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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甚至能看见有隐约的血迹渗出来,在白皙的脖颈上异常明显。 余惟心虚地将血迹舔舐掉,又在伤口上轻轻呼了两口气,方才小心翼翼开口:“宴宴,没弄疼你吧?” 手机缓落在身旁的地毯,发情热在暂时标记的压制下渐渐退去,同时也带走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 腺体有些发麻的刺痛,极其微弱,温别宴闭着眼靠在余惟肩膀上细细换气,闻言半睁开眼睛,Alpha的腺体同样近在眼前。 “疼了。”他说。 “真的很疼啊?”余惟心疼得不行,又吹了两口气,觉得这样好像也没办法缓解:“那怎么办?这个地方能擦药吗?会不会更疼啊?” 温别宴半真半假回答他:“会。” 余惟:“......对不起,我下次一定轻轻的。” “不用下次。”温别宴认真道:“现在就有个方法能缓解。” “什么?” “哥,你也让我标记一下吧?” “......?” 问,男朋友异想天开想标记我怎么办? 答,还能怎么办,哄着呗。 余惟只犹豫了一下,便歪着脖子将整个腺体露出来,大义凛然:“行,来吧,我不怕疼,你随便咬。” 温别宴仰头抱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吐在腺体表面:“哥,那我咬了?” “咬吧咬吧。” 余惟说着,将身体又压低了些,免得温小花昂得脖子累。 温别宴眼角笑意绽放,不客气地张开嘴,一口咬下。 原本余惟都做好见血的准备了,谁知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omega没有犬牙,温别宴甚至连表层的皮肤都咬不破,力气也没有,像是刚出生的幼崽小猫,想要咬人,却咬像卖乖撒娇。 还累人。 温别宴歇了口气,想要用力让他疼一下,舌尖无意划过的同时,余惟猛地打了个激灵,禁锢在他腰上的手徒然收紧。 温别宴还以为真的咬疼他了,连忙松开:“哥?” 余惟埋头闷闷嗯了一声,不说话。 “疼了吗?” 温别宴挣扎着想去看他的表情,却被按着肩膀不让动。 “哥,你——” 一开口,才慢半拍发现哪里不对劲。 小小余起立敬礼了,正在很礼貌地跟他打招呼。 “......” “......” 心跳声有点吵,谁的都有。 温别宴脸上才褪下不久的红潮又泛上来了。 抵在大腿上的触感太明显,想忽视都没办法。 风水轮流转,闻着鼻尖忽然蔓延的墨香味,现在换温别宴心虚了。 没办法,自己惹出来的祸还是得自己收拾。 “哥。”他弱弱叫了他一声:“要,我帮你吗?” “不要。”余惟声音都低哑了,还在倔强:“这有什么。我忍得住。” 真的吗可以吗? 温别宴不大相信,毕竟五分钟过去了,小小余依旧精神奕奕。 眼神飘忽起来,他咬着下唇,偷偷松开一只手,渐渐往下,再往下... 指尖隐约触到的同时,身上的人犹如被电击到一般一下子跳开。 温别宴这才发现,余惟的脸比他还要红,耳朵脖子都快滴血了。 “我我我去一趟厕所,马上回来!” 在温别宴开口之前,余惟先发制人,仓促扔下一句后飞快转身溜进厕所,背影透着浓浓的落荒而逃的味道。 所以治疗害羞的办法就是让对方比你更害羞。 温别宴看着他兵荒马乱的模样,既心疼又好笑。 或许他男朋友可以考虑改个名字了,余惟不适合他,应该叫余下惠更合适,或者,余怂怂? 刚被标记的Omega对他的Alpha会有很强的依赖性。 温别宴坐实粘人精的名号,连看个电视都要爬进余惟怀里让他抱着才满意。 余惟不喜欢看电视,就搂着他打游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还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自己浓郁的信息素。 这幅场景还真有几分同居的味道。 温小花现在是墨香味的茉莉花了。 这个认知让余下惠心里美滋滋,游戏连连超神。 叮~ 落在一边一直没人搭理的手机再次响起来。 温别宴解锁看了一眼,是韩越发来的消息,说估摸着这两天好像是他的发情期,问他怎么样? 正思索应该怎么回复,耳边响起男朋友烦躁的啧声,语气烦躁:“这人怎么会知道你的发情期在最近啊?一个A这么殷切关心一个O的发情期,他想干嘛?” 余惟不是故意偷看,实在是这个姿势太方便,他想看不到都难,谁知道一看,就把自己气了个仰翻。 傻逼韩越,阴魂不散。 温别宴耐心跟他解释:“是上个学期无意被他发现的,那时我刚请完假回学校,他问了一句,我就说了,没想到他会一直记到现在。” 余惟撇撇嘴,极度不爽。 得,合着从上个学期就开始居心不良了。 男朋友酸溜溜的表情都摆在脸上,温别宴随手回复了个“没事,谢谢关心”,准备放下手机专心去哄吃醋的男朋友。 不想消息才发出去一秒,对方一个视频电话接着打进来,温别宴立刻扭头去看余惟的表情,果不其然,堪比锅底。 余惟用力咬着后槽牙,还没想好要怎么谴责这个大晚上对有A之O表现出越界关心傻逼,温小花几天当着他的面拇指在屏幕上往右一滑—— 接听了。 “......” 跟屏幕中的自己来了个猝不及防的对视,余惟原地懵逼。 万幸的是另一位当事人也懵了,甚至比他懵得还厉害,才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像脑子不好使的二傻子。 在场唯一清醒的温小花淡定地跟韩越打了个招呼,淡定地叫了声会长,淡定地陈述自己的情况:“余惟一直陪着我,我很好,谢谢会长关心。” 韩越看着镜头里两人亲密的姿势半天反应不过来,表情古怪又僵硬:“你,发情期,他一直陪着?” “嗯。”温别宴坦诚点头:“一直在。” 韩越:“......” OK,现在的表情跟吃屎没两样。 余惟终于回神了。 眨巴眨巴眼睛,对韩越现在的表情非常满意,心情一下子从低谷飘到了天空,笑容灿烂至极。 “晚上好啊韩会长。”抬抬爪挑衅十足跟人打招呼:“宴宴我会好好照顾,就不劳你关心了吧。” 韩越不愧是学生会会长,情绪调整极快,转眼功夫又恢复了平时温温和和的模样:“大家都是学生会的人,再说我和阿宴平时关系一直不错,稍微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应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