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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一点点爬上繁宵的小腹。 柔软的手指在小麦色的坚实肌肤上抚弄,繁宵深深吸了一口气,臀部突然夹紧开始前后耸动。 “嗯嗯!再快一些~~~” 快感来的不似之前那般冗长折磨,繁宵的每一次拍打,都能顶在她的软肉上,再滑进最深处,直捣花心。 床榻发出咯吱声,他心想着,这家客栈的床不太结实,还是之前住的那家比较适合两人运动。 他看出枕梦逼近高潮边缘,双手掐紧她的腰,将企图向上挪的身子狠狠按回自己身下,呜咽声从唇缝间流出,她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将一根手指咬紧贝齿间。 身体不受她控制的颤抖,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朝她扑来,她在繁宵猛烈的撞击下几乎又晕厥般的达到高潮。 “不许离开我。梦梦,你永远都是我的。” 繁宵俯身吻住她微张的唇,肉棒里积蓄已久的精液也全数灌进她体内…… 他紧紧搂着她,高潮过后的手也并不安分,轻轻拍打她的背,一路拍到臀部,揉了揉沾满精液与蜜液混合物的花瓣。 枕梦轻哼一声,有些来气。 她真的很累,下体也很痛。 “不可以。”她闷闷的反抗着。 “不要依赖我以外的人。”他将下巴贴在枕梦耳边,说话的气息吐进她的发丝。搔得她头发发痒。 “我答应你。” 说罢,枕梦闭紧眼睛,安心的窝在繁宵怀中沉沉睡去。 ----------------------------- 卡肉卡得不行,呜呜呜…… 素欲(H)第六十一回 偷吻 第六十一回 偷吻 范七阳再派人送来的信,不管有没有送到枕梦手里,只要繁宵在,他就会先拆掉。 因为枕梦说,有些事情,他知道的清楚些,所以信件任由他看。 繁宵心中的醋意减了大半。 今日的来信,是说寻到了印寒江的居所,叫他们一同前来范府一叙。 枕梦好几日未出门,看了这封信,想着是该出去走一走,光裸着身体从床上下来,晃悠悠到屏风后头,穿上一身山梗紫的锦缎裙,晚波蓝披帛垂落在手臂间,青涩与温婉交织。 繁宵见她愣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今日不穿男装?” 枕梦纯白绢帕遮住嘴角,羞涩的笑道:“这不是怕夫君吃醋么,若是女子装扮,不和范七阳称兄道弟,距离自然会远一些。” 她想到还挺周到。他哑笑着,默认了她的说辞。 如枕梦所料,他们刚到范家与范七阳碰面,女子的装束吸引了范七阳的目光,他的视线一直未离开。比起称兄道弟的身体接触,这种大胆又无可阻挡的视线,更叫繁宵生气。 出发时他未细问范七阳是何时发现她男扮女装,枕梦也只说是在醉花楼他便猜出。 “范公子不是说,要带我们去么?” 枕梦歪着头,杏眼里透着一汪泉水,清澈又波光粼粼。 范七阳咳嗽两声演示自己的尴尬,同时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我们此刻便可出发。”他早备好马车,原本准备在范府里讲的话,准备拿到马车里告诉他们。 他并非没注意到繁宵眼睛里射出的刀子,手指紧紧握成拳,就差冲上来揍他了。 这也不能怪他。此前一直以男儿身相见,虽早早拆穿,却没有机会见着。他有些明白他们三人在醉花楼的第一次见面,繁宵为何要拿恶毒又凶狠的眼神盯着他。 换做是他,不见得比繁宵要冷静。 快速行进的马车里,枕梦和繁宵坐在一边,两人的腿靠在一起,枕梦想躲开点,但要是她挪一寸,繁宵立刻跟一寸上来,丝毫不给她留空间。 坐在对面的范七阳没办法不注意这两人的小动作,也只能装作正经人讲事情。 “印寒江多年前的确离开须臾城,去了南国,用娘娘的物件换来的钱做生意,招来夫婿,几年后诞下一女,长大成人后,印寒江也为她招了个夫婿,只可惜她女儿在生下孩子后去世。掌握印寒江家产的入赘女婿使了些手段,将她的当铺划入自己名下,算是挤走了她。 “所剩无几的印寒江想着她出生的须臾城,打通关系偷偷跑回来,在城外一处村庄住下了。 “我们现在去那个村庄,应该能找到她。” 枕梦双手合十,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范公子,若是能找到治好我师父的药方,任何事情我都答应!” 范七阳故意看了一眼脸逐渐变黑的繁宵,拉长了尾音:“是么~~~” 车厢内的气氛由于繁宵的沉默渐渐冷却下来。 枕梦将头靠在他的肩膀,手悄悄的爬上他的背,在他背后写上“别气”。 不气才怪!他这几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的醋意又要被掀起来了。 范七阳背过身去,撩开小窗上的珠帘,马车已经出城半个时辰,现在正穿过一片树林。 “等从树林里出去,就快到村庄了。” 他说的话无人应答。 待他转身看这两人,枕梦脸上可疑的红晕向他传递了一些信息。繁宵正襟危坐,却明显心情比刚才要好。 枕梦低下头躲避范七阳的目光,残留在嘴边的湿软触感还清晰。繁宵刚才趁着他转身,用力的吮了自己一口。 素欲(H)第六十二回 她在哪 第六十二回 她在哪 三个人各怀鬼胎进了村庄,车夫在庄外草垛里小憩。 正是晌午,村庄里各家各户飘起炊烟。范七阳在路边抓住一个玩蹴鞠的小男孩,问他可知道一户姓烟的人家。 男孩子也算胆大,护着身后几个年岁较小的孩子,见他身后笑眯眯朝他挥手的枕梦后,才慢悠悠说到,好像有。 枕梦走到他身边,从腰间小袋中拿出几颗糖,递到小孩手中。 “可否带我们去一下?” 男孩警觉着,虽是接过纸包的糖果,并没有急着塞进嘴里。 枕梦又笑了一下,从他手中随便挑出一颗,扔进了自己口中,“我外祖母前些年搬过来,家里一直不便前来,才拖到了今日。小朋友可否帮我们带个路?” “好。”他将糖分给了身后的几个孩子,自己留下一颗,“我去跟家里说一声。”他急匆匆跑来,没一会又跑回来。 “我娘亲叫我快些带你们去,锅里炖了半只鸡,要是回来的晚,怕是被弟弟妹妹们抢光了。” 她理解。枕梦拍拍男孩的肩膀,眼睛笑成月牙形。 一路上男孩跟他们讲解,“烟老太太腿脚不大方便,住的又稍微偏了些,与村里人来往不多,只有过年才会偶尔拜访一下。” “我外祖母,是独居么?” 男孩鄙夷的眼神甩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