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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离开。 我嫉恶如仇,又坏又蠢,被梁川捏在掌心,是苦命的姚安。 我猜他死去的姐姐,一定是和我不一样的存在。 “孟怀,我可能没办法跟你一起过年了。”吐一口浊气,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一句。 小男孩要比我想象中更固执,他一把就给我拽住,勇士一样的替我冲锋陷阵。 他叫梁川先管好自己,往外拽我时被梁川拦下来。 梁川问孟怀可曾知道我是谁,小男孩挺干脆的,脱口一句,说我是姚安。 是姚安没错,梁川点头,问他知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我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所以等了又盼,如今到了这一步,才终于觉得心安。 我头顶的长剑,终于落下来。 没有想象中的难过,现实就是这样,我改变不了什么,眼看着梁川上下嘴唇一碰,就要把我扔进忘川河,是孟怀的尖叫打断了这一切。 他狠狠的推一把梁川,整张脸都红起来:“用不着你告诉我!” 孟怀居然这样说…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怎么来描述我现在的感觉呢,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他们兄弟二人吵的不可开交,我倒像是个事外人一样的,就只是看了场热闹。 点一根烟,我轻轻的笑,半眯着眼,说这人间热闹。 不信… 不信你来听这喧嚣。 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第一次看到梁川没有办法的时候,极怒反笑,他叫赛文先带孟怀离开。 可他依旧坚持,小男孩固执地要带我一起。 我说来日方长,我会去找你。 孟怀却不信,要我再三保证,给他一个承诺。 可我没什么想说的,言语总是苍白的东西,哪怕是对天起誓,也有说变就变的道理。 只有他这样的小男孩,才会信这种东西。 最后一口烟抽进去,我看着车门被关上,我和孟怀被隔开,在赛文的桎梏下他大哭大闹,像雏鸟离怀。 “你们真不一样。”我轻笑起来,半眯着眼,似是要睡着。 “姚安,你比我想的要厉害。”驴唇不对马嘴,梁川这样的说。 “你觉得我在报复你?” “那你没有吗!”梁川反问回去。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过分,才会把我的一举一动都想成是不怀好意。 他觉得他是值得的,值得我绞尽脑汁,至他于死地。 我困苦煎熬的生活,他全都看在眼里。 “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我叹一口气,能说的,也只有这种苍白无力的话语。 其实一点用也无,只是浪费口舌而已,言语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 都五年过去了,我哪还有力气能和他斗下去,要是势均力敌,或许还有命坚持,可我节节败退,只是以卵击石而已。 趋利避害,是个人都知道的道理,可偏偏,梁川他不明白。 他还当我是最初的姚安,一腔孤勇、视死如归。 可我流了太多眼泪,已经是一个油尽灯枯的老人了。 梁川杀死我,剥夺我所有的快乐,我再也不会期待,想要去拥有什么。 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一切都是镜中的花、水中的月,到头来连一粒灰尘都不会属于我。 甚至我时常会混淆,是不是女孩子都会像我一样的生活。 如果不是,那上帝为何选择了我。 叫我流热泪许多。 PO18猛禽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梁川会杀了我吗? 这不好说。 可当他用领带把我捆在一起的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我是被他从院子里拖进屋的,他什么话也没说,但他很生气,气我认识了孟怀,处心积虑。 所以是下定决心要教训我的,捆住了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没了支撑的点,我的脸贴在地上,看他焦头烂额,气的在屋里踱步。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对我,可很意外的,我没有平时那样害怕。 可能是因为一心赴死的缘故吧,我希望我能熬不过。 这一次,他最好杀了我。 梁川脱了衣服,袖子挽到手肘,这时终于坐下来,问我是怎么认识孟怀的。 像一个统治者一样,他目中无人、高高在上,而我则是他的奴隶,等待着一场绞杀,了却我这无聊的一生。 想快点死,我便故意激怒他。 多一个字都不说,你呀,就慢慢猜去吧。 梁川挺有耐心的,他比我想象中要平静许多,甚至还有时间倒一杯咖啡给我。 他放在地上,就在我眼前摆着,又一次的问我:“不打算告诉我吗?” 我闭上眼,当自己是死了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畜生没话说。 而且我也不必说,梁川认定了坏人是我,早已盖棺定论,磨刀霍霍。 如今正撸起袖子,准备了结了我。 “看吧,这才是我认识的姚小姐,铁骨铮铮、宁死不屈的姚小姐。”他脱下我的衣服,慢条斯理的说:“希望你能一直这样不说话。” 深吸一口气,我试图平静,可恐惧是折磨人的野兽,一点一点的把我吞噬。 这样平静的梁川让我心里没有底,他还不如大发雷霆,手起刀落后,拎着我的头颅远去。 我被他脱的光溜溜的,像狗一样趴在屋里,肩膀挨着地面,使我的屁股高高撅起。 他拿手摸了摸我光滑的背,一路向下停在我的屁股上。 掐了掐又拍了拍,他怪我不该把算盘打在孟怀身上。 “女孩子太聪明,就不讨人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