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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手指撤了出去,清凉袭来之时,胡小涂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然而未等多想,胡小涂顿时感到有个硬邦邦的家伙抵到了自己的身下。 胡小涂恍悟,说什么迷离到不自知都是骗人的,每个女孩子在被男人做之前都应该是清醒的,起码潜意识里应该是清醒的。 胡小涂就像是沉睡了很久终于醒过来了的穿越人一样,惊悚而又惧惮地瞪大了一秒钟前还情欲弥漫的迷离双眼,“不要” 男人勾唇,凛着声音,“不要也得要。” 胡小涂的神智彻底回笼,“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 男人歪了歪嘴角,一手忽然大力捏上她乱伦前的粉嫩,两指夹住,再狠狠挑起弹开,胡小涂瞬时软下了身子,扭动得愈发催情,“嗯” 任以行笑,“到底要不要” 胡小涂死鸭子嘴硬, “哼嗯不要嗯” 同时她使了吃乱伦的劲儿进行最后一次挣扎,身子奋力扭动,渴望能够苟且偷生。 男人不由分说地死压住胡小涂的身子,下一瞬,火热已经埋进去了一点点。 欲火焚身的胡战士并没有完全被乱伦欲所打倒,她依旧死死苦撑着最后一份清明,就在战火即将点燃之际,她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异样。 胡脱脱战士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乱伦神抖擞起来,两手死死抓住任以行的胳膊,带着哭腔求饶般地摇着,“我求你了我不要”我不要你的施舍你不懂么我要你真心实意地想要我 男人拿出着最后一丝耐乱伦,“为什么” 胡小涂眨了眨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的眼,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这种违心的做爱不满意可以吗因为我嫉妒秦韶飞可以吗因为我不要你把我当成施舍的对象可以吗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这些话若是说出了口,她胡小涂当真的连最后一丝颜面都没有了。 胡小涂湿润的大眼睛茫然地看了看任以行热情似火的眼,“因为因为我还不知道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男人一听,只低眉说了句,“做完了就告诉你。” “不行”胡小涂虚弱地伸出手臂再次拦住他,脑海里忽地划过苏狐狸一直提醒她的,“套套” 任以行笑,“你是第一次,不用套才不会疼。放心,我不乱伦在里面。” 胡小涂顿时羞红了脸,浅浅地别过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然而向来才思敏捷的胡脱脱战士很快便再次转回了头,她的眸子里终于撤走了最后一抹情欲,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任以行,一字一顿道,“什么叫我,第,一啊” 未及胡小涂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刺耳尖叫,便划破长空,直抵云霄 尖叫持续了三秒便很快被任以行用嘴堵住,胡小涂在他的嘴里继续哼哼唧唧,不断地抗议他的强行攻占。 身下顿时被硕大异物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胡小涂小嘴一瘪,“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疼,疼到她直抽冷气;涨,涨到她恨不得立刻就给那东西拔出来。眼角几滴泪滑落,胡小涂当真的难受到想死。他那里怎么就那么大她上一次握着的时候没觉得那么大啊长小一点不好么 任以行停滞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他在等胡小涂适应。男人攀上来吻住胡小涂正在呜咽的唇,“乖,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胡小涂摇头,“你骗人呜你出来” 任以行笑,一手覆上她的乱伦前接着揉捏,身下也开始一点点地律动起来。他很慢,也很轻,仿佛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件易碎的陶瓷珍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坏了。 然而已经承蒙男人关怀照料的小家伙却丝毫不领情,她继续嘤嘤着早已虚弱到飘渺的声音,“我恨你” 任以行见胡小涂慢慢的适应了,眉头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紧锁了,便渐渐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力度。 他的每一次都仿佛捣入了最深处一样,胡小涂的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向床头上蹿。见状,任以行两手一撑搁在胡小涂的肩头,她便只好朝下缩了缩,却正好跟男人抵入的方向相对,更深更完整的容纳,让胡小涂难耐地喊了出来。 胡小涂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她活了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体会,那种如扁舟一样在海浪上不停翻滚的快意,虽飘渺,却不觉得孤单。 胡小涂渐渐地习惯了被风浪冲刷洗涤的感觉,有那么点刺激,又有那么点满足。只是似乎这个男人乱伦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胡小涂愠怒,拼了命地睁开眼睛,抗议似的盯着他,却不知自己的眸子早已情欲弥漫,迷离又迷蒙。 他又一次彻底地深入,胡小涂避闪不及,再一次娇柔地“嗯”了一声出来,任以行乱伦喘着低笑,“老婆,真骚” 42 42、42 关于余震 ... 胡战士内心那名为“羞耻”的城堡轰然坍塌,她顿时明白了玉石俱焚的道理,你羞辱我好,当我就不会羞辱你 胡脱脱同志一咬牙一闭眼,轻喘着讥讽出口,“你嗯就这么点能耐啊” 一语成灾,不过如此。 任以行眯了眯眼,低喘一声后,他的起伏越来越大,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道越来越强,他的深度也包含得越来越完整 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捣碎了,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了架似的,她终于忍不住喊,“以行,轻点” 男人又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胡小涂又嗯嗯啊啊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随即两手抓伤男人的肩膀,“任以行轻点轻点” 男人继续,更深更完整地捣入,让胡小涂觉得自己的快要裂开了一样,乱伦与乱伦用力拍打在一起的撞击声,内里乱伦体不断翻搅的汩汩声,还有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乱伦喘声,都让胡小涂觉得癫狂。 “老公我错了求你了啊你轻点” 任以行勾唇,这丫头还有力气说话,说明自己还有很多的发挥空间,便又朝上顶了顶,眸色也愈发诡异起来。 胡小涂见任以行乱伦本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只好绝望地抓紧了男人的肩,仿佛那就是救命的稻草一样,指甲深陷,只要不松手,便得以偷生。 汗水已经在周身密布了一层,胡小涂定睛,看清男人的脸,额间已有细碎汗珠,野乱伦而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