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这边也来一下(H) y el u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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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又过了一天,薛知意关好窗户,拉上窗帘,特意往下面看了一眼才回床上睡觉。 睡到半夜,被窗户外面的热风吹醒,睁开眼,陆彦生又灰头土脸的坐在床边。 “……”薛知意皱眉,“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彦生把烟掐灭,扯了扯嘴角。 薛知意翻了个身背对他,闭上眼裹紧被子。 他立刻就贴了上来,侧卧在她身后,脸埋进她的颈窝。 薛知意冷颤了一下,“唔……走开……” 陆彦生伸手去扯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紧紧的抱住薛知意。 他很快就摸索到胸前,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手伸进内衣,捏了捏乳头。 “……”薛知意紧闭双眼,抓住他的手腕,“陆彦生……” 陆彦生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我不进去。” “你滚开啊……” 看书请到首发站:juwenwu4. 他还是装聋,两下扒了她的裤子,“明天别穿了,我来不及脱。” 薛知意不理解他到底要干什么,傻愣愣的看着他。 陆彦生抬头看见她的脸,伸手捏了一下,俯身吻住她的双唇。 手伸进她的内裤,在肉缝上摩梭着,感受着她的反应,按住阴蒂挑弄。 薛知意觉得他的舌头软软的,嘴唇又糙的磨人,捧着他的脸,笨拙的回应他的吻。 陆彦生喘息声很粗重,把自己的裤子半褪到膝盖,性器贴在湿漉漉的阴唇上,龟头顶了顶穴口。 “不行……不行……” 薛知意慌张的合拢大腿。 他的后脑勺实在扎手,薛知意猛推了一下他的头。 陆彦生并拢她的双腿,像昨晚一样开始摩擦自己的性器。 “……”薛知意偏开头,迷茫的看着天花板,“你……神经……” 陆彦生咽了咽口水。喉咙又干又涩,他停了一下,抓起薛知意的水杯灌了自己一口水。 “小意,你不喜欢这样吗?” 薛知意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陆彦生愣了一下,摸了摸脸颊,笑着把另外半边脸凑上去,“这边也来一下。” 薛知意气笑了,“滚开啊!” 他半跪在她身边,那根东西不合时宜的横在他腿间,高高翘起。 她被呛了一下,很想找把剪刀给他剪了。 他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头,握住自己的性器,并不觉得难堪,就这么握着在她的注视下撸了起来。 薛知意已经领教过无数次这个混蛋的流氓行径,还是受不了他这样的行为。 “陆彦生!你没有别人能睡了是吧!” “你记得我和你说过吗?” 陆彦生抬起头,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薛知意疑惑,他说过好多话,这么没头没尾的她记得什么? “我喝醉了得射出来。” 他喘着粗气,看着她的眼睛,紧紧握着自己的孽根。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水波一样颤动。 “我不想找别人。我只要你……我只想射在你身上。” 薛知意嫌弃的咬住嘴唇,“你装什么纯情,烂黄瓜。” 陆彦生停住动作,“你都知道了。” 薛知意不说话,偏开脸。 他垂下眼帘,吐了口气,把性器压着塞了回去。 过去那些肮脏事,她大概都知道了。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慢慢的清醒了,他看了她一眼。 “……”薛知意觉得哪里空荡荡的,眼睛酸涩的要掉眼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爽完了提裤子就走,不爽了又来祸害别人。陆彦生,别人一点都没说错,你就是个畜生!” 他随心所欲习惯了,想干什么干什么,从来不会在乎后果。 陆彦生无话可说。 “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一点担当都他妈没有!怂货!” 薛知意端起床边的水杯,扔向陆彦生。 水杯滚下床,水溅在他身上。 “滚下去!再也不要回来!我明天就让我爹请保安在门口守着!滚!” 陆彦生还是静静的看着她。 薛知意皱眉看他,“看我干什么?我骂错了吗?你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一出事就回避,一提你就发飙,你觉得别人都要把你当少爷看吗!” 陆彦生像只憋了坏的狗一样缩在床边,“骂爽了吗?” 他一直都觉得,这样会撒泼的真实的大小姐,比拿柔弱伪装自己的薛知意更可爱。 薛知意生气都像在撒娇,眉头皱着但是眉尾却委屈的往下掉。 