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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就会接受家庭和学校的重点教育,必须远离易感期的A,防止自己受到伤害。 当然,男朋友和其他A还是有区别的。更何况他对他一直那么好,又怎么可能会伤害他? 只是现在,他该怎么帮他呢... 温别宴紧抿着嘴角,低垂着着眼睑,睫毛纤长颤动,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余惟等待的时候低头看见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料,手腕细瘦,骨节分明。 无意识抓了抓衣摆,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 他在撒谎,可是他却在因为他的谎言而真真切切在为他担忧。 搞得他像个感情骗子一样。 没易感期的锅,余惟这回真的烦躁起来了。 咕噜一把头发,心想既然已经证明出来他失忆了,那就赶紧打住!他也不用他去买糖买牛奶了,反正他也不爱吃甜的。 哦对了,上次班长给他的巧克力还放那儿呢,看包装挺贵的,过期了多浪费。 也不知道面前这位大学神爱不爱吃... 思绪一不小心差点跑偏,余惟赶紧给拉回来,小心翼翼试探着改口:“那个,其实,其实我不是很严重。” 他说:“我易感期还没到呢,只是快了而已,这不,我还能控制住信息素不外泄呢,你看是不是一点味道都——” “我喷了气味阻隔剂。” 温别宴打断他,重新来抬头,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而且厕所不安全,如果信息素有残留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别人,所以我不能用信息素安抚你。” 余惟又没易感期哪需要什么安抚? 何况还是信息素安抚这么遥远又高级的东西,他更想都不敢想。 正想说没关系我忍忍就行,温别宴忽然收回手,转而拉开自己衣领,将自己的腺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一并露出来的还有少年半个圆润冷白的肩膀,一侧锁骨精巧的轮廓清晰可见。 他上前半步,主动将腺体送到余惟低头就能轻易碰触到的地方,头埋进余惟怀里,颈后一小段脊骨变得突出,让人很容易产生伸手触碰的冲动。 “我给你咬一口。” 他声音闷闷的,很轻,也很软:“轻一些就好,我有点怕疼。” 作者有话要说: 余二狗:信息素啥的太高级了,我就一只可可爱爱小土狗,不敢想不敢想 温小花:为什么不想?我的男朋友,就得要最高级的。 今天的我依旧粗长,所以明晚不更啦,后天更~ 另外,看见有小天使说犯罪,我都懵了,不是呀!余二狗能有这出息?! 哈哈哈哈,不过别忘了他们现在可不是好朋友,也不是暗恋对象,是激情满满的死对头哇! 不过放心,什么报仇雪恨都是二狗子自以为牛逼的小打小闹而已(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他要这样努力地制造机会让温小花来勾引自己/不是)可能就是潜意识认出了未来老婆?? 也不知道往后被整的到底是谁,叹气气…… ☆、撒娇 九月已经过去大半,天逐渐凉下来,只穿一件短袖完全经不住了,平时让一群学生嫌弃到不行的校服外套倒成了这个不尴不尬的季节里最受欢迎的服装。 温别宴是个很典型的Omega,或者说是一众典型里最出色的Omega。 精致,漂亮,清冷,是他给所有人的第一印象。 但却又不像一般的Omega那样娇软,如同一株只会攀附的菟丝花,他更像是初冬时落下的第一场雪花,一个冰雕玉琢的美人,寒凉地散发着疏离。 雪花再冰冷,始终是没有攻击性的。 如果试着去接近触碰,就会发现他的冰冷只在最浅显的表面,甚至不需要过多的心思,只是一个指腹的温度,就足以让他融化。 最深藏的温柔,从来都只会给予自己最依赖,最信任的人。如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生,他愿意全身心地信任他,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不管怎么样,他绝对不会舍得伤害自己。 为了通风,靠墙上方的窗户只关了一半,冷风偶尔灌进来一缕,交缠着空气从皮肤表面略过,让温别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更往余惟怀里挤了些。 “你咬吧。”他低声又说一遍。 手指抓着余惟的手臂,有些紧张,又有些悄悄藏起的期待。 余惟人都傻了。 老实说他长这么大,乱七八糟的事没经历过? 小时候掏鸟蛋被蜜蜂蛰得满脸包;跟几个“好兄弟”去果园偷枇杷果被看院子的狗追了十多圈,最后被他妈拎回去好一顿胖揍,把他爸乐得直不起腰;还在乡下姥姥家摸鱼被大水冲走过内裤,最后没办法,只能把上衣脱了围在腰上,一路躲着邻里窜回家...... 紧张刺激的事情经历得太多,直接导致他现在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深信自己无所畏惧,总觉得就算哪天学校在他面前被炸了,或者宇宙飞碟载着太空喵在他面前降落,他都能坐到眼睛不眨一下。 但是他真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有这么凌乱慌张的时刻,耳朵被凉风灌得呼呼作响,似乎一直吹进他的五脏六腑。 余惟紧张到眼睛都不会眨了,一双手也多余得不知道该往哪儿搁,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是他面前这个Omega。 这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塞在他怀里,把自己白净的脖颈送到他面前主动让他往上面咬的Omega。 美人真的不愧是美人,从前只觉得一张脸就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连肩膀,连锁骨都这么好看,黏得人挪不开眼...... 摸摸掌心一层聚起的薄汗,余惟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兵荒马乱地想,算上上次的电话,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对吧? ——老天爷,他才是个孩子啊。 为什么要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他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诱惑? 温别宴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等到对方的动作,只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宁愿忍受易感期的痛苦也不愿意咬他。 心中一阵酸涩,正想放手,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着说话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随时都有可能推门进来。 温别宴下意识就想退开,不想对方反应比他更快。 在人声响起的同时,余惟就飞快搂住他的腰身往里一带,只是一个闪身的功夫,温别宴就被他连搂带抱藏进了最里侧的隔间,随着隔间门嘭地关上,外面的门也被推开了。 几个陌生男生有说有笑,嘻嘻哈哈挤进来。 “你跑这么快干嘛,又不是吃屎还要抢热的。” “我抢坑位不行吗,我就喜欢这格,风水好!” “尼玛一群神经病,赶紧上,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