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上面!
我要在上面!
浮日城,天然居。 踏花时节,天晴日好。 城内众人在传一件奇事,娼楼妓馆不接客,改到酒楼出台去了。 听闻城南香粉铺子南掌柜生辰,包下天然居宴客,请浮日城象姑馆的公子们唱曲儿。 凡听到之人莫不摇头叹息,感叹世风日下,女子也如男子一般逛那腌臜之地,着实气坏书院的老夫子胡子都掉了几根。 朱雀大街上人人看稀奇,纷纷打听,更有些登徒子循着后门去找往日相好的,俱被挡在外头不得进。 “不行、不行了……好姐姐,放过我罢……” 二楼雅间,一烟草绿衣女子半趴在软塌上,脸颊嫣红,媚眼如丝,一个劲儿讨饶。 酒桌上五六位穿花着绿的女子,身边都有相貌绝佳的男子作陪,听闻此言,俱是掩嘴偷笑,互相打眼色,当中一女子起身,走到绿衣女子身边将人扶起。 “好,不闹你,容我扶你去歇息,今日你生辰,姐妹们送份大礼与你,你可得好好享受啊……” 说话那人神色暧昧,绿衣女子已然有些醉意朦胧,听不大真切,莲步虚浮。 众人窃笑的跟在身后,朝后院西厢房走去。 天然居后头便是客栈,客人吃了饭食,若想留宿,直接住下就好。 恰逢绿南枝生日,往日里至交好友便做主,请象姑馆最最俊秀的清倌来伺候。 要问这绿南枝是谁? 那可了不得,在浮日城的名声,可比城主还大些。 虽说名声不是那么好听…… 众人将南枝安顿在软塌上,身边人附耳悄声说几句玩笑话,便带着人离开。 “行了,嗝…我在这儿呢,姐姐们可快点儿…嗝,南枝可不能久等……嗝……” 不就是个清倌么? 谁还没个第一次呐,迟早是要开苞的,还拿乔,一会儿要是伺候不好了,保准让他滚回紫竹馆去! 南枝摇摇缓缓进里间更衣去了,饶是醉的头晕眼花,依旧把衣服齐齐整整的叠好放着,听着外头响动。 紫纱窗外,隐约几道黑影闪过。 人似乎上了榻? 啧! 真会来事儿,不用人教就知道怎么伺候人么? 南枝醉眼迷离,透过红木屏风往外瞧,隐约瞧见榻上躺着人,看身材还挺有料。 等视奸够了,南枝醉意早已上头,心底猫爪挠似得,穿着中衣出去,因喝了酒,这会儿正燥着呢,干脆一股脑全脱了,只剩粉色绣牡丹鸳鸯肚兜,一步三摇往外走。 走到榻前,南枝咬着手指,一脸淫笑地盯着男人的身子。 啪——! 比脑袋动作更快的白嫩小手,一巴掌拍到男人挺翘的屁股上,还象征性的抓了两把。 嗯,货色不错,手感结实。 这银子花的值了。 只是这脸咋这么红啊? 难不成也被姐们儿灌了酒? 绿南枝歪头嘟嘴凑近男子,放在臀上的手被一把挥开,男人双眼冒火瞪着她。 “瞧瞧,脸都红了。” “乖~姐姐疼你……” 吧唧! 殷红的唇朝男子的脸亲个正着,身子压在男人身上,一双狐狸眼魅惑天成,揽着男子劲瘦的腰身不撒手。 “别走呀,给爷笑一个~” “把爷伺候舒服了,有赏!” 绿南枝胸前水红肚兜下,挺立着俩又白又嫩的兔子,随着两人的扭动不断摩擦,三两下便把衣袋子撩开了。 男人赤红了眼,似乎隐隐压抑着,一把拽住南枝的手想要躲开,低声怒吼。 “放肆!”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嗯?放肆?我还放五呢!” 南枝手探向男人身下,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不给走,“没想到是个性烈的、我喜欢……” 东陵珩脸色冷凝,气息不稳,不止中毒,还被这女人给气的! 清隽俊逸的面庞红光闪现,嘴角抽搐。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抓了那处儿! 还是如此淫娃荡妇之人! “怎的都不笑一个?紫竹馆的货色……嗝、这么差劲了?不能啊……”南枝抬起脑袋,迷离的眼儿拍拍男人的脸。 “连伺候人的功夫都没学到家,着实没劲儿呐。” 东陵珩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起,猩红的眼想把南枝瞪出窟窿来。 只是身上的毒让他根本没法动弹,越是恼怒,气血流动越快,得尽快运功驱毒。 “嗝…不过没关系,我会!”南枝趴在男人胸口,粉红的舌头舔着嘴角凑近,“听说是个雏儿?” “她们有心了、爷就喜欢调教!呵呵……” 白嫩指尖划过分明的俊脸,在喉结上不住的磨蹭,打了个转指尖轻轻挑起男子清冷的下巴。 “你倒是跟我说句话嘛、第一次不会疼的呢……咱们这就试试?”南枝说着,半眯着眼摸索到那人的裤腰带扯开,扔到塌下。 她明显感觉到身下男人呼吸急促的几分,小样儿,明明很想要,瞧胯下那地儿都鼓起一大团了呢。 “你放心,爷会好好疼你的……”又是一件玄色外裳扔到地上,南枝嫌弃的教训两句。 “以后来见,不准穿玄色,乌漆嘛黑寻晦气么?影响爷赚钱!” 话毕,一双巧手两下解开东陵珩上身的中衣,露出结实劲瘦的体格。 男人拳头拽的死紧,体内的气息已然四处乱窜,若是再动怒保不准爆体而亡。 东陵珩放缓呼吸,蓦然睁眼,鼻翼间是女人温热带着酒意的气息,入眼恰好撞见绿南枝趴在近前,那双魅惑的醉眼就跟盯着小鸡仔的狐狸。 “好看吗?” 声音冷的不近人情,南枝馋的咽了咽口水。 “好、好看……” 绿南枝咧嘴直笑,她发誓,以后一定经常光顾紫竹馆生意,这身材体魄简直绝了! 看着就很想上啊! 腿芯的小穴都忍不住湿了,猝不及防冒出一小股温热的汁水。 “嗝……啊!” 绿南枝猛地喉头一紧,被男人大掌猛地遏住。 倏然,窗外一声猫叫,男人眉头一皱,瞬间松手将她按下。 跟来了? 东陵珩扫了眼罗帐外头婆娑树影,渐渐收紧手臂。 南枝难耐的扭动双腿,挣扎着要起身脱掉男人的亵裤,无奈被男人抱得动弹不得,两脚划拉起来。 东陵珩将她的手脚制住,翻身拉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唔?…你做甚!” “啊……别急嘛………” “不行!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