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1
书迷正在阅读:逆鳞、又跟拯救的男配HE了、女主湿哒哒、门当户对的纯血族、妹妹的哥哥们、穿成美媚娇帮仙尊渡劫后、发小、布局、抢个大佬当媳妇儿、居心不良(原暗河)
将军?哦,那个肌肉爷爷。他教了我许多呐,我每日还要坚持练他教会我的东西。”白景煦认认真真举起手臂,“高将军你看,母后说我都有肱二头肌了!” 看来,还是杨将军靠谱,高展笑了:“那,我们今天就先练练杨将军教你的。” “好!” 他笑着滴溜溜跑走,从一旁的小房子里拿出两个物什,将其中一个交到高展手里。 这啥?这是铲子? “这个是肌肉爷爷特意为我做的铲子,”白景煦熟稔又利落地接过春枝递给他的草帽戴上,跑到一旁的小坑中,“高将军,你快来,快过来瞧。” 高展一脸懵,他跟过去,却见那孩子将华服脱下来,揎拳掳袖,便哼哧哼哧铲起来:“这个铲子事倍功半,所以一个坑得铲好久好久才行。肌肉爷爷说了,他从前就是这么在田埂里锻炼臂力的,他让我把这个坑铲到十寸深。” 小人儿边说边抬头:“高将军,你怎么不铲呀?” “我……”高展无奈地举起铲子,每一铲,似乎都在铲去他想有一个儿子的心。 “肌肉爷爷还说,要喊号子,才有气氛,”白景煦奶声奶气地吼起来,“嘿哟嘿,田里的生活苦又甜嘿~” 高展哭了。 一想到白盏辛给他设定的“教学任务”,他便迎风落泪,泪流满面。 二人直铲土到夕阳西下,短短一下午,高展已成了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专心上完一天课的白景煦洗漱毕,香香地用完晚膳,打了个饱嗝,正于东宫闲荡。 他一眼望见立在东宫屋顶上的韩舅舅,笑得跟朵花似的,忙小跑着迎上去。 “嘘。”韩澈一把将他抱起,“走,去见你娘。” 今日白盏辛政务微忙,佟陆陆正准备翻墙出去玩耍。 立在无人的甬道,她遥遥便望见二人,忙不迭招手:“煦儿!” “母后!”白景煦小脚落了地,“啪叽”一个跟头摔下,吓了众人一跳。 他不哭不闹,哼唧哼唧爬起来,顶着一张满是尘土笑脸哒哒哒跑过去:“母后!” 一头栽到佟陆陆怀里,小娃儿满足极了。 “走,带你去个好地方。”佟陆陆把他背起来,准备翻墙出皇城。 忽觉一束凌厉的目光射来,韩澈回首望去,见一身着红黑龙袍之人正缓缓而来。 完了。 他嘻嘻一笑,掉头就逃。 一刻钟后,正崇殿内,一个大孩子和一个小孩子并排站在几案前,双手背在身后,耷拉着脑袋,罚站反省。 白盏辛的目光穿过案上长出整整一簇的狗尾巴草,落在“两个孩子”头上。 “伸手。” 小孩子看眼大孩子,大孩子看眼小孩子。 “伸、手。” 吸吸鼻子,佟陆陆迟疑了一阵,方乖乖伸手。 啪! 白盏辛一巴掌轻落在佟陆陆的手心,声音却极大。 他望向白景煦,小孩子哼哼唧唧,扭扭捏捏,方瑟瑟伸手。 啪! 哎嘿?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他欣喜望向父皇,却见他果断地又落下一掌。 “父皇偏!心!” 几近呜咽出来,他扭头死死抓住佟陆陆的裙子,眼看着豆大的眼泪就要持不住掉下来,“只打母后一下,却打了煦儿两下!” “换作父皇和母后犯错,你当如何?”白盏辛黑着面问。 小人儿瘪着嘴,把脸埋在佟陆陆裙子里,嘤嘤呜呜:“不打母后,但打父皇十下!” “哼,好意思说,你分明更偏心。”他拽起白景煦,却见他小爪子拽住佟陆陆的衣衫,生死别离似的哇哇大哭起来。 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惨绝人寰、鬼哭狼嚎。 白盏辛眉毛一抽,将他扔向笑得直不起腰的佟陆陆,气得太阳穴突突突直跳。 小家伙一回到佟陆陆怀里,便瞬间嬉笑起来,抱着她的脖子不放。 “快,跟父皇认错。”佟陆陆戳戳他的小脸,“母后都认错了,煦儿也得认错,别一会儿真惹父皇生气了,可有苦头受。” 白景煦别过头,望向白盏辛,忽觉他似乎真的生气了。 小脑袋瓜衡量一阵,小人儿忙吱溜自觉落地,屁颠颠跑过去,撅着腚哼哧哼哧爬上龙椅,小手拽住白盏辛的袖子:“父皇,煦儿知错了……” 他见白盏辛板着脸不理会他,回头看看佟陆陆,泄气地瘫软下来。 好嘛,他认输了。 小人儿把佟陆陆牵过来,把亲娘的手放进亲爹手里,憋着泪下了丹墀。 “我把母后借给父皇几天好了,煦儿不闹着和母后睡了。”他捏着小拳头,十分憋屈地猛地回过头,好似做了极大的让步,泪飘出来好几滴,走几步,复回头,就等着白盏辛叫住他。 小人精儿没听见白盏辛喊他,便啪嗒嗒跑到小福生身后,探出脑袋偷偷瞄,又挤出几滴眼泪。 祖传的演技派。 白盏辛长叹一口气,一把将佟陆陆拉到怀里:“陆陆,你说这孩子像谁?” “明明像你,我这么大的时候,就跟现在一样聪明了。”佟陆陆捞起桌上的葡萄,剥一颗往白盏辛嘴里塞。 “过来吧。”帝王无奈,只好朝他招招手,“晚上一同睡吧。” 小人儿高兴地手舞足蹈,忙嬉笑着爬上来,搂着白盏辛的脖子不放:“父皇最好了!” 夜,白景煦呼呼挨着佟陆陆,很快便被睡意侵袭。 “母后,其实我顶喜欢父皇……”他小嘴喃喃,迷迷糊糊入睡了。 白盏辛嗤笑一声,将两个“孩子”统统捞入怀中,面颊轻轻摩挲白景煦的额头。 “女儿可能会比儿子省心喔。”佟陆陆嬉笑。 他捏住她鼓着嘴的面颊,微怒:“宁愿不再要孩子,也不能让你冒险。” “也是吼。”她食指戳他的肩,翻他的黑历史,“当初生煦儿的时候,某人差点碾平太医院,吓得脸比墙还白,说再也不要孩子了。” “我怕你有个万一……”他握住她的手,藏在手心里,起身,由床的一侧翻至另一侧,同她贴近,“那时,我真以为要失去你了。” 佟陆陆抚上他的手腕,那里仍有一条清晰的牙印,是她当初生景煦时,他陪在她身边,让她咬的。 那些时日,他比她还要紧张。 生完孩子的夜里,她好不容易睡个好觉,他不敢弄醒她,只趴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睡去。 佟陆陆一早醒来,还能听见他嘴里喊着梦话,一声声一句句,均是在唤她。 他心里有杆秤,佟陆陆永远是最重的一方,哪怕另一头,是景煦。 他很爱儿子,但更爱陆陆。 “环纡。”她唤他,依偎他,微凉的手调皮地伸入他的里衣取暖。 翻压下身,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