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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废话要说: 本章4400字,明没有加更。 我要说一下,这类起初只一方投入感情、另一方后续慢慢加热的故事,当一方的感情渐渐明朗的时候,故事的可看性其实就在下降,这就是很多故事后继不足的原因,有时候不完全是作者的问题,也不是读者喜欢抛下的“烂尾”诟病,这是小言体验的一个低坡,也不算完全是我的推脱,我就是想告诉读者这一自我总结吧。要把后面写好、感情推高,将追更读者的热情持续至最后一章,不算容易。而读者又喜欢想象和设定,稍有偏离便是读者对作者、对故事的因爱生恨。我也很无奈,旁观了很多爱恨情仇,前面给你砸雷or月票说爱你,后面就是你的黑粉头子,还好我比较冷,佛了。所以,不要有抬高的期待,作者写文真想放松,这文是个特别简单的故事,我没有加支线,就是两人一直在对戏,这样有疲乏感是可能的,推敲节奏不当也是可能的,反正不收钱,麻烦图个乐,千万别较真and弃文千万别通知我,晚安。明天中午没,24小时后见! PO18墙壁眼睛膝盖七 七 鹿妍肚子里塞了两颗温泉蛋往回走,饱胀麻木。 室外阴风大作,吹得树枝求救般地狂扑腾,仿佛世界末日了般。她踩着绵软红毯向客房尽头走去。 每一脚,窒息感和无力感都加了倍。 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她站在门口迟迟未动,反复将之前的三个问题咀嚼,却发现答案不过是建立在海市蜃楼一样的信任上。 如果她信,则有 ,不信,则无。 可惜,她不过是久旱的沙漠,见着美好的缥缈失了焦,鸵鸟一样自欺欺人。 她毫无意外地信了。她分不清是情欲冲昏头还是傻子活该一次次被男人骗,矛盾得无以复加。 直到手机响,直到门打开,直到看到他若无其事的模样,鹿妍的不知所措化成胸中一把火,熊熊燃起。 凭什么每次都是她焦虑如火烧蚂蚁,他自得其乐地享受她的身体和她的压抑。 室内亮如白昼,暖如春日。 “你有什么要问的你问吧。” 鹿妍一进门熊煦便觉得她有些不对,只当她生理期无精打采。此刻她嘴角挂着笑,可说出的话语气甚是冰凉,比电视里念游泳赛事规则的播报员还要公式化。 “不要吧,我比较有游戏精神,”她深吸一口气,将浴袍带子紧了紧爬上了松软洁白的鸭绒被,绽开一个甜笑,开口道:“我先来好了,我骗了你,我第一次边缘不是跟张意致。” 熊煦嗤笑一声,一侧嘴角勾起顿在半边俊脸,玩味十足。半晌他点点头,加入了她这个游戏,“烟圈我一直都会吐。” 浪费了一个机会!这个混蛋! 鹿妍是抱着决斗心态同他开始这成人幼稚游戏的,却在他开口道出他“谎言”的瞬间气绝过去。这算什么谎言,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在装蒜! 熊煦看着她小嘴气得直抖,甚是可爱,倾身以吸力含住,嘬了她一嘴周的口水。她手背一横,发狠地用力用浴袍袖蹭去了口水,“我来!我不喜欢后入!” 他喜欢后入,喜欢扶着她的腰打桩。 熊煦鲠住,见鹿妍露出得意的表情,又倾身嘬了她一口,“好,你不喜欢下次就不后入。” “该你了。”她盯着他。对于以后什么姿势,她现在一点都没想法。她清楚的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都不一定了。 熊煦想了一会,身子渐渐松下,靠在了软枕上,“那晚我应该是骗了你。” 鹿妍吊起一口气,泪激涌而上,又在他开口说完后敛了回去。 他说:“听她说要结婚,不是没有波澜的。”算不上难过,但也压了口气。没了联系好多年,即便分手后断续有性关系,但伴侣感情早就不在,不过说起要结婚还是涌上了点说不来的复杂。 鹿妍沉默了会。她想到她听说苏晚和张意致要结婚的时候也是缓了一会才开始难过,人的情绪不如自己想的那样激愤或是灵敏。 她接受他说的这个“谎言”,至少算一个情感正常男人的自我剖白。 她仰起头看了会吊灯,思索了会对策,“我暂时想不出来。”她一把将浴袍脱了,伴随着动作,玲珑身段露出,一对儿白兔上下抖了抖,光滑肌肤平坦腰腹大喇喇地敞开在光下。 熊煦喉结上下滚动,“我接下来说的,你不能气。” 鹿妍好笑,“你说。”你说了我才知道我气不气。 “去X市那次......就是想那几天都和你做的。”他直白地道出,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等她面上表情变化。 鹿妍不动声色,了然地点点头。这个畜生她就没对他产生过带姑娘只为单纯游山玩水的指望。 “你。”他见她没生气,扬扬下巴,让她继续。 本来觉得挺没意思的游戏,居然让人心潮澎湃,他想着她要是说不出来,该如何? 他吞咽了一下,面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让人小腹一缩再缩。 鹿妍挑衅地挑了挑眉,双手托住胸把玩似的颠了颠,见他胸廓起伏两回欲要起身 ,她赶忙退到床尾,“我想到了!你问过的舒服吗,我其实好多次都骗你的。这个能不能算几次吗?” 熊煦腾地直起身,又好气又好笑,“你说真的?” “嗯。”鹿妍点头。 熊煦只觉得一股火往头顶冒,眼前的她近乎全裸,双腿交叠,坦着美好不遮不掩,可他那点子旖旎心思霎时消失殆尽,他闭眼沉了好几口气,再睁开目光中的不爽消去了些,他说:“几次?” “我说几次能换你几个谎言吗?” “行。几次!” 鹿妍想都没想,伸出手,纤白的手指张开小扇形,比了个3。 熊煦冷笑一声。 “我来告诉你哪三次,”鹿妍坐起身子欲要详道,却听他带着点恼意蹙眉,“不必了。” “那我要听你那三个。” “没有了。”他没了心思,一时间丧失了说话的欲望,瞬间脱下了浴袍。 其实气氛很好,鹿妍可以不必打破,回到游戏开始的僵局。 可她不甘心,她要的只是坦诚罢了,就算只是做也要坦诚,就算是没有未来也明明白白。 有些事她不问,因为她知上限和下限,可有些事她问了他答了,她就是当了真。 “那我来问。”她淡笑伸手按住他脱内裤的手,“我很有游戏精神的,三个就是三个。” 熊煦盘坐到她跟前,同她面对面,眼神对眼神,悠哉道:“问!” “那天楼道里,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