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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内再次溢开,只是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动静。 浴室内洗的湿湿嗒嗒,浴巾被扔在了地上,每一寸地砖都漫了水,粉的,透明的,最后一室乱陈融在了黑暗中。 鹿妍就跟没了腿似的,走哪儿被抱到哪儿,她勾着他的脖子,心里糖汁泛滥。 熊煦点了根烟,还没吸便被她抢了去,正要点下一根又被她环住渡了一口烟。 熊煦看着此刻缓了劲的她,无奈道:“下次疼就说。” 她倒在他怀中,将烟还给他,小声回答:“那你舒服吗?” “你觉得你这样了我舒服吗?”他明显不快。 她心道,出来约自己爽了不就好了吗,还要照顾对方爽?这算什么?明摆着让人误会啊。她将软胸贴向他的宽膛,环着他,“你舒服就好了。” 一时间空气安静,她听着他的有力心跳忽然开始心虚,自己这话好像不太对,她嗅着空气中的烟味,拼命想对策,却听他嘀咕道:“是不是薄荷味导致的?” 他记得以前很合拍啊,今日如若不舒服一定是套的问题。 他蹙起眉头,看了眼垃圾桶,以后不买薄荷味了。 PO18墙壁眼睛膝盖六 六 鹿妍这一夜睡的很差。 她躺在熊煦身边,揉揉他的头发,攥攥他的乳头,在他起夜时抓着他热吻了一通,再听他沉沉睡去的呼吸声。 她想着,这一夜之后啥时候才能见面啊。还没有离开已然开始患得患失。 清晨七点多,她的手机震了,是张亦深发来的—— 早安,妍妍。 微笑.jpg 玫瑰.jpg 她握着手机一阵恍惚,这还是她爸在世时叫的小名呢。因着这个小名,她一时忘了吐槽这么土的表情。 张意致恋爱时叫她老婆。 那会学校里恋爱的人都唤彼此老公老婆,当然后来也几乎都散了。如果知道自己将来的老婆在当时老婆的宿舍,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还那么叫了。 她手在回复的键盘上犹豫,不知道该回复什么。 相亲时还和别人差点打了一炮,相亲结束当晚又是一轮颠鸾倒凤,此刻还躺在别人怀里,这让她有点没脸回,怎么也要缓两天羞耻心。 “早安啊,”熊煦将她的双腿夹入腿间,双臂将她紧在怀里,对着她敏感的耳呵气说:“妍妍。” 鹿妍一惊,切了屏,欲扭身看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牢在胸前,哪处都动弹不得,“你醒了?” “嗯。”他下腹朝前抵抵,将那处贴在她腰上加两把舒服的火。 “硬了?”她腰上被他抵的难受。 “晨勃。”都三十了,晨勃次数明显没有年轻气盛的时候多,这阵太忙,没心思也没做,居然没怎么晨勃。没曾想昨晚这么发泄今天早上还起来了。估计是感受到姑娘在,又跑来敬礼来了。 他埋入她胸前,含弄柔软的面团,大口地吞吐起来,双手开始乱抚,耳边鹿妍娇吟将情欲推至高点,细腰配合他的挺动扭身。他手滑至湿热的花穴口突地顿住,“还疼的吧。” “做吧。”她张开腿勾住他的腰,迷离的眼含着极多的内容,有情欲还有不舍,或者爱意。 熊煦自然读不懂,只是蹙起眉头,“算了,昨晚都出血现在做肯定不行,养养吧。” “没事的,试试嘛。”她抱着他撒娇,左右摇晃。 熊煦哪禁得住,下面着火,上面加柴,只是看了眼床头柜的绿色盒子叹了口气,“薄荷味的,算了。” “唔......”这倒是让鹿妍犯难了,她确实不喜欢薄荷味,每次进去都有点难受,现在她张开腿能感受到阴道内的疼痛,但在忍受范围内。 “算了。”他掀起被子欲起身,一只脚刚踩上拖鞋便被她抱住,“不戴套试试呗。” “鹿妍!”他捏起她的颊肉,使劲揉了揉,“珍惜自己。” “我要是珍惜自己就不会跟你出来了。”她抿起唇,心中焦急,她有种感觉,自己和他的关系又开始倒计时了。 他们的关系总在离开酒店后便中断,她不是玩不起,只是想到回去又要重新开始等消息,诅咒他,再深夜喝酒麻痹自己便觉得痛苦。 她想用尽一切方式同他亲密。就算给今晚的自己留点想念的物料也行。 熊煦一时间居然愣住,大概是大清早大脑当机。 面前的鹿妍乌珠苞泪,楚楚可怜,他叹气软声道:“别闹,已经伤了,我不想再弄出血。” “熊煦,”她搂住他的肩,将脸贴上他的颈窝,“我想做。” “算了。” “我想。” 最后他们做了,鹿妍成功阻拦了他的冷水澡,她在熊煦趴回她胸上时便知道自己还没到他需要施行“快准狠”策略的阶段。他对她仍有好感所以有求必应。 熊煦是个坏男人,可是床上的他太好了,这让下了床的鹿妍总念念不忘。 比如,他无奈鹿妍的这一要求,但也不想伤了她,最终两人回到了大学处男处女的阶段,搞了段体外。 他在鹿妍紧闭的臀缝中疯狂抽插,蜜液将本干涩的大腿根加了天然的润滑剂,熊煦许久没有体味边缘,进不去倒也是一种刺激。 鹿妍攀着墙,扶着床,贴着窗,在身后男人的粗喘中获得快感,她无限空虚又无限饱涨,在玻璃窗前无意识地颤抖起来。 窗户被她划开一幅都市晨景图,水蒸气将她的手沾湿。 清晨的房间,漾满她失控的浪叫。 熊煦射了一次,伏在她身上呼吸,半晌他轻笑了一声,“这好像还是我高中做的事。” “唔,”鹿妍想想也笑了,她是大学。 “你呢?和意致吗?”他手很喜欢盘弄她的柔软,此刻又开始拿着劲儿蹂躏起来。 她正面环住他,点点头。 “你们多久做的?” 其实有点模糊了,鹿妍扒着手指算了一会,“估计大二下学期吧。” “靠,这小子能憋这么久,居然不戴套!”他对于这个习惯似乎耿耿于怀。 “反正我也没怀过啊。” “别拿着运气当令箭。”说着,手上劲儿使的大了点,听她鼻音撒了声娇才松手,又老生常谈道:“以后记得珍惜自己。” 她心骂,多大了还扮演生理老师。她撇撇嘴,趴在他肩头嘟囔:“我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 “不会约了。” 熊煦轻笑,捧起她的脸问:“怎么,我让你的体验不好吗?” 鹿妍望着他的黑瞳,认真到在其中找到了自己。一个姑娘素面朝天,眼睛一眨不眨地在目中回视她。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