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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温少衍覆在女孩儿的身上,衣服摩擦她娇嫩的肌肤,引发别样的快感,可男人偏偏咬住她的耳垂,让她清醒,在她耳边狠狠问道:“谁在操你?” 她不肯回答,他便加重力道,“谁在操你?” 女孩儿破碎的声音传出:“你,你,是你,温少衍。” 他咬牙切齿:“连起来说。” “是温少衍,是你,是你在操我……” 娇嫩的回答让男人红了眼,他发狠猛冲进她体内,滚烫的精华直射入她的体内,她被这爱液烫到了极点。 男人将释放过后的巨大抽了出来,浑浊的液体从小穴缓缓流出。 他看红了眼,亲了亲她红红的耳朵,声音带着疏解完的酣畅与沙哑:“乖,再来一次。” —— 因为最近这几章比较重要,我写了很久!加更写不完了,所以明天加更! 啊啊啊啊!我终于写到这了!以后婚后性生活终于和谐了,我可以写各种py了!! 另外!今天的肉不香吗,不为我投珠吗! PO18露水玫瑰黄玫瑰(09) 黄玫瑰(09) 话音刚落,男人便起身站在地毯上,当着女孩儿的面,解开衬衫一个个扣子,显露出线条清晰,肌肉紧实的腹部。男人衬衫落地,裤子也被他踢落在一旁。 额头和后背满是细汗,一向清冷的眼睛是纯粹的黑,他哑着嗓子说道:“换个地方。” 早已累瘫的女孩儿听到这话身形一顿,赶紧往后躲。男人直接将她双腿一拉,她轻轻松松被他抱在怀里,柔软的花穴还顶在他的炙热。随着男人走路的节奏,他的坚挺时不时摩擦到她细嫩的珍珠,在花穴口堪堪刮过,刚疏解完一次的身体本就敏感,如今更是难耐,她下意识地咬住男人的肩膀。 她力道小,男人不觉得痛,反倒觉得痒,他直接拍了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女孩儿的身体都跟着抖,男人说道,“叫出来,再憋着就插进去干你。” 简安默默松开了嘴,男人没有吓唬他,在这方面上,他绝对说到做到。可是太痒了,痒到她恨不得直接把他放进去。 她的声线是女孩儿中少有的清冷,如今在他怀里却像小猫一样软糯地叫着,让他心神难宁。他用力将她往上抬了抬,她刚庆幸她躲过了这难耐,可下一刻,男人却出尔反尔,直接将她臀部猛地一落,女孩儿彻底被他贯穿。 花穴中的嫩肉紧紧咬着不放,他抬手落到她的屁股,“贪吃,放松点。” “我不会……你太深了……”她努力拱起身子想要挣脱开他的控制。 男人嫌她不听话,停下脚步,直接把她抵在一片冰凉处。 当她意识到这是哪里时,她的身体不自主地收缩。 男人被她夹的“嘶”了一声,眸光一沉,把她身体翻过来,从后面重新进入她。 这不是任何一处适合做爱上床的地方,这是阳台,她的面前是透亮透明的落地窗。 眼前是万家灯火,是无数霓虹灯闪落,是车水马龙,而身后却是男人炙热的怀抱和强有力的侵占。 明知这玻璃是单向,她却有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仿佛这灯,这车,这人,这万物都给他们见证,她是他的专属,她在他的身下屈服。 女孩儿身下咬得他更紧,水流从两人的交合口处下流,有的沾染到大腿内侧,有的直接滴落到地板上。 他握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干穿,“怎么突然咬得这么紧,巴不得别人看我干你?” 她气喘吁吁:“没……没有。” 男人嗤笑一声,他扳过她的头与她热吻,间隙中他舔着唇,“你知不知道?”他每说一个字都用力挺进她一次,“我想这么操你很久了,每次看你看温敬书的时候,我都想,”他加重语气,眼神炙热,“扒了你的衣服,当着他的面,上你。” 她还未来得及消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温少衍直接从后面掐着她的脖子,咬住她的肩膀,胯部的动作更加用力,将她逼上高潮。 他欣赏着她因他高潮的模样,明明他忍得不行,他还非得将她到达极致的表情一一收进眼中。 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骂着他,“混蛋”。可男人不为所动,反而眼中是明亮的笑意,他说,“这才叫混蛋,你看好了。”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快感接踵而来,男人一边冲击她的花心,一边将她敏感的珍珠掌握在手。 她颤抖,她闪躲,她尖叫,她无可奈何,只能任由男人的狂热将她的意识渐渐吞食。 他发狠地操她,比每次都猛,果真让她看好了,让她见识了。 在他快要到达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他让这一草一木,这天地万物都见证他与她的水乳交融。 她被他的激流推到了一个又一个浪潮。 男人将自己抽出,将女孩儿转过来,面对他,紧接着手上的力道一松,女孩儿整个人都跌落在地上。 他如一个主宰者一般站在她的面前,那驯服她的利器正在朝她耀武扬威。 他慢慢蹲了下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炙热,他哑着嗓子说道:“看好了吗?” 简安整个人都脱了力,身上留着细汗,幽密正吐着浑浊的爱液,是她与他的,她不想理他。 男人笑了声,将她横抱起来,“听话,不然收拾你。” 她自然明白男人口中的“收拾”是什么意思,任由他抱着走进浴室。 洗澡时,温少衍没再碰她,可她身后便是他的坚挺,一下一下有意无意地顶着她,她委屈地抗拒,可男人的语气比她还无奈,“那我们给他找个地方放放?” 果然,他说不出好话,简安不想搭理他。 男人好不识相,在女孩儿不想搭理他时,他还欺负了她的小白兔,将上面青紫痕迹又反复舔弄了一遍,手也不老实地探进她的花穴,仔细将里面的液体抠弄出来,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贪吃,怎么喂多少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