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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的,怎么忍心让你家女朋友跑成这样?!” “他不是我男朋友。”顾熹义正辞严地跟大婶纠正,然后跟对方道别,扭头追上趁她跟大婶就把她行李箱拐走的宗信。 “你还给我!” 手都碰不到行李箱,顾熹被宗信隔开。 “终于舍得跟我说话了?” 顾熹只想着行李箱、报警,眼前人姓甚名谁她丁点都不在意。 “别抢了!”宗信总算被她频频伸手的动作惹恼,“碰着伤口!” 他好凶。 喝得顾熹讪讪缩回手,她最怕留疤了。现在掌心的破皮渗出血,她开始后知后觉地疼起来。 于是就这么被拐进了【南诏】。 【南诏】位于景陇CBD最高楼的第19-22层,有专用电梯。 宗信按下22层的时候,转念一想,顾熹今年正好二十二岁。 他大了她整整六岁。 过了年关他就二十九了。 他从电梯门的反光中窥到顾熹盯着自己脚尖,跟只小奶猫似,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他轻笑,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 “无家可归的小蠢蛋。” “你才蠢!” “那无家可归是事实咯!” 小奶猫乖巧地不辩驳,半晌后抬头,双眸盛了对星星,“你能借我打个电话吗?” “不借。”感觉就是要打给他讨厌的人。 “那你把行李箱还我!我去警察局,警察叔叔会借我的!” “嗯,然后呢?在警察局等人来接你?”宗信分析道,“今天云州飞景陇的班机已经没了,最快也要等凌晨我想想……四五点吧。” “如果没猜错,你的手机身份证钱包都丢了吧?” “你觉得警察叔叔能帮你什么忙?送你个碗自己去当街乞讨吗?” “住口!”小奶猫露出了獠牙,“你自己脑子有病,别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一样冷酷无情没同情心!” “小蠢蛋,”电梯到了,宗信拖着行李箱率先迈了出去,“我这里还在上班时间,都是员工,劝你小点声说话。” 顾熹亦步亦趋跟在宗信身后,不悦地收声。 这一层【南诏】办公室都是跟宗信年龄相仿的技术主管人员,见到宗信带了个小姑娘进来,纷纷行注目礼。 顾熹硬着头皮踏进宗信的办公室,宗信把她带到室内洗手间,冰凉的自来水冲得顾熹连连皱眉。 宗信简单帮顾熹处理完伤口,放好医药箱回首便瞧见她十指交合抵在眉心,沉思的模样看得他心头一悸。 平白无故的,宗信仿似就透过她现在的状态望见了他逃回景陇那天,她坐在酒会主席时的样子。 看上去不悲不喜的,实际上早就哀莫大于心死。 “顾熹,”他终于把她姓名叫出口,“做了我这么多年童养媳,却没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 “我还债给你,要不要?” “不要。”顾熹当机立断地拒绝,“除了情债你什么都不欠我的。” “而情债又有什么可还的呢?” 而情债又有什么可还的呢? 宗信被面前小奶猫似的姑娘堵得哑口无言。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23.修罗场 23.修罗场 小汤敲总裁办的门前,刻意整理了一下着装仪表。 刚刚他们一群跟着宗信打天下的程序猿们接头接耳小半个点,最终派出了最抗揍的小汤出马,刺探帐中军机秘要—— 那个长发飘飘的小美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小汤得到首肯后入内,宗信立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打电话,肤白貌美的小美女坐在他家总裁的老板椅上,聚精会神地用着台式电脑。 小美女抬眸看了小汤一眼,小汤立马被那顾盼生辉的眉眼惊艳,整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剧烈。 阿弥陀佛。 小汤心想,他家老大这是邀了位女施主进洞啊。 “汤子昂!”宗信挂了电话就发觉自家小弟正盯着顾熹看,他本就烦躁不已的心情变得更差,黑着脸教训小弟,“有事别废话,没事赶紧滚!” 团队里的兄弟们都鲜少在办公时间被大佬直呼其名,现在小汤被cue,诚惶诚恐地打开笔电把修复好的bug试调给宗信看。 两人坐在沙发上讨论,顾熹线上申请完国内外各种卡的挂失后,有点困,避开伤口趴在冰凉的桌子上小憩。 桌上堆了厚厚一叠宗信还没看完的文件,顾熹趴下去宗信就看不见她那张令人赏心悦目的小脸了,他没绷住,汤子昂话说一半他就“嗖”地站起身。 小汤很专注地沉浸在试调中,宗信这么突然站起来,他吓得立马叫起来:“啊呀妈呀老大!我又哪儿说错了你别揍我!” 抱头认怂的小汤久久没尝到糖炒栗子的味道,他抬头,眼见着他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老大宗信,不知道在他视觉盲区的那一摞文件后对小美女做了什么,他再看到小美女,人家已经窝在他老大怀中,睡颜恬静。 宗信抱着被他用香薰迷得陷入更深层次睡眠的顾熹,使唤小汤带上顾熹的行李箱,众目睽睽之下,小汤跟诸位兄弟们打的手势不啻哑谜。 唉,情势复杂,回头再解释。 坐在驾驶座上兼职司机的小汤在心中哀嚎,他的老板在后座,美人在怀,他这个苦逼的小主管今天没写完代码,回去加班又没时间约会了。 顾熹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一间北欧风的卧室中,她按摩额角回忆,这一次没有闻到异香,要怪也只能怪是她自己睡得沉,又莫名其妙被宗信这头大尾巴狼拐来。 掀开被子正要起身,动弹间顾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脚腕处有一冰凉的什物,限制了自己的行动。 竟然是脚铐! “宗信!” 顾熹咬牙切齿地捶床,她危机感即刻上涌,将自己视作身陷囹圄的囚犯。 上一次被拐,她还能体谅是宗信怕被顾家找到所以才关她,但这一次,他们俩已经是毫无纠葛的过路人,他凭什么铐她?! 顾熹绝不用屈辱的步姿下地。 她操起床头柜上灯罩精致的台灯就狠狠往实木地板上砸。 “砰!” 与台灯同时落地的,还有八角玻璃杯。 卧室门应声开启,宗信这回倒是淡定,顾熹骨子里的泼辣劲他上回已经见识过了。 他踩着满地的支离破碎靠近,顾熹随手拿起床头的相框就朝他丢来。 宗信轻而易举地接住,照片里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他倾身上床前,还带着信步闲庭的淡定,越靠近床上被铐住双脚的少女,他的眸色越沉敛。 “顾熹,”他就像攫住猎物般将她网住,“既然都送上门了,不如就陪我玩几天。” “等我玩腻了,就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