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两个过于自来熟的女孩，在看到黄佳予之后，和她热情地打招呼。黄佳予在她们的带动下，也开始活跃起来。她向她们简单介绍了下这里的情况，同时把自己的电话号码也留给了她们，让她们有事可以联系她。秦思言站在她不远的地方，脸上的表情随着天色，逐渐暗淡下来。

    直到看到黄佳予要动手帮她们搬行李，一直双手插兜冷眼旁观的男人，才勉为其难帮两个女孩把东西放到车上，同时冲黄佳予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上车。但黄佳予被两个女孩拉住，她们满脸八卦地问她和秦思言的关系。

    “呃.......”黄佳予觉得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烫，不过天色已晚，没人注意到她发红的脸蛋，面前两个女孩仍拉着她的手，等着她的回复。放完行李的秦思言，手放在后备箱的盖子上，像是也在等什么。

    “朋友吧......”黄佳予被两个人逼得没办法，想了一圈，想出这么一个词。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和秦思言的关系，如果能说出口，她觉得床伴可能更合适吧。他们的关系超过了朋友，但秦思言也从来没明确过具体是什么关系，她不敢乱说，也不敢过于奢望。

    “砰！”

    后备箱关闭的声音吓了叁个人一跳，两个女孩赶紧松开黄佳予的手，拉开后排的车门，坐进车里。黄佳予有点忐忑地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他身上的低气压让她不敢动，手里空空的奶茶杯被她捏瘪了。秦思言没看她，拉开副驾驶的门，等着她进去。在帮她系好安全带之后，他回到驾驶位，没有着急发动汽车，而是把手伸向黄佳予。

    黄佳予看看他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手，想了下，把那杯喝完的奶茶递给了他。秦思言愣了一下，嗤笑一声，打开窗户，一个优美的弧线，奶茶杯被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中。关好窗户，他又向黄佳予伸手，这次她真的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手.......”秦思言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然后稍微有点粗鲁地直接抓起她的手，强行把自己的指头插入她的手指间，两人十指相扣之后，他脸上的表情才舒缓了些，汽车终于启动，黄佳予偷偷松了口气。

    一路低气压，车里安安静静，没人敢说话。后排的两个女孩再自来熟，也知道此时不能乱讲话。不过两个人一直偷偷通过后视镜观察着秦思言，前排握紧的手，就在她们面前，她俩相视一笑。当车到达夜莺的时候，两人快速下车，从后备箱取了行李，隔着窗户和黄佳予打个招呼，车就呼啸而去。

    当车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秦思言把后排的窗户打开，咸湿味的空气吹进车厢，把两个女孩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冲淡了些。黄佳予的手依然被他抓在掌心，他手上的力度很大，她的手指有些吃痛，想要拿走，那秦思言不让。

    “饿不饿？”他语气不是太好地问她。

    “不饿。”

    “那就先回家，我饿。”

    “要不在外面吃？”

    想到两个人折腾了一天，黄佳予提议在外面吃，但秦思言只是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抓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裤裆位置。他带着她的手，按向那根开始变硬的肉棒，黄佳予脸又开始发烫，眼睛瞟了秦思言一眼，就把头扭向相反的一侧，手则被他拉着，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下体。

    电梯间，黄佳予被男人堵在了电梯的角落里。两人的身高差，再加上秦思言一只手撑在黄佳予头旁边，她被他彻底圈了起来。秦思言用身体遮挡住电梯里的监视器，一手隔着衣服，揉着她胸前的乳肉，一手把她的下巴抬起，强迫黄佳予和自己对视。

    “我们什么关系？嗯？”他的眼睛微红，有些凶狠的目光盯着她，冰冷的声音中，带着很重的喘息声。

    “我.......我不知道.......”