陆彦生把刚刚没挨打的脸凑上去,“扇我。” 薛知意又了打个冷颤,诧异的张了张嘴。 他越凑越近,举起她的手,放在脸颊边摩梭,“我喜欢你这样,很可爱。” 她没想到自己发完脾气,反而让他更爽了。 想起自己那个爹,老妈越扇他他越高兴。薛乐一说他是受虐狂,受虐狂却说这是爱。 薛知意蔫了,到嘴边骂他的话最后变成一句,“受虐狂。” 陆彦生是头野兽,猎物越反抗他越兴奋。 他握着她的手腕,侧脸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薛知意像触电似的把手抽回来,“滚开!” “你骂爽了吗?” “神经病。” “我被你骂爽了。” 她的脸迅速红了一大半,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 “陆彦生,你个神经病!” 骂他两句他能把脏话当春药吃了。 所以应该接着装傻白甜。 陆彦生又握住她的手,“你让我射出来吧。” “你神经病。” 他双手一起摩梭着她的手掌,眼睛紧紧盯着薛知意。 漆黑的环境里,薛知意觉得他的眼睛像狼看猎物一样冒着绿光。 院子里传来狗叫声,是薛庭遛狗回来了。 看到叁楼的窗户没关,薛庭大喊,“薛知意,关窗户!傻狗!你干什么去!” “薛庭!你又欺负我的狗!”李似然的声音从二楼书房传出来。 陆彦生一听到李似然的声音就浑身不自在,连滚带爬的跑去关上窗户。 院子里的动静被隔在窗户外。 “你刚才骂我你妈听见了吗?……他们是不是知道我在?小意?” 陆彦生心有余悸的转过身,薛知意坐在床上整理床铺。 她觉得陆彦生简直就是个二货,如果薛庭不放水,陆彦生翻墙的时候就会死在墙下面。 “这个问题在你准备翻墙进我家之前就该考虑。” 陆彦生心虚的走回床边,顺手把她的水杯捡起来。 薛知意重新躺下,盖好被子,“自己找地方睡吧。” …… 被太阳晒醒睁开眼,房间里空荡荡的。 薛知意翻了个身,被子蒙住头接着睡。 “不知道拉上窗帘再滚蛋吗!” 然后她就真的听到了拉窗帘的声音。 懵逼的思索了一下,她掀开被子,站在窗户边的是李似然。 薛知意只愣了一秒,马上从床上蹦起来,“妈!我不是说你!” 李似然叼着烟,用脚扫了扫地上的烟灰,“我记得你不会抽烟的吧。” “……”薛知意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两天晚上在书房老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墙外面爬,是只大老鼠?” “……妈……” 李似然把窗户推开,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窗台上的鞋印。 “你知道咱家外墙这层油漆,重新刷得多少钱吗?” 知道自己老爹的洁癖和强迫症,薛知意蔫蔫的垂下脑袋。 “所以你打算就这么跟那只大老鼠处下去了?” 薛知意还是不知道说什么,无助的抠手指甲。 “上次你凌伯父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薛知意短暂的回忆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去。” “随便你。” 李似然说完,扬长而去。 薛知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倒下重新睡觉。 不要考虑这些事情……不要…… 她就这么焦虑又痛苦的睡着了。 薛庭坐在叁楼的露台边上,看着李似然从薛知意房间里走出来,招呼她也坐下。 “她没同意?” “你生的女儿,你问我?” “这明明是随你……我靠。别打脸!” 李似然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两耳光,叼着烟下楼去了。 薛庭捂着挨打的脸,抬头看天,“都是自己造的孽。” 早知道当年就结扎好了,干嘛生叁个长大了一个个的都要来找自己讨债。 薛庭在叁楼坐了两个小时,决定找人来和薛知意谈谈心。 然后远在广州的沉秋秋就被薛庭抓回深圳,扔在薛知意面前。 薛知意正在吃晚饭,和无辜的沉秋秋一起大眼瞪小眼。 “聊吧,记得把心理评估报告给我一份。”薛庭吩咐完就走了。 薛知意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和陆彦生吵架了?”沉秋秋把外套脱下来放好。 “嗯。” “为的什么?” “我问他他以前的事情,他破防了,自己跑出去了。” “那这属于分手了啊。” “我也这么想来着。但是前天他翻墙爬窗户又回来了。” “啊?”沉秋秋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往下看,“这么高的地方?爬窗户?” 薛知意低头吃饭,“谁知道他。” 沉秋秋震惊的坐回椅子上,“人才啊。爬回来之后呢?” “……睡一觉又走了。” “睡觉?怎么个睡法?” “不是你想的那个睡觉!反正就是来一下就走了。” “然后呢?” “第二天又来呗。我把他骂了一顿,他让我扇他,然后我爸遛狗回来把他吓到了,我就睡着了。” 沉秋秋眼珠向上看了看,“那他今晚还来?” “应该吧,不知道。可能是没地方睡觉?” “你确定?” “我说了我不知道嘛!” 沉秋秋眨了眨眼睛,起身跑路。 “欸,干嘛去。” “我先跑了,明天白天我再来。” “……不是?” 薛知意又叹了口气,接着吃自己的饭。 她才不管那么多,吃饭和睡觉最大。 …… 吃完饭洗完澡,薛知意照常窝在床上看小说。 她看小说不用手机,看从薛庭书房里随手拿的俄语书。 静音的手机响了她也不管,就自己看自己的小说,看到昏昏欲睡,把书随手扔在床头柜上,翻身睡觉。 还没睡着,就被楼下的动静吵醒了。 她坐起来,想下楼骂人,又想起来今晚薛庭说要给薛南风办庆功宴。 薛知意纠结了半个小时,才换了身体面衣服下楼。 来的都是他俩的朋友和同学,薛知意认识一两个,打完招呼后坐到了罗斯年身边。 “你爸呢?”薛知意低声问罗斯年。 罗斯年悄悄的附在薛知意耳边拿手遮住嘴,“去医院包扎了。”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端起面前的杯子喝水掩盖震惊,看向黑着脸的李似然,“怎么闹到医院去了。” “惜才……”罗斯年叹了口气。 当年薛南风瞒着家里报警校挨打的事情果然还是没吃到教训。 “你家人为什么对南风当警察的事情这么敏感?”罗斯年终于敢问出心中的疑惑。 薛知意一言难尽,摇了摇头,“你还是不要知道最好。” 罗斯年有些难过,“南风也这么说。” 看着他的表情,薛知意心里微微有点触动,有一瞬间的恍惚。 “慕阿姨没和你说过吗?”薛知意轻声问。 罗斯年摇头。 薛知意扯扯嘴角,“那我更不敢和你说了。” 毕竟涉及长辈们以前的事情,罗斯年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徒增烦恼。 “为什么?难道我作为南风的伴侣,知道这些不应该吗?” 薛知意尴尬的又喝了口饮料,“怎么和你说呢……” 薛南风注意到他俩,也注意到了罗斯年的情绪,走过来把薛知意拉起来推走。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踢了他一脚,坐到了李似然身边。 薛庭正在和李似然聊天,看了薛知意一眼,并不在意。 李似然全程黑着脸,捏碎了好几个杯子。 喝完手里饮料的功夫,薛南风和罗斯年爆发了争吵。 薛庭停止了和李似然说话,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酒润润喉。 李似然抱着双臂,也不开口阻止。 薛知意看大家都没动,啃手指甲看戏。 他俩争吵的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罗斯年坚持要知道为什么李似然要阻止薛南风进刑警队。 他认为薛南风的能力只在派出所做个文职特别屈才——虽然上一个和他一样想法的人现在在医院里。 薛南风的说辞和薛知意一样,他们都认为罗斯年知道了并没有什么好处,只能给自己添堵罢了。 吵着吵着,薛南风急了。 “我和你说过了,你知道这些没有好处!” “行,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 “罗斯年!” 李似然给自己倒了杯酒,端在手里慢悠悠的晃。 “你什么语气?你想打我吗?” “……我没有。” 身边的同学都围上去劝,薛知意歪着头,总觉得这么一幕似曾相识。 直到罗斯年摔了酒杯,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薛知意好像明白了什么。 刚刚自己劝罗斯年,她说他知道那些事情没有好处。 不就是陆彦生说过的话吗? 薛南风的事情背后有说不出口的难处,所以大家对罗斯年缄口不言。 薛知意觉得耳朵嗡嗡作响,放下杯子回房间了。 所以陆彦生不肯说,也是因为他有难处。 薛知意回到房间鬼使神差的走到飘窗前坐下,打开窗户。 她窗户外正对后院,前几天薛庭在院里扎了个秋千。 陆彦生不知道在那个秋千上坐了多久,看到薛知意的时候已经冻的有点麻木了。 薛知意看了他一眼,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薛南风忙着送同学们回家,李似然端着酒杯回了房间。 薛庭抽空去后院看了一眼。 陆彦生还坐在秋千上,傻傻的盯着拉上窗帘的房间。 看到薛庭出现,他并不意外。 “怎么没进去?”薛庭递了只烟给他。 陆彦生还是没敢接,从秋千上站起来,想让给薛庭坐。 薛庭笑着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陆彦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等到家里的派对散了,看着保姆牵着狗出去溜,慢慢的挪到正门口。 踌躇了很久,陆彦生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 薛知意想把那本俄语书看完。 可是她的精力并不在书上,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什么都没记住。 她窝在飘窗前,时不时撩开窗帘偷偷看一眼坐在秋千上晃的陆彦生。 薛庭给她发了条微信。 薛庭:早点睡。明天要早起。 薛知意放下书,盯着陆彦生的头像看了半个小时。 陆彦生手机震了一下,他掏出来看了一眼。 薛知意:上来 再抬头他就看见亮着灯的窗户,还有窝在窗边上的薛知意。 陆彦生:你想看着我爬楼吗? 