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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她这把宝贝剪子飞行比试时可是曾经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这次一定也能行! 没想到的是,断月剪的光辉事业惨遭滑铁卢,结界平整光滑,她没有着手点,不知要从何处落剪子。 心中一动,计上心头,既然剪不动,不如便以剪子作为利刺使用。 她用仙气包裹住刀尖,没有犹豫,直直刺向浮石结界。 轩瑶皱眉,紧了紧握着断月剪的手,不知何故,从前极易上手的断月剪变得愈发沉重,她险些拿不住。 明明是花废九牛二虎之力重重刺向结界,结果到达结界面前就变得疲软无力,仅留下细微刮痕。 一条光线扫过,刮痕复原,可怜见的,什么都没留下。 轩瑶忽然意识到她的身体好像出现了问题,然而为时已晚。 “哐当”断月剪落地,她再也拿不住,双手不住的颤抖。 “呼……呼……”粗重的喘息声自背后传来。 轩瑶猛然回头,瞪大双眼,一只白首红足的魔物正一脸垂涎地看着她,意图再明显不过。 那怪物上半身是长满白毛的猿猴,下半身却是粗狂大汉,几块破布包住绷紧的肌肉,他赤着一双红足直直向她走来。 怪物一边走,一边发出“呼……呼……”的声音,眼中满是占有之意。 轩瑶召唤地上的剪子,一向听命的剪子居然无动于衷。 她急急催动仙力,更是如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无奈之下,她只能迈开腿跳走,试图躲避朝她而来的魔物。 ~~~~ 一行五人进入结界,大家很快发现少了两人,第一位进入的昭锦和最后一位进入的轩瑶不见了。 慕莲脸上闪过责备之意:轩瑶和仲芜平时就贪玩,关键时候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虽是担忧葛谷,但她也知道不能轻易下结论,还是委婉的问道:“兴许是哪里出了问题,要不咱们再等等?” 仲芜面色一沉,拧眉道:“不用等,你们先进去,我去找他们。”牢固的结界突然出现漏洞,他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行!”白芨一改冰冷面容,急声反对,见仲芜和慕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又补充说,“若昭锦和轩瑶在两个地方,你一个人顾不过来。” 仲芜睨她一眼,白芨慌张的神情无所遁形。 “那行!”慕莲心系葛谷,顺着他们的话说,“新房我先进去。” 慕莲说罢,不等仲芜和白芨回答,便急匆匆往新房里跑。 仲芜清晰地记得那晚白芨对昭锦动了手,连她用的魔功都历历在目,他知道,白芨是魔,又或者是和他一样,伪装成仙的半魔。 是以慕莲走后,仲芜没了顾忌,扬扇,利落打开,黑气自扇中呼啸而出,直逼结界。 “殿下不可!”白芨惊声制止。 仲芜一顿,收起折扇,敛容看她,眸光深邃而犀利:“你称呼我什么?” 逼人的威压让白芨忍不住颤抖,她恭敬下跪:“魔君殿下,您不记得白芨了吗?” “胡言!”仲芜甩袖,“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芨眸光闪烁:“殿下百年前独自离开魔界后了无音讯,这些年我们都在找您!” “呵……”仲芜觉得荒唐,“你说我是百年前仙魔大战后失踪的大魔头?” 笑话,他怎么可能是魔君苍渊,他可是那个人的儿子! “殿下来忘仙学府不就是为杀昭锦吗?您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白芨痴痴地望着仲芜。 殿下,白芨是这世上最了解您的人啊! 白芨这话倒是让仲芜愣住,他来忘仙学府确实便是为了杀昭锦,但他从未与人说过,他一向自诩演技过人,白芨是怎么知道的? 认识这么长时间,仲芜第一次认真打量起白芨,呵,不过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果然没印象。 仲芜眼中杀意尽显,既然被她知道了他的目的,那便留她不得。 白芨低着头,没看到仲芜眼中的杀意:“白芨虽然不知道殿下为何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但殿下的法力受到制约,现在若是被人发现身具魔气,委实危险。殿下您放心,白芨有办法破结界。” 白芨说罢,划破指尖,以鲜血做引,在结界上画出繁复咒印。 随着咒印愈广,她纤薄的唇瓣逐渐失去血色,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 整个过程仲芜只是收起了墨扇而已,并未出言干涉,就好像在那画咒印的女子与他从不相识一般,流光了血也与他无关。 白芨落下最后一笔,咒印光芒大盛,结界动荡,破开一道口子,往里看,果然别有洞天。 然而白芨的力量有限,只能让结界分开一道一人通行的口子,两人无法同时进入,白芨微微欠身:“殿下,白芨先去探路。” 仲芜冷眼看着她,并未多言。 待白芨消失后,结界不稳,正在缓慢合拢,仲芜来不及多想,急忙跃入裂缝,消失在新房外。 ~~~~ 轩瑶的腿不方便,她一蹦一跳的,没多久就被那兽首人身的魔物追上。 慌乱之下又吸进不少香气,身体变得绵软无力,终是坚持不住,跌倒在地。 兽首人身的魔物见此情景欢喜若狂,直朝轩瑶扑来。 神智逐渐不清晰的轩瑶只看到留着口水的魔物朝她扑来,她本能的想要抬臂去挡。 仲芜从结界裂缝中来,定睛看去便见一只兽首人身的魔物背对着他,狂笑不止。 魔物身旁断月剪安静躺在地上,无人认领。 魔物身下露出一截鹅黄色仙衣,显得可怜又无助。 仲芜瞬间被怒火吞噬,黑气聚于拳上直朝魔物击去。 那魔物看似身形魁梧,实则魔力低微,仲芜一拳过去,魔物连出声叫喊的机会都没有,歪头倒在地上。 黑光闪过,那魔物竟是变为一个小泥人,直挺挺躺在地上。 没了魔物阻挠,地上的轩瑶映入眼帘,仲芜松一口气,总算没有来晚。 还没放松多久,便被透润的雪肌刺中双眼,他霎时面红耳赤,背过身去,厉声道:“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 忽闻房中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