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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冰凉。 “维,你饿了。”塞尔特将脖子送过去,手伸进去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冰凉光滑的脊背。 沈默吞了口唾沫,把塞尔特的手指松开,扑到他脖子那里。 他们会在棺材里聊天,拥抱,亲吻,做·爱,享受着黑暗的宁静,沉浸在单纯的肢体碰撞中。 直到天近黄昏,新的一天来临。 这天,血族举办了一场婚礼,幽深的森林,木质的餐桌上摆着绿色的酒杯,在烛光中,鲜红的血液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是沈默曾经在伦敦街头见过的那个女人,坐在竹椅上,他看着那个拥有美丽容貌的女人挽着隆威塔长老的胳膊,在轻缓的交响乐与血族们的掌声中踩着红地毯站在四层的蛋糕面前。 白色的水晶,血红色的玫瑰,女人笑开的容颜,月光下,血族们见证这对新人的幸福。 无名指上有凉凉的触感,沈默低头,举起手看着那枚雕刻古朴,似乎有些年头的戒指,弯起了唇角,“塞尔特先生,你是不是忘了哪个环节?”侧头,好笑的勾起男人的下巴,愉悦的语调微扬,“例如,求婚?” 男人今天把一头黑发扎成了一束,搁在脑后,这让他整个人愈发的迷人。 公爵大人身子后仰,脊背贴着竹椅,慵懒而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温柔,他看着自己的小伴侣, “维,我的棺材另一半是你的,我的血液也分了一把给你,如果可以,我愿意把心也一并给你,这样的我.....”塞尔特用披风将少年裹的密不透风,抵着他的额头轻笑,“你会拒绝我吗?” 手搭上他的肩膀,将他拉下来,沈默缓缓凑过去。 “不会。” ☆、57·卷七 “塞尔特,吸血鬼会流泪吗?”沈默趴在男人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手摸着他的眼角,缓缓摩·挲着。 公爵大人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维,血族虽然没有温度,但他们仍然保留着人性的一面。” 沈默垂了垂眼,其实这卷任务他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做,而且他敢肯定一旦做了,就一定会成功。 但是他迟迟没去做。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对于血族来说,他们并没有时间概念,日出沉睡,日落苏醒,就是他们的全部。 他们有无限长的生命,而那些普通人却会经历生老病死,这是无可避免的事。 莱心死于80岁,算是安稳的度过一生,唯一的遗憾,她在阿金失踪后,终生未嫁。 好在临终一刻,上帝听到了她的愿望,她爱的少年站在她面前。 记忆里的英俊阳光,而她已经白发苍苍,奄奄一息。 看着头顶的夜空,沈默轻声说,“我以为你会让她成为血族。” 阿金拿着小刀在墓碑上一笔一划的刻着,他的声音很平静,脸上浮现一抹笑容,却让人不忍落泪。 “她是活在阳光下的天使,如果我夺去她的阳光,那么,等于亲手毁了她的生命。” 良久后,沈默将手中的黄·菊放在那个小土包上面,“阿金,你怪我吗?” 当年,如果不是他,那对恋人会结婚生子,会幸福的走完一生。 森林一阵寂静,只有刀子刻着木头的沉重而有节奏的声音。 手放进裤子口袋,沈默转身,迈步朝着森林出口方向走去。 “我是个罪人,我爱上了自己的伙伴。”阿金放下小刀,吹去上面的木屑,他侧头,凝视着背对着他的消瘦身影,隐藏了无数个日夜的情感在夜色中悄无声息的涌出,他无声的笑了, “........很久了。” 沈默脚步不易察觉的顿住,却又很快接上,他没回头,但他知道,少年那双炙热的目光一直停在他身上,直到走出森林。 很久以前,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阿金的那点心思,只是,他以为随着岁月的流逝,终会改变。 不曾想,有些东西是岁月带不走的。 刚回到城堡,就看到赫纳面色凝重的站在那里,一身深红色的长袍下,愈发的诡异。 沈默抿着唇,“怎么了?” “教廷大肆活动,加持光明力量的十字架与木桩出现在大街小巷,他们想将我们赶尽杀绝。” 沈默过去给塞尔特最忠诚的仆人一个拥抱,安抚着她不安的情绪。 一只黑蝙蝠飞到沈默头顶,翅膀不停的在他头上乱拍,催促着什么,沈默跟赫纳告别,跟着黑蝙蝠上楼。 男人坐在椅子上,黑色的礼服难得的有些许乱意,领口敞开,露出的苍白皮肤上有几个浅色的牙印。 那是他的小伴侣留下的。 沈默摸摸黑蝙蝠的头,挥手让它离开,手关上门,走到男人面前,俯身搂着他的脖子。 “塞尔特,我听赫纳说了。” “维,那不是你该操心的。”塞尔特拍着他的屁股,将他抱在腿上,手滑进领口抚摸着。 沈默调整了一下坐姿,腿张·开,由着男人渐渐苏醒的欲·望抵上来。 他伸手解开衣服扣子,又去解塞尔特的,凑过去吻着眼前笑容蛊惑的男人,舌头舔·舐着他的下巴。 塞尔特的手从酒杯离开,沾了的红酒从少年漂亮的脊背留下诱·惑的痕迹,一滴红酒顺着尾骨流进那条缝·隙,在他人看不到的角落悄悄发生着什么。 “维,你这段时间的热情让我意外。”伴侣对他露出渴望的眼神,他是愉悦的,但是莫名的觉得将会失去什么。 沈默垂下的眼帘遮掩了眼底的情绪,他抬眸,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而后就低头去咬塞尔特的胸口。 塞尔特深吸一口气,滚动的喉结显示着他此刻的饥渴,他看着少年的乌黑发顶,由着对方像个孩子一样,舔·着他的胸口。 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跟随欲·望做着最原始的事,彼此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都会想着让对方多享受一点。 “塞....塞尔特.....别弄那里....”沈默攀着他的肩膀,身体随着律·动上下颠簸。 身下一个深·入,撞·着那一点,放慢速度摩·擦,塞尔特舔·着他的脖子,“维,你每次都口是心非。” 沈默身子一抖,喷出的冰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