薛知意:你不会走正门? 陆彦生把手机揣回兜里。 薛知意懒得再说,收拾好手里的书,下楼还去书房。 薛庭打开门,伸了一只手出来接书,“老实睡你的觉。” 然后书房门就被反锁了。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突然开始越来越理解薛乐一为什么觉得家里人除了老妈都是神经病。 再回房间,陆彦生正从窗外翻进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薛知意还是理解不了他这种行为,去找自己的睡衣准备再洗个澡。 陆彦生从飘窗上跳下来,走到薛知意身后。 薛知意塞了两件衣服给他,“去洗澡。” 陆彦生看了一眼手里的衣服,“不洗。” 她没有说话,拿着睡衣自己去洗漱了。 陆彦生站在原地,举高手里的衣服,低头嗅着衣服沾染的薛知意身上的气味。 薛知意折返回来拿浴巾,就看到那个变态对着两件他自己的衣服发情。 “……”陆彦生有些局促的挡了一下硬起来的地方。 薛知意装没看到,刚拿上浴巾转个身,他又贴了上来,握住她的手,关上门,反锁。 陆彦生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她身上的香味像镇静剂一样,一碰就安静下来了。 薛知意不这样觉得,他身上的泥土和灰尘味很重,闻到她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低下头,想和她接吻。 “去洗澡……” 薛知意也低下头躲。 陆彦生捧起她的脸,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嘴唇,“别躲。” “去洗澡!”薛知意抗拒的推了他一把。 他把她抱的更紧,把她压到墙边靠着,“做完再洗。” 陆彦生就这么边啃边把她的衣服都脱下来,扶着她的胳膊摩挲。 “陆彦生……” “好好好,都依你。” 他把她抱起来,走去卫生间。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浇在陆彦生身上,他就一件一件把自己衣服脱掉。 薛知意被他整个人挡着,一点水都碰不到。 手抚摸向她的大腿,伸进腿间,摩挲着肉缝。 她抱着他的腰,呆呆的看他。 手指挑动着阴蒂,很有技巧的来回拨弄,薛知意已经习惯了,靠在他肩上,轻轻的喘息。 他心急如焚,加快了对阴蒂的刺激,直到薛知意叫出声。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他急躁的动作袭来,薛知意蹭了蹭他的脸。 陆彦生捏起肿起来的阴蒂,夹在手指中间碾着。 “嗯……”薛知意的声音软软的,刻意压低了喘息。 他把她的腿抬起来,手指顺着下去按了按流出水的小嘴。 薛知意被灯光晃有些迷茫,抱紧了陆彦生。 指节轻轻插进小穴里,薛知意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喊疼的声音变成了呜咽。 陆彦生把整个中指都插了进去,按着她的高潮点顶了顶。 薛知意闷哼了两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液体。 “怎么不出声?” 薛知意慌乱的捂住他的嘴,“不洗了,不洗了……” 陆彦生不明所以,只是笑了笑,抽出手指把她放了下来,关掉花洒,扯了条毛巾擦擦身子,抱着薛知意离开。 抱着她走这两步,陆彦生明显感觉到她心跳很快。 直到把她压在床上,她才回过神看他。 陆彦生最后把她的内裤脱下来,抬起她的双腿,龟头顶到阴蒂上戳了两下。 薛知意闭上眼,哼唧了两声。 她很喜欢这样让浑身的酸麻的厮磨。 陆彦生双手按着她的大腿根,用力碾着她的阴蒂摩擦,在大腿上按出来好几个手指印。 “啊……嗯……” 她还是不太敢叫出声。 可是陆彦生感受的到,她明明很享受。 “流水了。” 她肉穴被磨的湿漉漉的,陆彦生这才停下来。 薛知意睁开眼,“继续……” 陆彦生不说话,他总是变戏法一样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盒避孕套,手特别快的拆开包装套在鸡巴上,借着那点润滑的东西在穴口摩擦。 明白他这次是想插进去,薛知意拒绝了。 “不行……这个不行……” 龟头浅浅的插进去顶了顶,她立刻坐直了身体,又被按着躺了回去。 胀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陆彦生压着她的双腿抬高,又插进去了一些。 薛知意抗拒的躲了一下,陆彦生一咬牙,整个性器都插了进去。 “啊!不行!陆彦生!” 顶到深处,陆彦生喘着粗气,“小意,我忍不住了。” 孽根开始抽动,薛知意几乎瞪大了双眼,手按在他的小腹,那块硬邦邦的地方,绷的紧紧的。 “不行……不行……陆彦生……嗯……啊啊啊……” 陆彦生照旧装聋,舒服的闭上眼,换着花样的顶她的敏感点。 薛知意被顶的浑身发麻,不敢大声喊,只能在他身下颤抖着。 “你早知道叫我上来会发生什么。小意,别躲,睁开眼看我。” 他的拇指按着阴蒂挑逗,鸡巴猛插着她的小穴。 薛知意被这种又胀又麻的快感逼出眼泪,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呃啊啊……我……呜……呜啊……陆彦生……啊啊啊啊……我要……我要让我妈阉了你!” “好,阉了我,嗯,腿张开。” 