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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开,变得挺拔而又耀眼,外号小白杨,追他的女生不少,青春期男生欲望勃发,杨峥到这样的年纪怎么不喜欢女人,女生追他,他有心动的,偷摸摸在一起,说情话,他说我爱你,爱你一辈子。到了第二天,在他身边的已经换了张新鲜漂亮的面孔,女生嗔他,杨峥搂着她亲嘴,含混地说我爱你,一辈子爱你这个小妖精。在这方面,他毫不吝啬。 高中杨峥身边的女生走马观花地换,从不间断,就嫌于露是个小丫头,粘在屁股后边的小尾巴,要甩开她了。 于露格外粘人,每次总能想到法儿跟着哥哥出去,破坏他跟女朋友之间的好事,杨峥就恼了,把她锁门里,任凭于露撒痴假哭也不理。 后来于露学乖了,不粘在他屁股后面,会翻他东西,把有关女生的东西翻出来,零食自己吃了,其他东西通通藏起来。 杨峥知道于露会翻他房间,有回出门前,特地把房门锁了,等他约会回来,就见房门有明显被撬开的痕迹,罪魁祸首正坐在床边,两只脚前后踢着,正在吃女同学送给他的巧克力。 见他回来,于露手里正拨了一粒,笑眯眯的,露出洁白的牙齿,“哥哥你要吃吗?” 当时她才多大点,小学三年级,却胆大包天,想霸占他所有的注意力,气得杨峥拎着她回房,关上门来,要打她屁股,女孩却吧嗒吧嗒掉眼泪,掉得杨峥心疼,就咧嘴哄道:“哥不打你,跟你开玩笑的,还哭呢,要不要吃糖。” 女孩抽噎着说要,又是杨峥亲自拨了纸壳,把糖果塞她嘴里,女孩不小心舔他手指头,水润润的嘴巴裹着糖果咬,片刻吃完了,一擦眼泪跑出去,扭头就拉着他爸杨闻成的衣角,泫然欲泣,委屈巴巴,光明正大地告状,“哥哥交女朋友了,不让我说,还打我屁股。” 杨闻成把于露当自个儿亲闺女,舍不得摔着一点,儿子无所谓,一听立马拿根鸡毛掸子,来找杨峥算账,“杨峥你长出息了,大学还没考上,就想着早恋!” 杨峥一个大高个被打得满屋子瞎跑,双手牢牢捂着屁股,嘴里嚷嚷,“爸,囡囡开玩笑的,我没谈,爸,我都大了,你还打我。”杨峥满肚子委屈,却瞧见女孩躲在大人身后捂嘴偷笑,挑着眉梢,他心里气笑,小机灵鬼。 杨峥虽然烦自家小妹妹霸道,但兄妹俩骨肉连着,感情深,直到于露读小学三年级,杨峥还在读高中的那年,一场人祸突然发生。 一天夜里,杨爸爸外地出差,杨峥带于露去医院挂盐水,家里只剩下怀孕的于妈妈,等兄妹二人回来,家里遭遇入室抢劫,于妈妈被奸杀,一尸两命。 好事的邻居打电话给外地不知情的杨爸爸,结果在回来的路上心脏病发,没抢救回来。 一夕之间林家骤变,像戏剧一样真实而荒唐地发生了,只剩下兄妹俩相依为命。 于露妈妈早跟家里断了往来,无人托付,而杨峥家里只剩下一个舅舅,姓陈,人在外省,听闻噩耗连夜赶过来,处理完丧事,把两个小孩带回阳水市老家。 杨峥是不必说的,跟自家连着血脉,要把他养到上大学,于露却成了烫手山芋,她跟杨家人无亲无故,杨舅舅家里经营着小本生意,不愿多养一张嘴,当下定了主意,杨峥显然不同意,舅舅就问他,“你现在上高中,没成年,没钱,没文凭,没能力,别说养活她,能养活你自己?”杨峥哑口无言。 下了火车,就先找了家便宜的旅店让她待着,嘱咐于露,他们出去一趟,期间她哪儿也别去,乖乖等他们回来。 孩子心里总是敏感的,于露抓住杨峥的手不放,她声音有些哽咽,“哥哥你别走,我害怕。” 舅舅看他一眼,避开于露,低声道:“阿峥,你快点,时间差不多了。” 舅舅走后,杨峥蹲下身,抱了抱身体瘦小的于露,往她手里塞她最爱吃的糖果,哑着声音说,“饿了是不是,我去买吃的,很快回来。” 于露摇头,“不要,我跟哥哥一起去。” “囡囡乖一点,想吃什么?” 于露不说话,大大的眼睛看他,杨峥很镇定,微笑道:“想吃可乐鸡翅吗?” 她最爱吃可乐鸡翅,于露在火车上没迟到好东西,点点头,“还要吃汉堡薯条。” 她抓他衣袖的小手慢慢松开。 杨峥站起身,背微佝偻,僵硬得挺不直了,让她先把门关上,待会听到敲门三下,那就是他回来。 他看着于露慢吞吞把门关上,单薄而柔软的身影消失,直到看不见,然后拎起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天于露看着墙上的大钟从一点指到了五点,等了一个下午也没等来杨峥,五点多,天黑下来,有人敲门,也不知道敲了几下,于露觉得一定是哥哥回来了,立马去开门。 于露打开门,门口没有哥哥的身影,只有一对老实巴交的农村夫妻,来买她的。 第四章 分手(h) 于露晚上又做噩梦了。 她被吊在农村后院的房梁上,双手被捆住,身子往下坠,她踢着腿想要挣扎开,却不停在旋转。 男主人喝醉了酒,打老婆打儿子,眼下他们都躲得远远的,于露撞在枪口上,他拿了根木柴棍子,狠狠抽打她的身体。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身体里泛出来,像在流血。 起先她大哭,“我要回家。” “我要妈妈叔叔,我要哥哥!” 醉醺醺的男主人脸上布满扭曲的暴力,往死里打她。 到后来于露忍不住惨叫,疼到咬舌,鲜血溢出来,她苍白的嘴唇剧烈颤抖,抽气的哭腔混着腥浓的血味,不住地哀求,“求求你,不要打我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逃了。”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她不要妈妈,不要叔叔,也不要哥哥,她身体在流血,她只想不要流血了。 …… 于露冷不丁从噩梦里醒来,胸口冒着冷汗,她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翻了个身,正挨着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她有点恍惚,以为还在读小学,被卖到农村。 实际上她现在读高中,跟杨峥又再遇上,当不成兄妹,稀里糊涂上了床。 银白色的月光下,窗帘拉了一侧,床上的男人浑身赤裸,腰间盖了条薄被,遮住敏感部位,只露出纤长有力的四肢。 于露的手从薄被底下钻过,轻轻捏住那根软掉的东西。她想起白天他们的亲密,感觉身体豁出个口子,似乎又在流血了,她需要东西填满。 杨峥被她弄了,眼睛没睁开,捏住她一只乳房,像包住一只白嫩的水梨,手指拧了拧,似乎能拧出水来,他手指修长,指节宽大粗糙,虎口的茧子磨得乳肉生疼,“你骚不骚?” 于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