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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惟肯定道:“我给你写!” 温别宴想到余惟吃低保的作文分数,又想笑了,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好啊,你写,不管写得怎么样,我都给你打满分。” “哎,别小看我。”余惟一身迷之自信:“我一定写得完美到无可挑剔,你就是想扣分也找不出地方。” 不就是情书么,余哥无所不能~ “学神。”门口有男生冲这边喊:“外面有学生会的人找你。” 温别宴抬头应了一声,起身出了教室。 余惟将情书计划在脑袋里过了一圈,一时摸不着头绪,决定暂时放下,先把古诗背了再说。 没过一会儿,就觉得衣角被拉了一下,低头一看,钱讳抱着个小盒子蹲在过道,偷摸的模样格外猥琐。 “...你干嘛?” 钱讳对他勾勾手示意他靠近:“余哥,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他把小盒子往前递:“你开一下。” “什么东西?” 余惟上下打量一圈,有点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在伸手打开盖子的同时,一条长长的东西倏地直直冲他面门弹出来。 “哇!”钱讳帮着配音,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怎么样,吓人吧?!” “......” 余惟面目一瘫,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只傻狗。 钱讳拨弄两下塑料小蛇,嘀咕了两句不吓人么,把蛇身折叠好放回去,重新盖上盖子塞进余惟抽屉:“给你的,不用谢!” “这么智障,给我干嘛?” “多好玩,哪儿智障了?” 钱讳说:“你就把这个放你同桌桌上,等他回来打开一看,铁定吓得哇哇大叫!” “吓他干嘛?”余惟眉头皱得更深了,把小盒子拿出来扔回钱讳怀里:“你这人怎么这么阴损?” 钱讳脸上浮现出大大的问号:“什么叫吓他干嘛?不是,余哥,你不报仇了?” “没仇报个屁,滚滚滚,你别老来打扰我学习。” 不说他都已经决定要帮温小花做他这个临时男友了,光是想到因为自己疏忽害人进了趟急诊,他就觉得愧疚的不行,现在好好照顾着都来不及,还整什么整? “果然,你还是为美色你背叛了你自己。”钱讳老神在在摇摇头,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张望那货是神算子吧?”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钱讳抱紧他的宝贝小盒子:“你不要,我吓数学课代表去,嘿嘿。” 余惟嗤了一声,转着笔抬头望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温小花半个背影。 嗯,背影都比别人好看。 满目慈爱地看了一会儿,正想收回目光,温小花忽然低了下头,露出了对面人全貌。 那人似乎有所察觉,抬眸淡淡看过来,两人视线撞个正着,余惟脸色顿时臭下来。 操,是他,药店遇到的那个傻逼。 教室门口。 温别宴看着韩越递过来的奖状和略显单薄的奖品,心情复杂切疑惑:“这是什么?” “优秀学生会成员评奖。”韩越笑道:“这个是有点突然,我也是收到奖状才知道还有这个,好像是学校那边突发奇想搞出来的,去年都没有。” 温别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优秀学生会成员奖他能接受,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奖品是一条贴了朵大红花的绶带? 似乎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韩越扬唇笑起来:“收下吧,我们应该学校庆幸只是让我们分了这些绶带,而不是让我们带上在校门口人来人往的地方拍集体照。” 这样说起来确实能算幸运了。 温别宴接下奖状和绶带:“谢谢,辛苦你跑一趟了。” “这有什么,就一层楼而已。”韩越说着,目光不经意往教室瞥了一眼,很快收回,语气随意道:“你们班座位终于调了?” “嗯。”温别宴点头:“并了同桌。” “挺好的,终于能有同桌了。”韩越说:“不过我看了一下,你同学是余惟?你们这又谈恋爱又坐一块儿,真的不会影响学习嘛?” “借你吉言。”温别宴提到余惟,眼中闪过笑意:“我也很希望我能影响到他。” 转瞬柔和下来的目光让韩越不由一愣。 很快垂下眼毛掩住情绪,轻笑一声:“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他,说实在,到现在我都还觉得不可置信,你们竟然会走到一起。” “没什么不可能的,他很好。” 韩越牵了牵嘴角,语气轻松:“对了,一直想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怎么之前完全没听你说?” 温别宴按着自己的时间线算了算:“快一年了。” “一年?”韩越重复了一边,眉头一拧:“可是一年前你不是......” “嗯?”温别宴完全不觉得自己的答案有些问题。 韩越眼中闪过疑惑,很快又被其他情绪遮挡,变得复杂起来,追问:“阿宴,和余惟恋爱这件事,你是为了隐瞒才故作厌恶他吗?” 厌恶?没有吧。 温别宴毫不犹豫摇了摇头。 之前余惟不想他们的关系曝光,两人也只是假装不熟而已。 韩越表情几变,心中隐隐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测。 “怎么了?”温别宴觉得他起来有些奇怪:“有什么问题吗?” “啊 ,没有没有。”韩越回神,重新扬起笑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快上课了,我不耽搁你时间,先走了,记得下午还有个小会要开,下午见。” “嗯。”温别宴再次客气地对他道了一遍感谢,转身回了教室。 “宴宴。”刚一坐下,余惟歪着身子靠过来:“那谁?” “他是学生会的会长,韩越。”温别宴将奖状和绶带放进抽屉,转过头:“他之前也来过几次的,哥,你不认识吗?” “谁没事注意他啊。”余惟顿了顿,又问:“他找你干嘛?” “递个东西。”温别宴说:“顺便通知我下午有个小会需要开。” 余惟撇撇嘴,目光落在温别宴肩膀上,越加不爽地扯了扯嘴角。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是有病?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温别宴疑惑起来:“怎么了?”看看他面前摊开一直没有翻动一页的书:“背不了吗?” “当然不是。”余惟转回去继续盯着书本,好心情被不长眼的某些人一扫而空,心烦气躁。 下午放学,余惟破天荒的没有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蹿出教室,而是坐在原位看着收拾东西准备去开会的温小花,主动询问:“宴宴,今天我送你回家怎么样?” “嗯?”温别宴看看手里的笔记本:“可是我还要去开会。” “那我在楼下等你结束。” 余惟表现得很执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