陆彦生掐着她的大腿,掰开阴唇狠狠的往深处插。 他故意抬高两人交合的地方,让她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一点点磨着她的那点羞耻心。 肉柱填满穴肉每一个缝隙,狠狠的操弄过去,龟头顶到花心深处,陆彦生挺腰顶弄着子宫口,让她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酸软酥麻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到身体每一处感官,薛知意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几乎没有,紧绷的神经也接近崩溃。 他甚至哄都不哄了,怎么猛就怎么插。 小穴死死的绞着肉棒,陆彦生插的越来越用力,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 淫水流的几乎到处都是,薛知意软的根本没力气反抗,伸手去抓他的手腕。 陆彦生反手扣住她的手,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 “看着我。” 薛知意掀起眼皮,对上他炽热的视线。 “我爱你。” 薛知意只是咬着牙低声的喘,那份不属于自己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温度,她已经感受到了。 “轻点……” “轻点你就不会爽的发抖了。” 陆彦生俯下身亲她,她强忍的呻吟声,变成了舌头缠绵的咂咂声。 薛知意太阳穴突突的跳,抱着他的脑袋,心甘情愿的沉沦。 这样趴着不好用力,陆彦生没亲多久就放开,抓着她的脚腕把她挪到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继续卖力的操干着。 这样的姿势薛知意可以整个人平躺着,陆彦生也可以更好的用力。 床都被他弄的吱呀作响。 薛知意咬着下唇,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出声。 陆彦生做这种事一向是不会收敛的,但是薛知意感受得到他这次和以前不同。就是故意整她…… 因为她害怕被父母发现,也害怕被隔壁的薛南风知道。 可是这种恐惧的心理,让人觉得更加血脉喷张。 薛知意抓着他的手腕,他的东西在身体里进出的酸胀感,像电流一样蹿过四肢百骸,让心尖麻麻的。 陆彦生眼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涣散,顶胯也越顶约兴奋,看着她在身下爽的直哭。 “唔……唔……” 薛知意咬住自己的虎口,明明忍的嗓子都发麻,就是不肯叫出声。 陆彦生恶趣味的按着她的阴蒂拨动,呜咽的呻吟就变成了低声哭喊。 小穴喷出来好多水,流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把他的耻毛染的亮晶晶的。 他把她咬着的手掰开,把自己的手凑上去,“咬我。” 薛知意握着他的手腕,侧过脸轻轻的蹭他的手心。 被性器填满的小穴开始一抽一抽的痉挛,绞着插在里面的肉柱。 陆彦生咽了咽口水,更加凶狠的操干着紧紧绞着的穴肉。 他好像不知疲倦似的,薛知意感觉他都顶出残影了。 迷迷糊糊的,薛知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闭上眼就睡过去了。 “小意?” 薛知意整个人都像滩水一样,就这么晕在了床上。 陆彦生抽出孽根,深吸了两口气,把避孕套摘下来扔进垃圾桶。 看着昏睡的薛知意,陆彦生咬着牙,把她抱着平躺睡好。 不知道自己刺激到她哪里了,居然就这么晕了。 陆彦生躺在她身边,抓着她的手一起握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一点点撸动。 本来就是已经要射出来了,陆彦生没撸两下,白色的液体就喷溅的到处都是。 抽纸巾胡乱擦了两下,陆彦生抱着薛知意,静静的听着她的心跳。 “小意。”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小意,我爱你。” “我要怎么办……怎么办。” …… 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了陆彦生。 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他猛的惊醒,发现薛知意没有在床上。 安静的可怕。 他光速穿好衣服,打开窗户往外看。 院子里也静静的。 陆彦生大概估计了一下这样下去会被抓包的可能性,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 然后正在院里打扫的保姆就被吓的脸色铁青。 蟑螂从墙上跳下来,捂住脸和阿姨说抱歉。 阿姨心有余悸的护着心口,拎着扫把进屋了。 陆彦生骂了句脏话,转身就跑。 刚打开大门,李似然站在门口正掏钥匙。 蟑螂吓的后退两步,一屁股跌在地上。 李似然牵着的奶油闻到陆彦生身上的气味,开始叫唤。 