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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突然有些害怕,会不会突然死掉了?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弓箭,比赛还没有完…… 在场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姜阮的异样,议论纷纷。 观赏台的钱氏若有所思的看着姜阮,然后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李瑶“倏地”从座位上站起,喃喃道:“那孩子不会真是……” 紧接着更多的女子从座位上站起,看着赛场那抹小小的身影。 有人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比如姜婉。 而更多的人则是心疼这个没了母亲的孩子,比如李瑶。 耳聪目明的陆晏听到议论声隐隐约约知晓了些什么,白皙的耳垂红了起来,又急又心疼道:“这个呆子,真是个傻子!” 而姜阮重新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箭靶子上,好像肚子不怎么疼了,热流也消散了,准备射出第三支箭,谁知突然被人从背后拥入怀里,很温暖…… 一双温暖宽厚带着茧子的手掌覆盖住了她小小的拳头。 “你——”姜阮回头看见陆晏光洁的下巴,一脸惊讶,又见到所有人都站起来看着她,有些,莫名其妙…… “嘘,别说话,认真点。”陆晏在她耳边说道,呼出的热气撩拨着姜阮的耳朵。 姜阮有些痒痒,忍不住挣扎。 “别动!现在,什么也别想,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陆晏哥哥是如何射箭的。” 他说着,握紧姜阮的手,直视着前方,姜阮觉得自己的手一松,只听“倏地”一声,手中的箭已经飞出去了。 姜阮目瞪口呆看着那只射出去的箭,果然是这样的结局啊。 她心服口服。 紧接着,观赛场上的人沉寂了片刻,随即响起了排山倒海的掌声。 男子们振臂高呼:“陆晏。” 女子们不甘示弱:“姜阮” “陆晏!” “姜阮。” “……” 姜阮瞪大了眼睛:“……” 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想要推开陆晏,陆晏却牢牢抱住她,面红耳赤道:“你先别动!” 还好这时李瑶已经赶来过来,接下自己身上的墨狐斗篷披在了她身上,心疼道:“你这傻孩子,真是傻到家了,老太君难道都不曾同你讲过?” 姜阮仍是一脸茫然:“……殿下,发生了何事?” 这时,采薇不知从哪边冒了出来,莽撞道:“姑娘,我听他们说你来初潮了!” 李瑶:“……” 主子傻,丫鬟更傻! 姜阮想了半天,才记起自己院中大一些的丫鬟好像聊天时提过这个。 她后知后觉看了一眼陆晏身上沾染的鲜红血迹,脸“轰地”一下熟透了。 “我,我……” 其实这个真怪不得姜阮,姜老太君年世已高,抚养姜阮时便没了这东西,丫鬟们有也不会在主子面前提,再加上姜阮一直忙着用功念书,采薇比她还小,大家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此刻陆晏转过脸去不看她,耳垂连着脖颈红透了。 两个人你红我红,如同两只煮熟的龙虾,李瑶看着一大一小两只虾,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二岁的姜阮则在万众瞩目下迎来了自己的初潮,对此,她耿耿于怀了许多年:太丢人了! 当然,尴尬都是自己的,大家只记得比赛场上那漂亮的一箭。 远处的柳树干上,那只由陆晏与姜阮共同射出的箭,无比招摇的插在那儿,而原先由陆晏射出的那支箭从中间劈开,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 李谋十分的感慨,道:“真是后生可畏!两位卿家,你们都养出了好孩子,将来必为国之栋梁!” 只不过,台上看的尽兴,台下裁判这次又为难了:这又是一个令人难以分出胜负的比赛。 后来评审团研究了几个时辰,考虑了种种因素,甚至夸张到柳树的树龄……额,夸张了! 最后全部人投票决定,这一局为平局,两场并起来算是姜阮赢了半票。 陆晏与姜阮一战成名。 尤其是陆晏,如此骚气冲天的操作迷的长安城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的女子都为之倾倒,大家浑然忘记了,他之前还是在长安城内到处闯祸,口口相传的“混世魔王”。 收拾妥当的姜阮举着今上亲自颁发给她,足有一尺来高,镶满宝石,无比浮夸的金杯站在台上,看着底下为她喝彩欢呼的人,心头燃起了热血,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众人。 台下的陆晏此时朝她看了过来,冲她得意的笑。 姜阮趁人不备朝他做了一个鬼脸,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姜易之从台上下来,缓缓站到她面前,看着她久久不语。 台上的欢呼声皆停了下来,各个看着他们议论纷纷,好似在说她们父女打赌的事儿。 姜阮看着自己父亲什么也没说,此时此刻她那些虚荣心与自尊心已经得到了满足。她想,她已经做到了,哪怕他不承认。 当然,若是忽略掉尴尬而令人不适的初潮就更加完美了。 姜易之沉默了片刻,十分生疏别扭的摸了摸她的头,道:“做的很好,往后切不可骄傲。” 姜阮什么也没说,十分矜持的点点头:“谨遵父亲教诲。” 可目光一直停留在姜阮脸上的陆晏,分明看见了她眼里的光彩一点点亮了起来,激动的白皙的耳垂都红了。 他真为她高兴。 虽然他非常不喜欢姜易之! 姜易之这时也回过头来看他:“陆小郎君教的极好,输的也很漂亮。” 言外之意:陆晏太招摇。 陆晏心想此时此刻若是不说点什么,一点儿都不符合他招摇的个性,也对不起姜易之的评价。 当然,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被人比下去竟然一点儿都不难过,比自己赢了还要高兴。 他骄傲的像一只正在开屏的孔雀,挥舞着手中从姜阮头上撤下来的那条丑丑的抹额,看也不看姜易之,向众人朗声道:“哎呀,我也就是随便教一教,谁知她这么厉害,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姜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