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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 × 书生 03 h. < 快穿之春色撩人 ( 神出鬼没的查理 ) 尼姑 × 书生 03 h. 正想定定心神专心烤火,净思身边的男子身子蜷了起来,瑟瑟发抖,甚至可以听见牙齿在打颤的声音。 净思摸了摸男子的身体越来越热,嘴上却说寒冷,思前想后,觉得只剩下一个法子了。 她天人交战了一番,咬了咬牙,直接抱住了男子。 触碰到他的湿衣服,她的皮肤起鸡皮疙瘩。可是男子感觉到一大块热源贴近自己,就紧紧地抱住,想要将她摁到身体里面似的。净思不敢乱动,感觉到他的呼吸再次均匀后,才定下心来。 第二日早时,净思先醒了。她趁男子未醒,快速地帮自己和男子穿好烤干的衣服。男生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仿佛不知发生了什么。 “小师父果然医术高明,在下感觉今天好多了。”他依然虚弱,但是精神却好了许多。 净思想起昨晚,小脸微红:“施主不必客气,这是贫尼应该的。”说完,她就转头收拾草药,因此她错过了男子狡黠的笑容。 净思又搀着男子走了小半日,终于达到静原庵。静玉也好不容易为男子挤出了一间厢房。 由于这几日,庵里的病人较多,人手不足,因此,净思也被安排到主治书生。经过几天的解毒治疗,他的脸色慢慢好转,可是染上的风寒却还不见好。小病一场,也无需太担心。 这几天,书生和净思的相处甚是愉快,他精通佛经,她经常与他讨论早课上师太讲的她不懂的东西,他也能给她一一解答。 他的名字是林春生。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他是这样解释他的名字的,净思听完以后心跳又莫名加速。 两人虽然相处甚好,但是净思这几日奔波治疗也把自己身体累垮了。这日傍晚,她出现了风寒症状。 本想自己煎副药,却见庵里的药炉都满了。想想自己的症状相对之下也没太严重,她想还是自己解决吧。 这晚,她给林春生换完药,洗了个热水澡就回房了。 前几日意外知晓了静玉师太的自我预防疾病的秘方,她急着想试下。若真的有效果,现阶段就先不用考虑自己的事事情而去考虑林春生的事情了。 她坐在床上,把自己僧袍脱下来,仅穿着里衣。又思考了一下,净思又把里裤脱了下来的,她学着静玉的样子在床上张开双腿,手伸进亵裤里头去摸自己的身体。 她所摸到的地方,鸡皮疙瘩都起了,一种羽毛微刮的感觉渗入身体,激起她心里的浪花。她记得静玉师太在自己身上找到了一个洞,然后按摩里头的穴道才会痛,有助排解体内毒素啊。可是她怎么也摸不对反而摸到其他部位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她认定自己没有找到正确部位了。她又从衣柜里取出一块镜子,放在自己的腿心底下照着,当小玉臀接触到镜子的时候,她打了个冷颤,镜子的冰冷传到她心里去。 “呼——”净思坐起来,勉强能看见镜子里自己的私处。她底下形状极美,阴阜上分布着稀疏顺滑的毛发,阴唇的肌肤光滑润泽,扒开两片蚌肉,里头的小珍珠颜色殷红,对下的小嘴微张,中间的小洞此刻正往外吐着蜜水。 应该就是此处了吧,净思确定后,经中指塞了进去。 —— 查理:翻查了一下大纲,这个故事的肉很多,小可爱们可以搬好凳子啦。 尼姑 × 书生 04 hh. < 快穿之春色撩人 ( 神出鬼没的查理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尼姑 × 书生 04 hh. < 快穿之春色撩人 ( 神出鬼没的查理 ) 尼姑 × 书生 04 hh. 身体里有异物进入,净思感觉不适,流出的蜜水帮助自己的进入。她的手指慢慢往里推,摩擦到肉壁,甬道里的蜜汁更多,她的手指好像浸泡在水里,蜜洞里好像有些水声。 不知为何,甬道里头的肉壁没有使她产生难耐的痛感,反而一种陌生的酥麻和暖意流向下身。 净思想对抗这种快感,却又沉沦。不行,这个位置不太对,“穴位”到底在哪里?她的手指在甬道里搅动着。摸不到尽头,更摸不到“穴位”。 她的手指在里头转圈,“穴位”所在却毫无线索,涌出的蜜汁却泡了镜子。她的小玉臀底下感觉湿漉漉的。在这“寻觅”的过程中,她感觉洞上珍珠被顶弄,一种刺痛和酥麻结合的感觉经过后脊传入大脑。 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快感的潮汐在涨,涨得好高,快要淹没她。为了不被淹“死”,她不由自主地求救。 “啊~”出口的是一声娇吟,净思吓得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夜半时分,若被人知道自己以此刻这般暴露的姿势“按摩”不太好。 她还坚持了一会儿。任由这潮水淹没自己吧,“苦口良药”,要过得健康是得付出代价,这些就如治病喝药,增高拉伸一个道理。 封印在肉体的灵魂感应到浪潮的来临,一个浪头迎面而来将身体冲刷了一遍,尾椎的暖意留向全身,净思感到浑身舒爽。 —— 她赤裸着下身,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平静。忽见自己房外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有人一下子撞开了门。净思吓得抓过薄衿盖住自己的身体。 “小师父,今晚你与我探讨的佛经,我终于思考透了。”原来是林春生,他一脸兴奋的模样,气喘吁吁。 “嗯?施主智慧,你这是……”净思紧张的不行,正想劝他出去,又被林春生打断了话。 “小师父,是在下鲁莽了,多有得罪。”林春生经净思提醒,才认为自己行为不妥。他低头行礼,不敢随意张望。 “可小师父,在下见你面色潮红,额角有汗,恐怕不是抱恙吧?”被他看透了脸色,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正想开口,就见林春生坐到床沿。 净思心里很紧张了,拖着薄衿望床靠墙壁移。林春生见她往里移,他也跟着往里移。 “无事。施主,这么晚来贫尼所谓何事?男女授受不亲,你我这般做法不多好吧。”净思假装镇定地说。 林春生果然有些“惧”这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