听到狗叫声,保姆又拎着扫把跑出来,李似然踹了狗屁股一下,把牵引绳交给保姆。 奶油委屈的叫了两声,跟着保姆走了。 李似然看了地上的蟑螂一眼,“你也要我给你套个绳子?” 陆彦生摸了摸脖子,摇头。 “那还不滚?” 陆彦生浑身一激灵,连滚带爬的跑了。 李似然把门关上,反锁好。 “真不知道薛知意怎么看上这种男人的。” ——远在会堂的薛知意打了个喷嚏。 薛庭给她递了包纸巾,“你昨晚偷人去了?” 薛知意接过纸巾塞进兜里,闭上眼睛继续打瞌睡。 这次行动组的代理组长还在上面慷慨激昂的演讲,薛知意就当白噪音了。 领完奖章受过嘉奖的薛南风和队友们正襟危坐在第一排,穿着警服的样子看着还挺像个人。 直到听到这次表彰会结束,薛知意才睡醒。 她伸了个懒腰,“我去车里等你们。” 薛南风从前排绕回来,坐在罗斯年身边,“你又非要来,来了又睡觉。” 薛知意冲他竖中指,“是老爹把我拽来的。” 薛庭捏了捏叁叉神经,“好了,抓紧回去吧。” “欸,怎么没把何欢哥叫来?我昨天好像看到他了。” 捕捉到关键词,薛知意停下脚步,回头眯着眼盯着薛南风。 “叫他来干什么?你和他很熟?”薛庭乐意看戏。 薛南风还没有意识到薛知意的巴掌已经在身后了,“那怎么说也是咱姐……啊卧槽!薛知意你打我干什么!” 他俩就这么毫无形象的开始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 薛庭憋着笑,一只手拎着一个衣领子把两人拖走。 …… 今天李似然有线下课,薛庭带着孩子回家的时候正碰上学生们下课,保姆在客厅给他们安排下午茶。 “哎呀正巧,张姨,水果茶给我倒一杯。” 薛南风找了把椅子挤进学生堆里坐下。 罗斯年还在生气,自己去客厅找地方坐下了。 薛知意照例上楼补觉。 上楼之前,保姆叫住了她。 “大小姐,今早您有客人来过。”阿姨也给她倒了杯果茶。 薛知意端着杯子,有些尴尬,“你看到他了?” “薛知意,到书房来。”李似然抱着双臂,站在二楼走廊吩咐完转身回了书房。 薛知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深吸两口气,奔赴刑场一般的上楼了。 李似然整理完书桌,点了根烟,让薛知意坐下。 “……”薛知意找了个角落坐下。 刚坐下一份文件就掉在面前,是去贵州支教的档案。 “签字。”李似然抖了抖烟灰,扔了支笔给她,“过完年开学了就去。” 薛知意接住飞过来的笔,翻开文件。 “你舅在这个学校做副校,有事听他安排。” “我不去。” 李似然抬眼,薛知意捏着笔的手颤了一下。 “理由?” “……没有理由。” 李似然吐了口烟,“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报道之前你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不去我让你爸绑你去。” 薛知意放下笔,“妈……” “别叫我妈,没用。” “妈,你就不能问问我意见吗?” “你想一辈子啃老我没意见,回头给你买套房,你搬出去住。” 薛知意叹了口气,起身要走。 “你和陆彦生的事情打算怎么处理?” 李似然在她走出去之前,开口问。 “就这样吧。”薛知意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帮不了你,去问问你那个死爹。”李似然耸了耸肩,这种事情她确实没什么经验。 薛知意不明白,“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 李似然叼着烟,歪了歪脑袋,“越来越看不懂你了。真是长大了哈?” 长大了的小屁孩低下头,欲盖弥彰的抠手指。 “出去吧出去吧。”李似然摆了摆手,“你想怎么做,自己去想吧。” …… 薛庭在院子里浇花。 听到薛知意的脚步声,薛庭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兜里掏烟出来抽。 “爸……” 薛庭叼着烟,叹了口气,“你不满意你妈给你找的工作吗?” 薛知意点了点头,“我不想去。” “不会逼你去的。”薛庭转过身,“本来一开始就是为了让你躲你们那个疯子小姨的。现在不想去就不去了,没什么好想的。” 薛知意并不是想和他说这个,没有接话。 “别的事我也不干涉你。阿意,你要明白,我只会阻止对你有危险的事情。”薛庭冲她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话很明显在说林冬巍的事情,薛知意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要是知道把你送回去会招惹到陆彦生我也不会做的。但是那个情况下不把你送回去藏着,我跟你妈实在分不出精力约束好你,也防不了林冬巍。”薛庭转过身去继续浇花。 薛知意还是低下头抠指甲,“爸,我知道。” 如果不去贵州,留在深圳,林冬巍一勾引,薛知意会继续沦陷。 就像陆彦生一样。 “陆彦生的事情我也大概都了解了,但是我不保证他会不会和林冬巍一样。”薛庭放下水壶,拿起剪刀剪了一朵花掉下来,“你要是觉得他不行,就换。要不要,怎么要,都取决你。你爹我能跟你说的只有,我不会阻止你们俩在一起,那个小子虽然混蛋,人还是不错的。” 掉下来的花滚到薛知意脚边,薛知意把它捡起来,捏在手里。 “起码他什么都不图你的,和林冬巍比起来。” 薛知意挠了挠脸,不置可否。 薛庭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要下雨了,回吧。” 她也抬头顺着老父亲的视线看去,叹了口气,转身回家。 薛庭浇完花回去准备把雨棚拿出来搭上,看到薛知意坐在沙发上揪那朵花。 花瓣散落了一地,她还在揪。 薛庭不管,自己去找雨棚去了。 直到那朵花被揪的只剩几片花瓣,薛南风拿着薛知意的手机从楼上下来,“姐,你的手机响了好几遍了,你接不接!” 薛知意放下花,看了一眼薛南风递来的手机屏幕。 是个陌生号码。 她没多想,按下了接听。 “小意,别挂,是我。” “……”薛知意无语,“你想说什么?” “我马上到你家门口,出来我们见一面好吗?” “林冬巍,我为什么要见你?” “小意……求求你给我个机会。” 薛知意看了看那朵被揪的面目全非的花,剩下的花瓣揪完,默念的答案是要。 “小意,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 大雨来的很快,几乎是顷刻就下了。 薛知意看向窗外,叹了口气。 “小意,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对吗?” “有什么话当面说吧。” 薛知意摁掉通话,把手机扔到茶几上,把花丢进垃圾桶,起身去找阿姨要雨伞。 …… 雨下的模糊了视线,薛知意撑着伞,站在家门口前等。 后院转角,有个人站在那淋雨淋了很久。 薛知意走过去,看到站在雨里的陆彦生。 “你要出门吗?” “你在这干什么?” 陆彦生没有说话。 薛知意紧紧的捏着伞柄,抿抿唇,“你回去吧彦生哥。” 陆彦生缩着肩膀,降低自己的姿态,像只受了伤的大狗,委屈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我没地方回了。” 薛知意打了个冷颤,“我收留不了你。” “没事,你让我看着你就好。”陆彦生上前了两步。 他满脸雨水,眼睫毛时不时滴下几颗水珠,像在哭一样。 “你要出门吗?” 陆彦生又问了一遍,试探着朝她伸出手。 薛知意避开了。 他局促的搓了搓手指,“小意,外面好冷。” “我有事。你要是实在冷,进院子躲躲雨吧。” 陆彦生抓住她的衣角,“小意。” 薛知意叹了口气,“我把伞给你吧。” “冷。” 他的手慢慢的,一点点接近她的手,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指,突然猛的揽住了薛知意,把她护在怀里。 “……彦生哥,你身上都是水。” 林冬巍向前的脚步猛的顿住,举着的伞差点飞出去。 “小意!” 薛知意回头,陆彦生伸手挡住她的视线,跟她调了个身位,把她藏到身后。 “……陆彦生,你在干什么!”林冬巍像抓奸似的,怒气冲冲的往二人面前来。 陆彦生收起刚刚装委屈的表情,凶狠的盯着走上来的林冬巍。 “彦生哥,他有话跟我说。” 陆彦生冷笑了一声,“有话?那他身后那些是什么?” 这些人的炒作手段,陆彦生太了解了。 薛知意没有听明白,伸出脑袋想看,让陆彦生按回去了。 “他叫了狗仔,想拍你们见面的照片,回去造谣炒作。” “……我不信,你骗人。” “小意,我不会骗你。” 林冬巍走到陆彦生面前,突然想到了什么,转了转眼珠,计上心头。 他计算了一下身后摄像机的角度,伸手作势要去拉陆彦生身后的薛知意。 陆彦生微微挑眉,护着薛知意退后两步。 林冬巍的手僵在半空,咬了咬牙,“小意,我们聊聊。” “就站这儿聊。”陆彦生人高马大,把薛知意挡的严严实实,就算是从背后拍,也拍不到林冬巍和薛知意在一个镜头。 “我和她说话有你什么事!” 雨声哗哗作响,林冬巍气急败坏的大喊。 薛知意把伞举高,遮住陆彦生,“我听他的。” “……”林冬巍一咬牙,把伞扔在地上,“小意……” 陆彦生转身接过伞,确保薛知意淋不到雨。在薛知意看不到的地方,冲林冬巍挑衅的扬起嘴角。 小样,都是哥玩剩下的。 林冬巍握紧拳头,想动手,活活忍住了。 “有话你就说吧。” “小意,我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 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砸到地上的巨响,打断了林冬巍卖惨。 罗斯年板着脸,抓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的衣领把人扔到他们面前。 薛南风跟在后面,提着一架相机一起扔了出来。 “哎呀,哎呀,怎么还兴偷拍的呀。” 薛南风站在林冬巍面前,推了他两下。 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不知道被谁踢了两下,踉跄着匍匐在地上,“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别动我那摄像头!” 罗斯年从怀里掏出一本警官证,“市局刑警一队,罗斯年。根据社会治安管理处罚法,您涉嫌偷拍他人隐私,跟我们回去做笔录。” “不是警官!我,我是记者!我……我……” 薛南风又踹了他一脚,“记者?记者证给我看看。” “警官!