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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对吧。 祝恩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可是没办法,他现在也就只能偷偷的像个肮脏的老鼠躲在这里偷窥对方的生活,不然没有任何交叉的他已经快要没有理由活着了。 春意盎然的季节,偏偏叫许多人在这种时候万事不顺。 祝恩看电视,知道了前几天大桥上发生的撞车事件,没有联想到许贤那儿去,结果今天上午就收到了许贤的短信,说是因为车祸受伤,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不用担心什么的。 祝恩还没有问到底严不严重,那边就把电话挂掉了,再追拨回去,却是已经关机。 祝恩看的电视剧有点儿多,什么阴谋论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觉得这次的事情肯定不简单,说不定真是在许贤家那位总裁大人把事情结束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和老实巴交的许老师见面了。 再说舒一龄,这孩子最近也是整天顶着一张‘我有心事’的脸,话都变得少了,祝恩装作无意间的询问,舒一龄也只是笑着摇头说自己没什么事儿,晚上却是每天都不上晚自习翘班过来打工,下班后又开着那拉风的机车不知道跑去哪儿野了。 第二天,祝恩也总是能看见舒一龄身上多少带着伤,有些露在外面的小伤口便贴着创可贴,让舒一龄本来就偶尔透露出的狂狷发挥的淋漓尽致,把隔壁学校的女生都吸引的专门到店里看他。 这很有问题,可对方完全不想和他说话,并每次都会丢个白眼给他,祝恩也就没有办法了,他依然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打游戏、看漫画、看,夜生活同样丰富着。 直到某天祝恩家里的备用粮都被他干掉了,半夜又馋了跑出去买宵夜,当祝恩冒着小毛毛雨出去的时候碰巧看见大量机车狂飙而去,为首的人身形简直和舒一龄一模一样,祝恩才意识到现在的舒一龄真的是很有问题! 以前从来不这样的啊! 以前明明从来不和这些人混在一起的。 而且现在可是凌晨一点,还开着的便利店都没有几家了。 祝恩没有想太多,翻出手机就给舒一龄打电话,对方没有立即接,而是等祝恩打到第三个的时候,那边才接通,从电话里传来少年的声音:“喂?老板?” 祝恩立即问:“舒一龄,你在哪?” 那边的背景是很嘈杂的人声,可是少年却道:“在家。” “那怎么这么吵?”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在外面。” 祝恩皱眉,说:“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我都要快不认识你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明天还想不想上课了?我都看见了,你大半夜飙车是赶着投胎吗?你不要和那些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会变坏的。” “说完了?”少年似乎不耐烦了,“我挂了。” “舒一龄,你赶快回家听到了吗?!” 少年却回道:“你是我的谁啊,我不需要你来管我!够了,明天我也不会去店里了。” “喂?!”祝恩急忙说,“别挂!你过来一龄,我在十字街旁的广场等你,我们见一面吧,我们好好谈谈,不见不散。”说罢,不等少年回复,一下子挂掉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少年喂了好几声,发现男人已经自顾自的约定好并挂掉电话后,‘啧’了一声,坐在赛道场旁的石阶上犹豫了片刻,前面就有人打断了他的出神,对他一边喊:“喂!小子,该你上场了!”一边把头盔扔给舒一龄。 少年利落的接住,把手机随意的扔在口袋里就戴上头盔,走上场去骑上自己的机车。 周围一切都是激烈的、热情的、充满挑战的声音,随着一声令下,少年和另一个人的比赛正式开始,在被改装后的赛车道上飞驰出去,发出美妙的轰鸣。 而祝恩则看了看十字街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顶着毛毛小雨冲了进去,匆匆买了两大袋子的零食后,坐在有着伞装遮顶的石凳子上,一边吃着树轮大面包,一边满足的晃了晃腿等待少年过来。 男人出来的时候没有披外套,只穿着他那非常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人所穿的卡通T恤和短裤就出来了,短袖上印着黑白的奶牛斑点,远远看去,活像是一只肥嘟嘟的大号荷兰鼠。 ‘荷兰鼠’窸窸窣窣的把零食都塞进嘴巴里,两颊鼓起,肉肉的,软软的,发现雨似乎下大了也并不在意,等零食吃完了就数着脚下地板的花纹线条玩,手机也悲催的没有电了的‘荷兰鼠’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等待’这种事情,只要是人,大抵都会有些不耐烦的,祝恩不会。 他对这种事情太熟练,毕竟八年前,他每天都在等那个人回来。 时间对他来说,是否漫长,已经无所谓。 …… 天一直没有亮。 到六七点的时候,倾盆大雨带着他的乌云笼罩整个城市的上空。 舒一龄回到家的时候,家里还是没有人,他先将湿衣服脱了丢在洗衣机里,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后,从他外套里滑出他黑色的手机来。 舒一龄捡起来,忽然想起似乎老板还在等他的事情,可是一看时间,却是过去了五个小时…… 不可能还在了吧…… 舒一龄把手机放在一边,脱下内裤露出那比同龄人更加粗长的还蛰伏着的物什,踏进浴室。 可刚把花洒打开,少年又浑身湿淋淋的出来,任由水珠从那青涩却依然线条清晰的肌肉凹陷处滑下,性感的无语言说,他重新拿起手机,不放心的给那老板打过去,结果却的来对方关机的消息。 舒一龄看着手机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直接拿着浴巾把身上的水擦干,找来干净的衣服穿好后披上雨衣又出门了。 ——他想,还是去看看的好。 时间:早晨六点五十。 地点:十字街广场。 人物:一个……呆兮兮的坐在雨幕中的广场的圆滚滚老板。 当舒一龄看见还在那儿坐着冷的发抖都不愿意挪地方的祝恩后,少年愣了许久,在那老板看见他高兴的站起来后,少年才沉默的压低帽子走过去。 不等男人反应,少年就生气的骂道:“你是傻的吗?!都几个小时了,我说了不来老板你耳朵是瞎啊!” 祝恩:“我……”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