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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前她为了爸爸的礼物而去兼职的那所公司,因为工作报酬丰厚而且是她喜欢的创新向生物制药,但兼职合约已经解除了,不知道现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情。 东妸扶着教室外的小圆围栏,微微正色:“是的,您请说。” 对方似乎是长叹了口气:“终于联系上您了...我们总监对您之前的工作表现很满意,希望能和您讨论一下接下来的合作问题。” 把苹果咬给爸爸(车震 强迫 收藏200加更 2500 ) 东妸走出校门后,就看到校门口停的灰色硬顶车,只是小众款的车型,今天爸爸没有用司机,驾驶位上的男人十分显眼,车窗开得不多,里面露出的小半张侧脸也足够让人驻足。 她莫名吞咽口水,竟然有点不敢上车。 如果有司机的话,虽然爸爸还是肆无忌惮,但会稍微收敛一点,起码比只有两人在一起要好。 可就算她有心想上后座,怕也是要被他提回去。 她上了副驾驶,目视前方,两人一路无言,因为东不嵊习惯在开车时不说话,她也闭上了嘴,思考之前打给她的那通电话,就算不期然和他的目光在内视镜撞到,她也会很快转开。 蔓延的沉默里,男人颀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沓动,眉眼都是积郁。 到了停车场后,东不嵊侧身给她解安全带,东妸下意识微微偏头后缩,白嫩的脖领让他眼底暗了几分。 男人的欲望来得迅速又剧烈,压住东妸就开始掀她的胸衣。 她吓了一跳,忙不迭推他:“不要! ” “你找别人,你找别的女人好不好...”她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动作一滞,单手掐着她的细腰,喉头里压抑的声音像是挤出来的,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东妸的手还放在他胸膛上,她悄悄抬眼瞟他,小姑娘被困在紧密的空间里,只看到他下颚紧绷,线条冷硬得慑人,她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一下子就嘘了声,委屈地含着泪。 他下摆一沉,没有进行扩张就扯下她的内裤,毫不怜惜地直接冲进她身体里。 东不嵊只刚进去了一个龟头,穴肉就反射般绞紧了他,穴肉张翕着往外吐出异物,她皱着脸,推搡着他,偷偷往后挪动,自以为不被他发现,试图把他挤出来。 操了那么多天,居然还操不开! 他低啐一声,扶着她的臀部,抵住她微弱的脱离,又进了一截鸡巴,青筋盘札的粗大性器冒着热气,蛮横地挤入她的身体。 “啊...别..慢一点...”东妸蹬着腿,嗓子抖着求饶。 东妸本来下体就有点撕裂,虽然几天都坚持涂药了,但还是害怕被这么大的东西进入。 破肉的声音在车内很清晰,整个过程像是一点点撕开帛布,东妸攀着他的肩,尖叫出声,最初酥麻的刺痛感后,难言的、被充满的快感慢慢从交合处升腾。 最后一下完全进入,只剩下两颗深色的卵蛋贴着她的花穴,东妸的痛呼戛然而止,只剩下细弱的抽气声。 硬挺的棒体像是被无数张小嘴舔咂、吮吸,东不嵊深深吸了口气,掐着她的腰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殷红的穴口讨好地分泌出甜腻的蜜水,胀得可怕的鸡巴撞得乳肉上下波动,被拉出的穴肉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又被强横地顶入。 “嗯嗯...太深了...”东妸退无可退,抽插的水声臊得她满脸通红。 乌黑的发丝散落在椅背上,配着她瓷白的小脸,东不嵊埋在她体内的鸡巴硬得更疼了,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这个体位像是东妸直接缩在他怀里,高大的男人完全覆住她,她被操得连声音都是闷的。 啪啪声密集不断,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融化的奶油,双眸泛着水光,嘴里嗯嗯啊啊地叫。 没有任何预兆,男人挺身几十下猛烈的操弄,东妸难耐地绷起背,小手蜷在他手臂上,指甲无意识地插入他的手臂,留下深深的刮痕。 东不嵊俯身看她,她被干得不断往上耸动,高高低低的声音叫得勾人,他最爱她的鼻子,小巧微翘,一抖一抖地抽气时,鼻间都是红的,让人忍不住去蹂躏,他咬住她的鼻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狠。 肉击声越来越大,双腿都被大掌掰得大开,大腿内侧都被他掐出深红的五只指印,东妸感觉腿间又酸又疼,估计就算结束了也合不拢。 “啊!要坏了!嗯...呃!”她仰着头,目光涣散,瞳孔无法聚焦,感觉意识都不是自己的。 他就是想把她弄坏! 车身剧烈晃动,摇晃的粗嘎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清晰可闻。 在地下停车场里举着手电巡视的保安看得心惊,这是哪家的爷,玩女人玩得这么狠? 估计是回了家又要看到黄脸婆,赶在车库里温存一番,算了,别多管,这一片都是他惹不起的。 两只小乳被凶狠地啃噬,被吸得水光一片,最先是疼得发烫,后来慢慢麻木,连剧烈的晃动都没了知觉。 呜咽声还没有全部发出来,就被他的唇舌堵住,长舌长驱直入,在她口里翻搅。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椅背上滑了下去,趴在椅座上,被身后的男人猛烈冲撞。 东不嵊微微后撤,涂着淋淋水液的肉棒被扯出一小截,他伸手从身后拿了什么东西,放在她眼前,东妸努力凝聚视线,是一颗彤红圆润的苹果,每个下午她都习惯在坐在家里的窗台前咬一颗苹果,两条白腿挂在高脚椅上,因为腿还不够长,这足够她无忧无虑地晃悠着腿。 好几次他路过看见,都想把她拉到床上干死! “把苹果咬给爸爸。”身后的男人发布施令。 ....这怎么可能? 她被操得死牢,看不清东西,苹果从她嘴边一次次滑开,试了最后一次后,她索性放弃了,侧脸喘息着趴在椅背上耸动,汗水沾湿了她的长发,有几缕粘在她小嘴上,被她吐出的气息小小地吹动。 “没有听到爸爸说话吗?”他猛一挺身,东妸腿都跪不住,软得直打颤。 苹果上全是她之前因为咬不住而留下的唾沫,滑溜溜的,她扭动身体想靠近它,牢牢套着鸡巴的下体也被牵动,被挤得满满的小穴巍颤颤地吐出几泡滑液,东不嵊发出沙哑的舒叹,打桩似地飞快摆动劲腰,全根没入拉出,东妸崩溃地哭出声,穴肉蠕动着被反复抽插折磨,飞溅的各种混合的液体濡湿了两人下体。 强烈的刺激下,东妸张嘴猛地咬住苹果,最外层的红色薄皮被咬开,白色的果肉一下裸露出来,苹果被撞得骨碌碌滚到座下。 她转头看他,小口被果肉堵住,长而密的睫毛上挂着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眼里在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