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妈的老子淋着雨在这陪你玩儿呢!斯年,抓着他上车!” 两个人就抬着记者和犯罪证据走了。 “何欢哥,处理完来找我们录笔录哈!” 陆彦生听到薛知意又叹了口气。 林冬巍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薛知意转身离去。 陆彦生拿着她的伞,把她送到门口开门跟着她进去。 薛知意捂着心口,听到关门声就摔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陆彦生也跟着一起扑下去,把她扶起来,抱在怀让她哭。 对林冬巍那点仅剩的情分,被这场大雨冲刷的干干净净。 李似然站在叁楼阳台,看完了整个过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保姆拿了两条浴巾,跑出来给两个孩子擦身子。 在薛庭搭的雨棚底下,薛知意放声大哭。 陆彦生抱着她,默默的接过浴巾披在她身上。 …… 雨停了,薛知意发烧了。 一量体温,四十多度。 薛庭叫了医生,在家里给她打吊针。 陆彦生坐在床边,手里端着碗姜汤。 薛知意呆呆的,看着盐水一滴滴的滴下来。 沉秋秋推门进来,就看到这幅景象,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 “林冬巍让人打了你知道吗?”沉秋秋坐下,笑嘻嘻的和薛知意开玩笑。 薛知意摇了摇头。 沉秋秋“哎”的喊了一声,拍了拍手,“看咱大小姐,眼睛都哭肿了。” 陆彦生默默把刚刚给她敷过的鸡蛋吃掉。 “好了阿意,别伤心了。珍惜眼前人呐,咱还有更好的。” 薛知意木讷的点了点头,看向嚼鸡蛋噎着正在和姜汤的陆彦生。 她伸手,抚摸了一下陆彦生前段时间被捅的那个位置。 陆彦生低头,握住她的手,轻轻的给她塞回被子里。 沉秋秋姨母般微微笑了笑,“看来不需要我和阿意聊了。” 倚在门边的李似然也微微松了口气,转身下楼了。 薛庭正和沉群安喝茶,看到李似然下来,也明白了大概。 沉群安推了推眼镜,“就这么决定好了?” 薛庭笑着喝茶,“这是孩子自己的决定。” 李似然坐下来,自己倒了杯热水。 “似然,听到没,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那你管秋秋和梁家那个的事情干什么呢?” “……”沉群安战术喝茶,“你这嘴,还是这么毒。” 李似然翻了个白眼。 “好了好了,喝茶喝茶。晚上出去聚聚,孩子们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庆祝一下。”薛庭开始拱火。 沉群安放下茶杯,“哇,你们俩夫妻,变着法损我啊。” 薛庭笑着举着茶杯和李似然的杯子碰了碰。 沉秋秋笑着蹦跶下楼,坐到沉群安身边,“聊啥呢笑这么开心。” 沉群安扶了扶额头,摆手,“好了,我上去换药去。” “得了,我去,你少找借口跑。”薛庭抢过他拿着的药上楼。 …… 薛知意捏着输液管,摁出好几个指甲印。 “小意,眼睛哭肿了真的不好看。”陆彦生不太会安慰人,“靠我怀里吧,哥抱着你睡会,睡醒了就好了。” 他站起身把人抱着靠在自己怀里,拍拍她的肩膀,哄她睡觉。 “彦生哥,你会这样永远爱我吗?” 她好害怕,怕陆彦生只是想和她上床。 “我会,小意。我永远这样爱你。” 薛知意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想抱他,但是陆彦生怕她动到针,拒绝了。 “小意,我们慢慢来。我当年在病床躺了半年多才想明白的事情……我们慢慢来,想明白心就不痛了。” 薛知意抚摸着他手腕那道疤,“还痛吗?” “不会再痛了。” “彦生哥,你不会骗我的。” “嗯,我不会骗你。” 他的怀抱,温暖又坚实可靠。 薛知意低声抽泣了两声,捂着心脏那块剧烈跳动的地方,“好痛……” 陆彦生下巴抵在她头顶蹭了蹭,“岳父说后院有块地,之前的花枯萎烂掉了,长了很多杂草,让我帮忙除除草,重新种片花上去。小意我是说……你喜欢什么花?” 薛知意脸埋进他胸前,擦了擦眼泪,带着哭腔的声音很是委屈,“种郁金香。” 陆彦生宽大的手掌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好,我们把那块地方的草拔了,重新种片郁金香。” 他拍的地方,是正对心脏的位置。 薛知意扑在他怀里,又开始哭,“彦生哥,我……” “好了小意,我知道,我知道。别动到针。” 薛庭推开门,轻咳了两声,“怎么又哭上了?那瓶滴完了吗,来换瓶新的。” 薛知意埋在陆彦生怀里痛哭。 陆彦生接过薛庭递来的药,“没事……伯父,我等会给她换。” 薛庭笑出声,“刚还叫岳父呢,又叫上伯父了?” 陆彦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嗯,嗯,岳父。” “行了,能让我省心比什么都好。” “哎呀死老头子你滚出去啊!” 薛庭怪声怪气的叹了几声,“还没嫁呢就不要爹了,真是……” “我让老妈抽你!出去!真煞风景!” 陆彦生捂着嘴憋笑。 薛庭会心一笑,识趣的离开,还不忘带上房门。 下过雨之后,空气都格外的清新。 【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