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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我。” 江面上船笛阵阵,两个身影缓缓挨到一起。那一天风凉水寒,日子仍然如江水一样漫长。 当晚九点三十四分,魏娟在楼上打麻将,梁迦洗完碗后下楼倒厨余垃圾。 临走前梁池在洗碗池前搂着她,就像往常那般,偷腥一样的卿卿我我,嘱咐她快去快回,睡前他陪她做一套模拟卷。 按照寻常,梁迦上下楼扔垃圾的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 那一次却例外了,整整二十分钟都无得踪影。 梁池于是心绪惴惴地下楼去找,然后…… 在钢厂传达室旁看见了和老严厮打在一起的梁迦。 知道那场面有多骇人吗?他根本不想回忆。 黑夜张开羽翼笼在上方,钢厂沉默的遗骸仿佛巨兽。 无人问津的角落里,老严扯掉了梁迦的裤子,自己的长裤也是半脱的状态,拿下体去亵渎她的大腿,拳脚相加间言语羞辱她,“你不是很好操吗?连你哥都能操。” “去你妈的,滚!救命!” 老严拿手掌死死扪住她呜咽的嘴,也就因此动作疏忽了,从而被她猛地推开。梁迦本能捡起近旁的石头,朝他后脑重重一击。 一声闷哼,老严倒地,抽搐几番后昏死了过去。 梁池冲过去时,恰巧撞见如此情形。 …… “然后呢?”小刘颤着手点烟,无奈几回都是徒劳,气得把打火机狠狠砸地上,“操!” 梁池凝视他,浮浮唇,随后一声叹息。 然后……然后他对老严补了一榔头,眼睁睁看地上有黑红的液体呈伞状蔓延,分不清究竟是梁迦那一击,还是他那一击置对方于死地。 她很惊慌,慌到崩溃;梁池亦然。 二人将尸体拖至传达室后的废墟堆旁,简易地掩埋后,梁迦在梁池怀里哭到没有人形。 那一刻起他们就没有任何机会去思考了。是思考该自首,还是指望埋尸能够瞒天过海。 “然后我带她回了家,夜里又偷溜出去,骑着我爸那辆二八杠把尸体拖到红岩村附近埋了。” “手指就是那时候断的?” “嗯,切掉的,塞他嘴里了。” “为啥子这么做?” 梁池从烟雾里抬头,朝小刘目光清笃道:“因为我必须得证明,人是我杀的。” 小刘把烟盒攥烂了,开口问他,声音哑哑的,“那这件事她不晓得?” 月光缓缓朝窗户背过脸。 有人以同样喑哑的声调回复,“她不晓得。” 自始至终她都以为,尸体一直埋在钢厂废墟之下,瞒过了所有人,瞒过了十年的风雪。 * 梦境一转,来至梁迦冒雨回家收衣服的那天。 他们抵死在床上缠绵了许久,继而梁池抱她到浴室洗澡,跪在她双腿间清理自己留下的遗液。 水声停息,他坐到马桶盖上,托着光裸的她反向盘在自己腿上。 梁迦的双颊依然很红,浑身的血都凝到脸上似的,胸口的浑圆由他吮了吮,而后张开双腿叫他抵得更紧些。 就抵在门口,但不可以相交。 “幺儿,好想就这么抱着你。”梁池忽而开口,嗓音满是干涩。 梁迦低声问:“你真的要去嘛?那个严虎真是他的儿子嘛?” “嗯。” 他的手指抚弄着她的蝴蝶骨,“我得去的。他犯罪了,我要把他缉拿归案。又或者我还有私心,放他在人间一天,我就要提心吊胆一天。” 白气洇满了梁迦的双眼。她默然半晌,说:“哥哥,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吧。” “为什么要我和她在一起?”梁池用鼻尖蹭蹭她的双唇。 “要她好好疼疼你,陪陪你。如果可以的话,帮你洗衣服,做好吃的饭给你吃。你不上班的时候约她去看电影、逛街。南山一条街你后来是不是没去过了?那里又新开了好几家店,有很多好吃的东西。” 他笑,拿半干的指腹捻她的嘴唇,“你去吃过了吗?和林靖博?” 梁迦不言声,半晌后,与他的额头相碰。 “现在的房价不便宜,”梁池语速轻缓地说,“你以后要是和他有结婚的打算,买房时不要怕向妈妈开口,我们家多少要出一点,不能让那边人瞧不起。明白吗?其实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对你好,算得上一个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人。” “还有,等你们结婚了,或者板上钉钉了,跟他做的时候才能不戴套。晓不晓得?你现在还当不了妈妈,你太小了幺儿。” “明白吗?”他说完,哽咽了一下,问道。 梁迦落泪着点头,也问他,“那你答应我,跟她在一起吧,好吗?” 水滴轻悄悄磕在地砖上,窗外雨声愈发的大,江面船笛依旧阵阵。 梁池眼眶猩红,终究回答,“我答应你。” 我答应你,我的宝贝。??? PO18开往春天的地铁(真骨科)22 22 2018年12月29日,预报说重庆近两日有雪。 南岸山腰上方,浓云搁浅在江水般混沌的低空里。行人纷纷,凡尘烟火如常。 梁迦把食指退离窗面上的水雾时,听见隔壁的洗牌声、厨房中的油烟声,还有楼下小孩练弹的吉他曲,听起来……像是那首西班牙名曲。 她的思绪忽而像此刻的船笛一样无端游离。 “小迦,吃饭了。今天我们烫火锅吃。”突然来到房门口的林靖博如是说。 梁迦侧过头来望向他,无甚反应,只稍稍点了下头,待他慢慢踱过来。二人心照不宣地牵住手,浅尝辄止地拥抱,继而一同走出卧房。 挨着餐桌摆放酒精炉、点火、搁上满满一锅红油的人正是巧姐,港风小卷已然走形得差不多了。她手里握着筷子,闻声扭头望向他们,“搞快点,都弄好老,要喝饮料嘛?可乐雪碧都有。” 梁迦没作声,林靖博抢白,“喝啥子可乐雪碧嘛,酒没得嘛?” “那就喝酒,我随便你们。” 林靖博笑笑,转头问梁迦,“你家里有酒嘛?没有我到舅妈家讨两瓶。” “有。”她淡声回答,随后脱开他的手往沙发旁的立柜去,蹲身开门拿出两瓶白酒。 其实按理来说,这个家里的一砖一瓦、一柜一床,她已经很畏惧去触碰。碰一回就仿佛有行星撞开她沉埋的记忆。但是她不忍心败林靖博和巧姐的兴致。 他们对她挺好,打从梁池入狱,魏娟离开家回乡陪外婆,打从她精神不太稳定起,他们相当于是挽她于水火中的恩人。 这一年发生了无数变故。林靖博在岗位上表现斐然,争取到了转正乃至迁来重庆分公司的机会,于是有无尽富足的时间来陪伴她。他偶尔会来梁家住几天,巧姐对二人的关系与状态也近乎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