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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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光束透过窗帘的缝隙,折射出数条,明晃晃地照着你的脸。 楼下好像有人在敲门,吵得你不能安生地睡。 你挣扎起身,勉强站地,腻湿的浊液缓缓地腿心深处淌出。 这是郑思洲昨夜留在体内的精液,被你贪心地蓄了一夜。 今早他起床上班的时候,全程轻手轻脚,没忍心吵醒你。 你睡了这么久,他做好的早餐应该也冷了。 你没心思管敲门的人是谁,反正不是郑思洲。 你恼声冲窗外喊:“等五分钟会死吗!” 话落,敲门声没有了。 你顶着不快的脸色进了卫生间洗漱。 五分钟后,你在门后对视上赵驰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 其实赵驰是怕你真的要与他分手,所以才急得连夜飞回国。 “你怎么来了?”你脸上没有太多惊喜冷冰冰的态度仿佛只是在面对一个未曾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宝宝,我不想和你分手!”赵驰只当你还在生气,怯怯地观察着你的脸色。 他很想去牵你的手,却怕你更生气,慢慢地收回伸出一半的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没听过覆水难收吗?”你双手抱胸,眼神鄙夷,像在看摇尾乞怜的狗。 “宝宝,不要这样对我…你听我说,我不留学了,我回国陪你一起读书,好不好?”赵驰想去碰你的脸。 你急忙偏过脸,遮挡脖颈的长发轻轻晃动,红色的吻痕从他眼眸中一闪而过。 赵驰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 你空荡荡的脖颈上没有戴着他送的金鱼项链,凭空多出的却其他男人留下的亲密爱痕。 他觉得脑中极为空洞,身后被太阳的光照着,犹如燃烧着火,要把他五脏六腑都焚尽。 赵驰伸手紧紧地捉着你的肩,“你告诉我,他是谁!” 你皱眉要推他,“放开!什么他是谁?” “是谁!谁在你脖子留的吻痕!你、你从来都不许我……”痛色划过赵驰的眼眸,他哽得说不下去。 “你管不着他是谁!”你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推开。 “他比我好吗?为什么你要丢开我?” “没错,他比你要好千万倍!他什么都可以给我,包括他的时间、金钱,乃至他的生命!你可以吗?你可以给我无微不至的关爱吗?你可以给我最无私又最真挚的爱吗?”你像精明商贩一样判别,冷漠得可怕。 “不……!我不许,不许你和他在一起!”薄薄的水雾覆在他眸中。 你第一次这么明显地看见他的脆弱。要是被那些每次去球场给他喊加油的小迷妹们知道的话,你肯定要被骂得狗血淋头,指不定还要挨一场不见血腥的校园欺凌。 但不管怎样,你不可能对他心软。 “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我和他会永远在一起,连死亡都不能分开我们……不过,我和你倒是结束了。” 赵驰微微颤抖着,看着无情且决绝的你,终于意识到你为什么总会给他一种镜花水月一般虚无缥缈的感觉。 如今,你不喜欢他的事实赤裸裸地摊开展露在他面前,他却不愿相信。 赵驰红着眼眶,一双布满青筋的铁臂死死箍紧你。 他逼着自己替你找理由,“郑思怡你在骗我…难道你亲我的时候、抱我的时候、说爱我的时候,流露的一切情感都是假的吗?你他妈 的是天生的演员吗!” “是啊,都是假的。”你的骨头好像都要被他捏碎了,还刻意娇艳地笑着,渗出淡淡的恶意。 赵驰泄不出内心的悲愤,整个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够了,放开……啊!” 