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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给他们一帮从来没有去过幼儿园的小孩子上课,女同学在他们孤儿院待了没有一个月就被她父母逮了回去,当即在孤儿院上演大戏,女同学哭着说自己梦想就是要当支教,她的梦想就是要让无数上不了学的孩子读书,她一定会成功的! 可她父母却心酸的不行,非要让她回家,说女同学说好只做一年,在贫困山区支教一年而已,结果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天下这么多伤不了学的人,打算耗一辈子吗? 女同学也知道很对不起父母,抱着父母一直说对不起,许贤在一旁看着,知道如今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女同学当初说的最后一句话。 ——对不起,可是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他们需要我! 孤儿院一溜儿的孩子懂事儿的不懂事儿的顿时都在哭。 这件事对许贤影响很大,所以他爱读书,读最好的书,他也希望有一天能帮助当初像他自己一样的小孩,他的力量很小,所以他最开始的打算中有一种就是好好上学,最后学校分配支教任务的时候,他便去。 介于自己的人生出现了意外,喜欢上了个男孩子,许贤就打算每年去支教三个月,其他时间还是回来。 然而当年才十七八岁的曲先森听过后,却不赞同也不反对,而是提出了更好的方案。 当时还没有成年的曲先森对许兔叽说【老师,你一个人又能做多少呢?我可以捐钱做一个组织,专门召集大学生去支教,提供高薪的同时完善当地的住房和修路问题,到时候组织越来越大,就会有更多的人去参加,最后路修好了,就有了更多更好的资源,带动当地的各种经济发展,老师,你觉得哪一个会更好呢?】 许贤当然说是第二个,所以他被留下来了,曲先森从那时候开始做慈善到现在总共五年,成绩不菲,许贤很欣慰的同时偶尔会冒出一些模糊的别扭。 因为他有时候会想,那些都是曲先森做的,他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做,根本对他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那是他应该去经历的不是吗? 但是许贤看着那些成果照片上孩子们的笑脸,又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家曲先森果然是最棒的。 所以说,其实许兔叽和他家曲先森的小问题有很多很多,都藏在曲先森做的美味蛋糕下面,曲先森做的完美,许兔叽也是个不愿意深想的温吞性子,于是他们从来没有分歧没有争吵。 这样也许很好,也可能很不好。 好的是,他们彼此相爱,爱情总是叫人可以忽略很多东西,但是他们都是真心的。 不好的是,如果等哪天他们开始争吵,将会牵扯出一连串的问题,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现在没有‘如果’,许兔叽还在心里又表扬了曲先森一遍,曲先森看着许兔叽黑色的眼睛,简直一眼就看透了许兔叽心里在想什么,笑着敲了敲许兔叽的额头。 就在此时,许贤的手机忽然响了。 许贤正要去茶几上拿,就被曲先森按着坐回了位子上,等曲先森帮忙拿过来,许贤见到来电提醒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他犹豫了一秒,把嘴巴擦干净后才接通电话,视线下垂,没有看坐回对面曲先森的眼,带着疑惑,说:“喂……妈。” 那边老人的态度依然不好,只是许贤已经很多年没有和这家联系,如今突然打电话来,却是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记得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打过了。 毕竟他现在只是在还债而已,从上大学开始,就已经和这个家没关系了。 “许贤,这几天回来一趟。”老人语气依旧是命令的。 许贤微微皱眉,说:“什么事?” “志川要结婚,就这么说好了,真是,这么大个人了居然从来不关心自己的弟弟,你弟弟结婚记得多随点礼金,他刚结婚,买了房子和车,压力当然大。” 许贤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也没觉得失望:“那我就不回去了,把钱打给你。” 老人却一下子生气了:“叫你动就动,哪儿那么多废话,还和小时候一样懒骨头,真是……星期三,别迟到了。”说罢,电话便被单方面的切断。 许贤平静的把电话放到旁边,打算继续把饺子吃完,就听见曲先森说:“怎么了?” 许兔叽朝曲先森笑道:“没什么,反正我不会理的。”许兔叽对除了曲先森以外的人,原则还是非常坚持的。 可看在曲先森眼里,这分明是被自己宠的许兔叽有点生气了。 生气的兔叽看起来也很美味呢…… 曲先森决定等许兔叽吃饱了,就扛上床再做一遍运♂动好了。 至于电话那头的人,果然是早该处理了呵…… 正文 第四十七章:死亡 一个月后的春天,立交桥上发生一起特大蓄意撞车事件,引起无数轿车紧随着连环追尾,碰撞声和尖叫、刺耳的刹车声,大火燃烧的汽车都变形的声音,汽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远处飞驰而来的救护车,围堵的人群组成一幅人间地狱的模样…… 男人的眼前是额头上全是血的曲先森,破碎的车前窗,被撞的稀烂的车门,破碎的车窗和曲先森扭曲着卡在驾驶座位的腿,最后是与他们相撞车内已然狞笑着在火中死去的曲蜇…… 许贤从未有过这么冷静。 他耳边的声音嘈杂混乱,尖锐刺耳,可却全部都被他屏蔽了,他手脚发凉、视线模糊的下车,绕了一圈用手去扣那死死嵌入车身的车门,指甲里都开始出现血丝,发现真的没有用又重新炮灰副驾驶,企图从这边将没有办法自己从里面出来的青年抱出。 而他们对面的车很快燃烧成了个火球,似乎就快要爆炸。 不远处一个穿着浅色绒毛衫的冷漠少年正看着这一切,他心口又开始痛了,违和的好像这画面根本不该存在一样。 少年看着那个男人满脸泪水的去亲吻青年的额头,他终于坐不住,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去,可在他开门前,旁边开车的舒宗言就将车门锁上,少年与之对视,两人眼底皆是一片漆黑。 “不要掺和这种事。”舒宗言声音极富质感,却毫无感情。 说罢,不给舒城任何表示的机会,就在桥头调转车头离开这个地方。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