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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行?” 郑大妮说的别人特指是林念,在她看来林念处处不好,之所以能嫁给一个团长就是因为年纪小,她妹子比林念还小两岁呢,怎么说也能嫁个营长吧? 郑八妮偷偷翻白眼,觉得姐姐眼睛有点瞎:“我长得又不好看,也不识什么字,家里还穷,人家军官不会看上我的。” “谁说看不上?” 郑大妮从头到尾打量着妹妹,看了半天说:“你姐夫是副营长,人家凭什么看不上你?!” 郑八妮真的无语,感觉姐姐在做梦一样,不说张副营长是她的姐夫又不是亲爹,就算是亲爹,一个副营长而已,也没什么了不起啊。 当然这话郑八妮不会说出来,要不然就得挨揍了。 她说:“但是那些人好多都结婚了。” 唉,这倒是。 郑大妮对此深有体会,她让男人把部队里的军官数了个遍,几乎都是拖家带口的。 一时更加不忿,怎么就让林念撞上这个狗屎运了呢? 郑大妮一连忙活了好多天,也没找到年轻有为还没结婚的军官。 另一边郑八妮的相亲对象往上提交的恋爱报告却已经得到了批复。 这出先斩后奏着实超出了郑大妮的预料。 她到底只是个姐姐不是亲妈,管不到那么多,人家小年轻过了明路正经恋爱,也不能怎么样,只能捏着鼻子装看不到。 自从跟人恋爱之后,郑八妮的学习热情就更高了,就连带小孩的时候都要用树枝在地上写几笔。 她岁数也不大,脑子还很活络, * 最初写字的时候有点困难,但入门之后进步就很快。 “林老师。” 郑八妮把一张旧报纸递过来,指着其中一个字问:“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林念解释了一番,眼皮一掀,就看到郑八妮用来扎辫子的头花。 郑八妮一直过得挺苦,身上没钱,衣服都是捡别人不要的,偶尔还会用草茎给自己扎头发。 她上次给林念买的头绳是自己在山里挖虫草换来的钱,因为不容易所以才显得珍贵。 而今天,郑八妮扎头发的竟然换了一根红头绳,这显然不可能是她或者郑大妮的手笔。 林念故意说:“这个头绳挺好看的。” 郑八妮脸色一红,摸了摸头发,露出一个幸福又羞涩的笑容。 她这个模样简直是不打自招,林念揶揄着问:“准备好什么时候结婚了吗?” “林老师你说什么呢?” 郑八妮跺了跺脚。 林念笑了两声,想起来从省城带回来的礼物还没有给她。 “你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她去房间拿了一盒雪花膏,郑八妮怎么也不敢要:“这个太贵了。” “拿着吧,给你的新年回礼。回去擦擦脸,把自己弄好看点。”林念说:“我看你胳膊挺白的,脸这么黑就是晒的,多养护下说不定能白回来。” 郑八妮有点犹豫。 女孩子都爱漂亮,她也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变得和林老师一样美。 虽说这基本是不可能,可要是自己能白一点,是不是也会好看一些? 林老师就特别白呢。 “林老师,我给你钱。” 郑八妮不想占便宜,她在老家的时候跟哥哥上过一次街,哥哥给新嫂子买的雪花膏就是这种,一罐要八毛钱呢! 她去年挖虫草卖了一块五,用到现在还剩几毛。 郑八妮从衣服缝隙里抠出钱,数了数发现不够,咬了咬唇问:“林老师,还差一毛,我可以先欠着吗?以后会给的。” 林念哂然一笑:“这些钱刚好,我本来就是七毛买的。” “可是我看人买过……” “各地物价不一样。” “这、这样啊?”郑八妮看了看林老师的脸,觉得她应该不会骗人。 于是乐呼呼地给了钱:“谢谢林老师。” “别客气,你自己买的。” 林念跟她说了用法,郑八妮恨不得立马尝试。 她与林念道别,走到门口,见四周没人,忍不住打开雪花膏的盖子,凑过去深深吸了一口。 好香啊! 郑八妮和对象的感情越来越好,就差跟老家那边说一声去打结婚报告了。 郑大妮见状越老越心急,无数次劝说小妹多看看,但现在的郑八妮早就不是之前那个了。 她有了对象也有了勇气,敢于直接和姐姐说不。 郑大妮不知道骂了她多少次,翻来覆去说自己养了个白眼狼。 张副营长被唠叨地受不了,想让她闭嘴。 “你又嫌我了,也不看看我是为了谁!” 她口水喷得老远:“我还不是想给你找个助力,那个李伯诚凭什么三十 * 岁就能当团长,还不是上面有人吗?你要是有人帮忙,肯定不比他差哪去!” 其实还真不是,李伯诚能升这么快,一是军功,二是有军校的学历。 他当兵这么多年,打下过老蒋的飞机,也打过老美的,连一等功的勋章都有。 李伯诚和张副营长对比,除了年纪差不多,别的都没法比。 但郑大妮完全不这么想,她觉得别人之所以能上去主要是靠关系。 “你看咱们村选队长都要看关系,你没关系,怎么上去?他先有关系,所以能上军校,能有表彰,能升职!” 一番话把张副营长说得都有些动摇。 “行啊,你还懂得挺多。” “那当然,你以为我在这白呆了啊?” 郑大妮白了一眼:“明年你这个副营长就当满三年了,不提前打好关系你难不成还想再呆三年?” 张副营长当然不愿意,他犹豫片刻,同意了。 郑大妮又说:“就是你们部队也没个合适的。” “这你别管了,我来想办法。” 张副营长说的办法就是往外找。 驻扎在甘城的部队多的是,光防卫一个大坝,除了他们一个高炮团,还有另外一个步兵团呢。 不过两个团的驻地并不在一块,平时也没什么交流,所以很多军属都不知道。 郑大妮的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