你娇矜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因为他突然单手捏着你的后颈,猛地把门带上的同时将你整个人压在身后的墙上,又凶又重地衔咬你的唇舌。 “唔……”口中的氧气被他尽数吸走,你的脸涨得通红。 他趁机伸出手指探到裙底,打算径直插入穴口扩张。 但是,手指才刚进去就碰到一片湿滑的水液。他以为是你对他轻易动了情,心里好受了一些。 “唔……!”你试图反抗,双手同时狠劲地往他身上捶打抓挠。 赵驰尝到嘴里浓重的铁锈味。他一把将你的两手反剪到身后,轻轻松松就让你不能再动弹半分。 他深入地纠缠你的唇舌,探穴的手指猝然加入第叁根,插得腿心湿答答的一片。 你胡乱摇晃着头,试图躲避他的亲吻。 赵驰也不太在意,抽手来解开腰带,绑住你的两只手腕。 “嗯、哈…你放开我…王八蛋、畜牲!”你浓烈的怒意仿佛要从眼眸中化作刺人的刀剑, 恨不得把他的身体扎穿。 赵驰不理会你的叫骂,握着暗粉色鸡巴抵在湿润的穴口滑动,圆硕的龟头一上一下蹭过异常红肿的阴蒂。 痛意混杂着酥痒,勾得你情难自禁地回想起与他有过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不要…啊哈……”这时的你是真的动了情, 花穴在沁出更多的水液,将郑思洲遗留在穴内的白浊一起流出。 赵驰看见鸡巴上沾着不属于他的粘腻浊液,俊脸瞬间黑沉。 他咬牙切齿地在你耳边骂道: “郑思怡,你他妈的骚母狗!老子对你心心念念,你居然给别人操成一滩烂泥!” 他握住你的细腰,腰身一挺,将粗硬肉茎沉沉捅了进去。 你低头狠咬上他的肩膀,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嗯、啊……” 赵驰不管肩上的痛意,挺腰撞得更凶。粗长的暗粉色肉茎次次撞进最深处,插得穴里残留的精液和新沁的逼水四溅。 尖锐的酸麻刺激你摇头晃脑地哭骂起来,“啊啊啊…贱狗、畜牲…滚开…啊哈…你去死、 你不得好死…呜、啊……” 你骂得越凶,赵驰也不遗余力地狠操。 插穴时快要把卵蛋都一起撞入细薄的穴口,在湿热的甬道越收越紧时还恶劣地研磨脆弱的宫颈。 你双手被绑在身后,毫无挣脱的可能,整个人被他压着狠操没多久,就崩溃得哭着喷了水。 无边的痛苦混着浓烈的恨意,依然在赵驰心中汹涌地奔腾。 他抱着全身发抖的你走向客厅沙发,强迫你半撑着沙发扶手,让他从后面肏你。 你不愿,他竟然敢朝你屁股上狠狠扇巴掌。 等屁股被拍出烫手的清晰红痕,他才停了下来。 你痛得尖叫:“呜…你混蛋、混蛋…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 赵驰不管不顾,一把捞起你的细腰,五指扣紧一瓣雪臀,继续暴戾操逼。 “骂吧骂吧…老子是混蛋又怎样!你他妈的还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一天的贱货!在我不在的时候使劲去勾引男人!用最淫荡的姿势趴在他身下求操!” 肉茎不停撞入湿腻的花穴,感受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水润软嫩。 “不…没有、没有…嗯啊啊…滚、滚…啊、畜牲…啊啊……” 花穴很敏感,他轻轻一动就能引起内壁所有神经的颤动。 它们热情地将肉茎裹缠吸吮,绞得他爱上这种极致舒爽的快感。 “嗬嗬…哈……畜牲干贱货,多般配……”赵驰故意抵着你,在你颈侧狠狠咂吮一口,松开时白皙的脖颈上显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你不许他留爱痕,他偏偏要留。 “呜…啊……”你痛得轻吟一声。 激烈的颠撞让你一头乌发散乱地在雪背上跳跃。 赵驰看得心热,继续在你平时不允许的地方 留下吻痕,好像公狗标记交媾过的母狗。 “不许、啊…你…不要…亲…嗯、呜……”你模糊地呜咽起来,细密的吻不断落到你的肩膀和脊背上。 粗壮的肉茎也继续往你身体里撞,撞到你呻吟抽泣,趴着的身子摇晃歪扭。 