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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磨,最后一下下顶撞宫口,等陈与星快要高潮时再停顿一会儿,陈与星捏着他的臂膀,哭着求他:“哥哥!” 给她吧,别再折磨了。 “哥哥想跟你一起,好不好?” 陈与星呜咽道:“快点,那你快点啊。” 他敏感度没有那么高,他的一次射精对应着与与的几次高潮,很少能撞到一起过,这次他避开她最柔软的褶皱,挑逗宫口,只留下青筋的隆起去磨蹭她,时间延长,陈与星果然缠住他的腰肢,在他最后一次深挺时候战栗地泄了出来。 子宫内充盈起他浓郁的白精,陈与星恍惚地晕了过去。 * 陈与星是被他和手机吵醒的。 这时候已经是天黑,他还埋在她的胸口,下身缓慢地抽插,让陈与星觉得他一刻不停地在奸尸。 她下体已经麻得快没有感觉了,伸出小手推他的腰腹,喃喃:“哥,不要了…” “哥快好了。” 他这样说着,可还是慢悠悠的。 陈与星只好去摸手机,摸了半天才颤巍巍地拿出来,看到来人时不禁紧紧地夹住了陈沉,他“啧”了一下,不满地揉捏她软嫩的臀肉,“谁?” “妈妈!”她挣扎着想走,但是他不撒手,只得连忙握住他半露在外面的凶器,让他挤不进去,用眼神警告,这才接了电话。 “以为你睡了。”张眉道,“这才九点,做什么呢?” “我刚才在洗澡…”陈与星不太会撒谎,声音小了许多,张眉暂时没有听出什么,顺着问道:“那你在家喽,你哥呢?” “哥哥,哥哥在呢…” 陈沉挑眉,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挤进去,一下顶到了最深处,然后就是狠厉地抽送,几乎要捣出水声。 陈与星惊呼出声,然后便是猛地捂住了嘴,张眉顿觉不对,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个小女儿身上,想让她出人头地,刚才那个叫声说不出来的奇怪,于是厉声道:“你到底在哪,你别骗妈妈!让陈沉接电话!” 陈与星被操得眼泪都出来了,举着手机放在他耳边,听到他气息平稳地说道:“怎么了?” 张眉这才稳定下来,“怎么回事,与星一惊一乍的?” “刚才被我吓了一跳。”他动作缓和了些,声音有些许冷意,“怎么突然打电话?” “问问你们都不行?你那边荒凉,管着与星不要乱跑…” 陈沉不耐烦地答应下来,利索道:“知道,挂了。” 然后便按断电话,放开了操弄起来。 陈与星也忍不住呻吟着,带了哭腔:“哥,好疼…” 陈沉的手掌能完整地握住她纤细的脖颈,现在他捏着她的咽喉,力度不小,陈与星不禁咳嗽起来,下面也肿痛发麻,于是再也忍不住大哭道:“疼!” 陈沉在她体内狠狠射到最深处,这才松开手,陈与星两手握着脖子止不住地咳嗽,口涎顺着嘴角淌出一些,陈沉抿着她的嘴角,把眼泪也吮了进去。 她露出惊恐的神情,瑟缩地看着他。 “吓到了?” 她哽咽着点头。 陈沉长舒一口气,把她抱起来,像小时候窝在他的肩头,小脑袋歪歪地靠在他的脖子上,小声抽泣着。 “不哭了,对不起,宝宝。”陈沉也埋在她的颈窝,抚摸她的脊背,有些后悔那样对她,温声对她说,“宝贝,对不起。” ———————————— ?勇做全po最能更的作者(bushi) 独属(h) 陈与星因为昨晚的事一天没有理他,陈沉愧疚地给她做了很多她喜欢吃的东西,她却碰都不碰,当着他的面打开一包零食,就是不吃他弄得饭菜。 陈沉三十年从未示弱,但是对着这个娇娇,他总是能软下神色,哄道:“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陈与星不理他,晚上也没有和他一起睡觉。 陈沉在空荡的床上睡得很不安稳,一夜都是战火燃燃,血肉横飞。 空气里飘荡的血雾被他吸到嘴里,陈沉很快惊醒,踉跄跑到厕所呕吐出胃液,几乎要呕出胆汁。 他不是恐惧,现在只有无尽的深渊和恶心。 陈沉需要他的小星星。 他漱口之后用沙哑的嗓音喊她:“与与!” 没人理他。 他只得拿起拐杖艰难地走到二层她的卧室,敲门道:“宝?” “宝贝…”他哄着,“起了么?”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不禁扭动房门,里面东西摆放整齐,只是没有了她。 陈沉恍惚半晌,等反应过来,手攥着拐杖已经到关节发白了。 他去寻手机给她打电话,那边已关机,这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陈沉不知道自己能睡得这么死,把她给弄丢了。 他做过这种事。 原来他很混蛋,爱玩,玩起来谁也不顾,那天父母出差把小与星放在他那里照顾,陈沉没有注意的一会儿间隙,她便不知所踪了。 小豆丁才六岁,他也只是十八岁刚刚成年,发觉孩子不见了整个人都慌作一团,到处找她。 其实小与星只是跟着路边卖玩具的小商贩后面走,走远到一定距离才察觉自己已经不认得路,在原地打转,一颗一颗的金豆子往下掉,也不叫,就在当中站着,最终被商场的员工领到休息室,通过广播找到了陈沉。 小与星看到哥哥,紧绷地脸骤然舒展开,然后就是肆无忌惮地嚎啕大哭,连带着大叫:“哥哥!” 陈沉终于放下了一颗心。 他那天真的又慌又怕,眼睛湿润,颠着她道:“宝贝对不起…” 其实陈沉不喜欢他爸打他,挨了几棍子后,他觉得他很活该。 小与星却张着小手不让打,哭着趴在他的后背,哭累了就睡着了。 他想起那天,那时的慌乱涌上心头,跌跌撞撞地去开车,海滩没有她,出这里只能徒步去一公里以外的公交站,他沿着线路,绕着狭小的海城寻她,最终在咖啡厅的玻璃外看到了陈与星。 她绽出笑颜,绘声绘色地在形容什么。 像十多年前的失而复得,他胸口涌出一种困顿的酸楚。 陈与星的笑容还没收敛,偶然间抬头,就看到陈沉穿着灰色的衬衣站在窗外,肩膀低垂,手按住眼睛,颓废无助。 他哭了? 陈与星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站起身,对面的朋友询问道:“你认识?” 她没有转移视线,忍不住道:“哥哥…” 顾南闻言,又看向窗外,那个高大的男人半倚拐杖,眉眼鼻子和陈与星有六分相像。 陈与星很快跑出店,看他双腿已经疲乏发软,下意识担心他:“你走着?你的腿不能这样你不知道吗?你干嘛啊?我只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