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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重,有点痒。 苏桃笑着拿手闪躲,"没有~" 苏世宁起身俯视着她,带着所属物的目光欣赏了一遍,然后才将衣服递给了她。 "先穿衣服,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苏桃不疑有它,接过衣服开始穿。 苏世宁却又补了一句,"回去先把亲事定下来。" "我要光明正大地肏你。" …… 第二天苏府便放出定亲的消息。 婚礼暂定到来年夏天,具体日子等家中长辈互通信后再挑个好日子。 苏夫人还怕万一,想着两家对完信后再放公布。 苏世宁却直接定锤,"春闱快要开始了,家中长辈不会驳了我的请求。这事定下来,我也才能安心备考。" 后来苏桃才知道苏世宁在信里写到,不娶她便一生不会入仕。 这消息一出,在京城也起了不少波澜。 有人惊讶甚至鄙夷外甥女嫁给舅舅乱了辈分,只是没有法定规定,家中长辈也都允了,其他人又能如何。 魏子规听到消息当晚便喝得大醉伶仃,直言要找苏世宁说教说教。 不管外界如何激荡,关起门来,两人倒过上自己的小生活。 苏桃双颊嫣红地打着珠算,一颗一颗似乎算得十分费劲。 苏世宁从后面抱着她,啃着她的小耳朵。 "算清楚,我塞了多少珠子没有?" 74.输了要被插菊花 苏桃的坐姿有些忸怩,似被有什么顶着,算珠一粒一粒扒拉着,有点盘算不下去。 "六七,八颗?" 苏桃有点迟疑,身子一个哆嗦。 "嗯~" 苏世宁摸到了她穴口,往里按了按,肚子像要被撑胀一般。 "小桃儿可小瞧自己了,我塞了十二颗呢。" "不可能!" 苏世宁抵着她耳背,咛喃着。 "那我一颗颗挖出来给你看?" "嗯~不要~" 那手指又塞了进去,把蜜穴撑得更满了。偏偏它还不自知,东摸摸西抠抠着,似真要一颗颗将其挖出来。 "啊啊~天呀~" 苏桃整个人靠在苏世宁身上,有些受不住地抬起臀部,想要跑。 那一颗颗圆润的算珠像自己转起来一般,圆润的棱角翻滚着刮过她每一处。那敏感之处被折磨得又骚又痒,淫水哗啦啦地流过每个间隙,将珠子染得湿哒哒的。 "吧嗒" "一颗。" 算珠湿哒哒的,在桌面上留下一滩液体。 苏桃难为情地侧开脸。 苏世宁又摸出了一颗。 "吧嗒。" "两颗。" "三颗。" "四颗。" …… 苏桃松了一口气,珠子拿出来后没那么撑了,只是想到那十来颗湿哒哒的珠子都是从她下体摸出来的,便觉得羞死人了。 不想那手指竟在她体内旋转找起珠子来。 "呀!不要~嗯~" 苏桃轻喘着,呼吸又快又轻,像羽毛般挑动着心弦。 苏世宁抱她更紧了,下面却坏坏地又塞进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里头推着珠子到处转,差点没将人逼疯了。 "啊!啊啊~停呀!嗯嗯~不要呀~" 苏桃身子急促颤抖,眼泪都从眼角逼了出来。 分在两旁的小脚不停收缩着,想要合起来,却被按着大腿不能并拢。 "哎呀,啊啊~啊!" 苏桃坐着苏世宁怀里,几乎是以婴孩尿尿的姿势到达了高潮,喷水的一瞬间竟还将珠子给挤出来了。 苏世宁摸着手中两颗珠子,又亲了她一口。 "真棒,全都出来。" 苏桃看着桌上整整齐齐一排珠子,气得咬了他一口。 "你太讨厌了。" 苏世宁撩起衣袍,下面竟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唯一根肉棍高高翘起,龟头湿润而红艳。 塞到了苏桃腿间,像从她长出了个男人性器。 "第一个你算错了,那算盘呢?" 苏桃立即朝桌上看去,算盘早就被拨乱了,顿时欲哭无泪。 "两次都算错了,这下可以让我插你菊花了吧?" 苏桃嘟嘴,"你怎么这么坏,说好教我算盘的,结果却盘算着搞我。你以前教我不是这样的!" 苏世宁揉着她的胸部,"我当时就很想搞你了。" "嗯~你…" "谁让你之前一直在勾引我。" "嗯哼,我才没有~" "你有。"苏世宁觉得不过瘾,便伸到衣服里揉,将原本紧绷的面料都要撑破了。 "你老是眼巴巴地看着我,轻声细语的,又甜又嗲,连呼出都的气息都是甜的。" "啊嗯~你,胡说!嗯~我才没有!"苏桃恼羞极了,她哪有这般淫媚作态。 "那时候我就很想抱你,亲你的小嘴,摸你老碰我的大腿,还有这两个大奶子,老是晃得我心神荡漾。" 苏世宁将她衣襟解开,两个胸乳像峰峦般高耸挺立,他一只手都摸不过来。 "那时你亲我一口,我都暗自欢喜好久。哪能想到如今我能这般揉你的奶子,摸你的腿。" 手摸到了大腿,将其分开。 "还能肏着你!" 肉棍抵着穴口,硬生生地插了进来。 "啊!啊啊!" 肉棒太大,插了一半就停下来。 但依然将苏桃撑得不行,感觉内壁紧紧吸附着它,随着它摇晃拉扯着。 腿被分得越来越开,她又恢复婴孩尿尿的姿势,不同的是这次有跟粗大的黑棍往她下体挤着。 男人来回挺动几次,终于将整根塞了进来。 "啊嗯~" 苏桃不由挺起胸膛,整个人像是坐着一根棍子上,无处可躲。 先是缓缓抽了两下,然后像上了发条一般,死命往里插着。 "啊啊啊~" "太快了,啊~" 苏桃双手抓紧椅柄,奶子随着身子像水球般晃动着。 苏世宁看着又馋了。 将她反过身来,一边抱着她插一般吃奶子。 这频率缓了一些,苏桃抱着他的脑袋,感觉自己喂一个大孩子。 随着奶子被吸着滋溜滋溜着,她更有些不能直视。 "嗯~别吸了,没有奶的~嗯~" 苏世宁意犹未尽地舔着,感叹。 "百媚生春魂自乱,双峰前采骨都融。" 苏桃羞得不行,连忙去捂着他的嘴。 这个色胚流氓,穿衣温文尔雅,脱衣荒淫无度,真是个伪君子! 突然间,她似乎想起,浴桶里一个小男孩压着小女孩做那种羞羞的事情。 怎么可能…… "啊嗯~" 淫水却流的更欢了,肉棒噗哧噗哧地在体内抽插着,似要将她捣烂一般。 苏世宁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