    看着脸色刷白的女孩，秦思言又有些于心不忍了，他把外套脱下，披在了瑟瑟发抖的人身上，拉起她有些冰凉的手，两人又变回并排站着，一起等着电梯到达28层。

    电梯门打开，黄佳予的脚步踌躇不前。秦思言扭头看，她的牙齿咬着下嘴唇，眼睛看着地上。他轻叹一声气，一手扶着电梯门，一手稍用力，把她拉了出来。黄佳予由于惯性，扑进了他的怀里，他稳稳接住了她，顺势把她抱起来，快步走向门口。

    秦思言单手帮她脱鞋，又弯腰拿起专门给她买的带着小兔子图案的白色拖鞋，穿到她的脚上。手指按向指纹锁，门开了。一切都和她之前来的时候一样，简单的布置，些许的潮气代表着好久没有人住过。

    秦思言带着她去了主卧，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就往浴室走去。没有过多的交流，他叁下五除二就把怀里的人扒光。黄佳予过于听话，全程没有一点反抗，让秦思言有些心疼。他把她洗澡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就拿着她换下来的脏衣服离开了。

    本以为秦思言会在卧室等她，但黄佳予穿着秦思言衣服走出浴室的时候，发现主卧里空荡荡的。她有点疑惑地来到客厅，看到男人正坐在阳台上的吧台边。他手边放着酒，一手夹着烟，一手在手机上快速打着字。

    黄佳予犹豫片刻，推开了阳台门。秦思言没回头，但伸出胳膊，精准抓住了身后的人，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同时把手里的烟掐灭。

    “你还没回答我，我们什么关系？”

    秦思言让黄佳予半靠在自己身上，他把头埋到她的颈窝里，熟悉的洗发水味混合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他刚洗过澡，微湿的头发蹭到黄佳予的脸上，弄的她痒痒的，相同洗发水的味道窜到她的鼻子里。

    黄佳予不知道怎么回答，把身体往他怀里多蹭了蹭，踮起脚，想坐到他的腿上。秦思言拦腰抱起她，让她可以舒服地坐在他身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摸着她腰间的软肉。

    他没再追问她，一手在她腰间揉捏玩着，一手又专心回复起信息，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一下。黄佳予靠在他怀里，拿着他喝一半的啤酒，小口喝着。海风把两人刚洗的头发吹起，凌乱的发丝在他们脸上划过。

    黄佳予好喜欢这样的时刻，她听着耳边秦思言的心跳声，他的气息萦绕在她身边，酒精让她有微醺的感觉。脸上的表情逐渐舒缓，嘴角随着啤酒的摄入，逐渐上扬。

    “哥哥，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软绵绵又有些甜腻的声音，让秦思言放下手机，看向怀里这个带着醉意的人。刚刚惨白的脸，现在白里透着些红，眼睛眯起来看着他，手指顺着他的脖子从下往上划过，停留在他凸起的喉结处轻轻挠了挠。他的喉结动了动，黄佳予把身体坐直，仰着头闭上眼睛，秦思言低头吻住带着淡淡酒味的唇，舌尖划过柔软的嘴唇，将上面残留的酒精舔干净。

    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都不是太舒服，秦思言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疼了。黄佳予对于浅尝辄止的吻很不满意，她扭动身体，在秦思言的帮助下，终于和他面对面。秦思言没有急于继续刚刚的那个吻，而是用手指按在黄佳予伸过来的嘴上，强迫她必须回答刚刚的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比朋友关系更近一点吧......”

    嘴上的手指松开，黄佳予屁股微抬，手放在秦思言的肩膀上，撑着他的肩膀，有些心急地继续着刚刚的那个吻。她的手从他衣服上面伸了进去，胡乱摸着他的后背和前胸。

    “可能是床伴吧？”

    两人喘息的间隙，黄佳予想了想，喘着气继续说。

    秦思言正要低头继续吻她的身体僵住了，他微闭着的眼睛睁开，眼底的情愫消失，声音有些沙哑，但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床伴？”

    男人冷笑一声，把手边剩下的酒一口都喝光，但他没做吞咽的动作，而是一手捏住黄佳予的嘴两侧，一手扶着她的腰，含着口中的酒，对着黄佳予的嘴吻了上去。舌头很暴力地撬开她的嘴，手指用了些力，强迫她张开嘴。大口的酒连同他的津液，全部灌到了女孩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