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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袖子,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开始讲述自己当初慧眼识珠的经过。 “当时玉春姐走了么,主任说再招个保洁,帮张姐分担一下,招聘公告挂出去,小段来应聘,我一看就觉得不合适。现在哪有年轻人愿意做保洁呀,再说他学历也不差,虽然是成人自考本科……”钟露顿了顿,自知失言,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反正,什么本科都一样么,而且他长这么帅,就不像做保洁的。我本来不要他的,但他实在太诚恳了,一直求我。我就想,他肯定是打算当律师,先过来熟悉情况,找一个好师父,怎么样小段,我猜得没错吧?” 钟露笑眯眯地望着段星河,在场的同事也把目光投向他,还有个年轻律师热情招揽他加入自己的团队。 段星河有些不自在,模棱两可地回答:“可以这么说吧。” 又聊了一阵,上班时间到了,大家喝光了奶茶,听完了八卦,心满意足地返回工作岗位。 梁迁落在最后,段星河也磨磨蹭蹭,渐渐的,同事们都走光了,偌大一片地方只剩下他们。 两人像磁铁一样,无声无息地靠近,站在一盆铁树后面,简单聊了几句。 梁迁时刻提防着孙娟,问道:“阿姨这几天怎么样,没有为难你吧?” 段星河摇头,对上梁迁不依不饶的目光,微微一笑,加重语气补充:“真的没有。” 梁迁这才放心,伸手揪住段星河大衣的扣子,把玩了片刻,说:“下班等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梁迁正在卖关子,律所门口的电梯突然开了,一个穿蓝色制服、抱着一捧鲜花的男人走进律所,环视一圈后,开口向他们求助:“您好,请问聂菡在吗?” 几分钟后,送货员走了,梁迁与段星河盯着面前芬芳扑鼻、鲜翠欲滴的香槟玫瑰,陷入了沉思。 段星河眼尖:“这还有张卡片。” 梁迁兴致勃勃:“拿出来我看看。” “不好吧……” 段星河话还没说完,梁迁已经在读卡片了。 信上没写什么露骨的内容,也没有落款,只是简单地邀请聂菡共进晚餐。 段星河说:“笔迹有点眼熟。” 梁迁“嗯”了一声。 “你们两个,”事件当事人端着茶杯,慢悠悠踱步而来,一脸嫌弃地注视着玫瑰,“能不能收敛点?” 梁迁懒得废话,直接把鲜花递给她。 聂菡撩了撩新剪的短发,莫名其妙地瞪着眼睛:“干嘛?” 段星河说:“聂律师,这是送你的。” “我的?”聂菡愣住,迟疑地接过玫瑰,好像烫手似的,左右倒腾,拿不稳。 趁她低头看卡片,梁迁与段星河快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事件反转太快,丁普宁的脑筋让人捉摸不透,居然开始大张旗鼓地追求聂菡了。 梁迁假咳两声:“是丁律师吧?看来他对你用情很深的嘛。” 段星河说:“丁律师之前退伙,应该是想认真和你在一起,都是合伙人的话,有利益牵扯,怕大家说三道四。” 梁迁又接话:“考虑这么长远,丁普宁还挺可靠的。” 聂菡读完了卡片,抬起头来,表情似笑非笑,眼眸明亮有光。她闻了闻手里的鲜花,心情好了,便消遣对面两人取乐:“这就变脸了,你们昨天不是还骂他人面兽心吗?” “还有前天,说他虚伪阴险,不得善终。” 形势不妙,段星河率先撇清关系:“都是梁迁说的,我没讲过。” “喂!”梁迁龇牙瞪眼,段星河立刻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又甜又软,哄得梁迁没了脾气,只想把他按在怀里乱揉一通。 “那你去吗?”他问聂菡。 聂菡一扫颓靡,现在她是被追求的一方了,忍不住要报复之前受的委屈,高傲地抬起下巴,说:“我考虑考虑吧。” “听说丁律师落脚在一个小所,全所只有十个人。”下班后,段星河坐进梁迁的车里,转述从钟露那里听来的八卦,口吻唏嘘。 梁迁倒是不怎么同情他,只觉得丁普宁自作自受,活该有此境遇。不过他拒绝了兴邦最大的竞争对手东光律所的邀约,单凭这点,还算是有情有义,没有辜负梁宴杰多年栽培。 “到了,”梁迁停好车,示意段星河看前面。 段星河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一家高定西服店的招牌。他很快明白了梁迁的意思,脚下生了根似的不肯移动:“干什么?” “送你的礼物,祝贺你通过法考。”梁迁挽住段星河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把人拽进店里,“我早就定好了。” “什么时候?”段星河小声嘀咕,“万一我没过怎么办。” “现在不是过了嘛。”梁迁失笑,觉得段星河怪可爱的,明明成绩那么好,还总是不自信。 “梁先生,您来了!”穿着套裙的漂亮女店员上前迎接,礼貌地鞠躬问候。 梁迁点头致意,问:“我的衣服做好了吗?” “好了,”店员笑容甜美,极有眼色,“是给这位段先生定的吧?” “嗯,”梁迁的手掌托着段星河的腰,轻轻推了一把,“去试试,哪里不好还可以改。” 送上西装后,几个店员就识趣地站在两米之外,既保证自己随叫随到,又不会打扰客人的雅兴。这样的环境让段星河略感放松,他抱着衣服,一副不知所措的无辜模样,手指悄悄在柔软的面料中穿行摸索。 梁迁知道他在找什么,不外乎是吊牌或者价签,等晚些时候,他高高兴兴地回了家,就会收到一笔段星河的支付宝转账。 没摸到想要的东西,段星河有点气馁,困惑地瞄了梁迁一眼,不成想被逮个正着。 “还把我当外人是吧?”梁迁冷冷地皱着眉,摆出一张恶霸脸。 段星河心虚地摇头,伸手推开试衣间的门。 他再出现时,几个店员都惊呼起来,梁迁抬头一看,愣住了,只觉得整个房间突然明亮不少,空气中的熏香也淡了,融入了一缕属于森林的清新味道。 段星河笔直地站着,微微挑眉,关注着他们的反应。他一身挺括西装,灰黑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