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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还是很温柔的,她分开我的双腿,下一秒就有冰凉的膏体涂过来。 都是女人,我的苦楚她一下子就明白,有点生气的问梁川:“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咋?”干巴巴的,多一个字他都不再说,显然是嫌人家管太多。 “你弄伤她了!” “请你来不是让你主持公道的,我怎么对她不用你交代。” “那你也不能太过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要咬早咬了,也不用等到现在。”梁川呵一声,嘲讽我没有能耐。 是挺废物的,但凡我有点本事,也不至于如此悲惨,被梁川捏在掌心里把玩。 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听进去,就是梁川的事情了,女医生走之前还叹气,苦口婆心的又交代:“姚安挺好的一个小孩,你别跟她太较真。” “下次别这么欺负人家了,我不知道你塞什么进去了,但你划伤了她,她这个时候要是清醒着,一定是很煎熬的。” “才二十三岁,我像她这么大的还在妈妈怀里撒娇呢,可她遇见你,被你欺负成这样子。” 梁川不耐烦,我都能想象出他这时的样子,必定是眉头紧锁,满脸不耐。 “烦死人了!”把他女医生撵出去,走向我时还这样说。 可我挺动容的,很久没被人关心过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我甚至都想不起来。 梁川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伤害我了,可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告诉他梁川你是错的,你不应该这样,你伤害了人家。 纵使是有血海深仇,我真的做错过什么,可已经五年的时间过去了。 梁川,你要改一改你的臭毛病,把往事都放下了。 我是很开心的,听到有人说出这些话。 哪怕我知道,这很快就会被梁川给过滤掉,当成左耳进右耳出的一个玩笑。 可我依然喜欢,喜欢这样温暖且有力量的语言。 像一个拥抱,我在此停靠,短暂的歇了歇脚。 捡起掉落的被子,他在我身边坐下,倒也没做什么,可我还是害怕。 害怕他不可一世的样子,把我随意的捡起又丢下,拿起床头的钢笔,探进我的身体里。 然后还要说,说我最适合这个样子,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穿,张开腿随便给我玩。 不是! 不是这样的! 没有一个女孩应该被这样对待,我是有血有肉的姑娘,不是他心血来潮买来的娃娃。 是他没良心,让我的眼泪流不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一点的给我碾碎。 甚至他从不觉得错,还当一切都是施舍,要我歌颂他的仁慈,感恩戴德! 其实我的人生是很苦很苦的… 他一手遮天,叫阳光照不到我。 没一会我就睡下,梁川抽走我的半条命,叫我疲惫至极,整个人都陷进睡梦里。 糟糕的是梦里也有梁川这个狗东西,我们狭路相逢,他却目不斜视的与我擦肩走过。 我没忍住回头看,发现梁川已经走远了,像街上与我擦肩的每一个路人一样,梁川就只是一面之缘的梁川。 他路过我的生命,却并未在此停留,就只是擦肩而过的一个路人,我们见一面,又再也不相见。 有人叫我的名字,问我怎么还没跟上来,我回头,发现季烽也在看我。 他问我在看什么,我说只是一个路人,季烽就叫我别再看了,快点回家,还要给糖豆过生日呢。 糖豆? 糖豆是谁?! 我不明就里,季烽却啼笑皆非,摸摸我不知什么时候鼓起来的肚子,说是我们的大女儿。 我惊在原地,看到一个小女孩扑过来,她跳进我的怀里,叫我好妈咪,眼睛圆溜溜的像颗葡萄,和季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嗓子里像塞了团棉花,我惊的说不出话,这个时候鼓起来的肚子也没有了,换成一个奶娃娃。 季烽嫌弃的拎起他,说你好臭,怎么又拉粑粑! 姚安,别傻站着了,快给我搭把手,他拉粑粑好臭。 我后知后觉的应一声,往前走又踩空,一脚跌进去,在这个梦里醒来。 挺失落的,醒后我怅然若失的叹,原来没有梁川,我的生活该是这样的。 又觉得没劲,老想这些做什么… 有人抓住我,这时才发现屋里还有别的人,老太婆又开始糊涂,问我怎么又倒下了。 还得谢谢梁川,反复溺水的感觉可不太好,我连扑腾两下的本事都没有,只有一双脚还算自由。 “你怎么进来的?”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 老太太抹了抹眼泪,把手一指,我看到紧关的窗。 “可它是锁上的。” “是啊,现在开窗户冷了,你又病着,我就给关上了。” “那你是翻窗户上来的?”我其实是不信的,一来她糊涂,说话三分真七分假,二来这里是二楼,她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哪里能有这样的本事。 “你忘了奶奶以前是干什么的?”她还挺得意,沾沾自喜的告诉我:“奶奶是飞贼!没有我偷不到的东西,撬不开的锁。” 还挺有意思的,贼就贼呗,还飞贼,这老太太,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 看我醒了她放心不少,在床头给我放一包油纸,里面包着几块沙琪玛。 她说特意给我留的,叫我慢着点吃,吃急了怕我胃疼。 然后当着我的面,她推开窗就往下跳,吓得我直接蹦起来,急忙跟过去看一眼。 老太太应该是没骗我,她不是普通的贼,就看她像个蜘蛛似的,抓着墙上凸出来的装饰物,嗖嗖几下就爬了下来。 然后还拍拍身上的灰,气定神闲的离开了。 我目瞪口呆,站在窗前很久都没想明白。 PO18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