直到阴唇都快被摩擦得破皮,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来打湿沙发,浅灰色的垫子被浸湿成深色。 赵驰在粗喘中开始带上卑微的乞求,“宝宝爱吃精液是不是?我都给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好不好?你只喜欢我好不好?” “呜、不要…你别想、别想…啊啊啊…… !” 硕大龟头插进柔嫩的宫口,厚重浓稠的精浆猝然喷射子宫内壁。 他又低头凶悍地吻你, 客厅响起响亮的吮咂声。 “唔……”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瑟瑟发抖。 赵驰抵着你的额头,盯着你哭得通红的眼睛,呼吸粗重地发泄:“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吻我、抱我?郑思怡,你真的把我当一条贱狗了?” 你来不及答他, 体力不支地昏在他怀里, 手还狠狠地掐着他的胳膊没放。 指甲陷入皮肉,留下一弯弯的浅色血痕,他却没觉得有多痛。 你醒来的时候,客厅里的老式钟表正发出一阵刺耳的咚咚声。 赵驰一直守在你身边,见你醒了却不理他, 心口又泛起一阵类似窒息的闷痛。 “宝宝,喝不喝水?”他竭力稳住不冷静的手,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单跪在你跟前要送到你嘴里。 腿心的极致酸痛提醒着你,在几个小时前经历的折磨让你有多难受。 你背过身去,不愿面对他。 “郑思怡,你真的那么爱他?”赵驰嗓音涩哑。 你没正面回答他,只低声说:“赵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滚烫的眼泪滴落到他轻轻颤动的手背上,“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算扯平。” 咔哒。本能地,你和赵驰一致看向门口。 是郑思洲。他今天提前下班了,看见你脖颈那片刺目骇人的红色痕迹。 这是一种致命的紧张,像一把有缺口的刀, 沿着脊髓在刮。 赵驰脸上的泪没有再流, 凸出的喉结在不安地上下滑动。 你也盯着郑思洲晦涩变化的眼眸,犹豫要不要开口和他解释。 郑思洲太阳穴青筋暴跳,叁步作两步走来,一手攥起赵驰的衣领。他没等他开口说话,另一只铁拳猛地朝他晒成蜜色的野性脸庞砸去,“你怎么敢欺负我的人!” 郑思洲的拳头像闪电一样噼啪作响, 赵驰挨揍的声音仿佛沉闷的雷声。 你听着如同鼓乐合奏一样的野兽争斗,眼睛半睁半闭,淡漠地像供奉在佛龛里的观音大士。 在空气好像糨糊一样堵塞赵驰的肺部时,你沙哑出声:“哥哥,够了。” 郑思洲不甘地拭去手背的血迹,慢慢站起强壮如野兽一般的身躯。他轻轻转身,弯下腰小心 翼翼地察看你是否有其它外伤。 「 他的人!你是他的人!妹妹居然是哥哥的人!」赵驰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在这厌烦透顶的夏日里。 他躺在地上怔忡良久,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渐渐聚焦在你身上。 蓦地,他嘴里吐出一口难受的血,,“郑思怡,你疯了?你和他搞?” 你握住郑思洲再次攥紧的拳头,把平静又疯狂的目光投到赵驰身上。 赵驰从你眼神中得到答案,冷笑着爬了起来,故作冷静地擦去嘴边的血,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他突然又转身说:“郑思怡,你们不会长久。你终会扛不住世俗压力,但我会等你回来找我。 ” 郑思洲眉眼阴沉,周身的戾气恨不得要吞人,“她不会找你。” 赵驰嘴角噙笑,视线停留在你身上两秒,回头拧开门把手,一言不发地走了。 客厅彻底安静。 郑思洲低头帮你涂药,全程黑沉着脸,像要吃人。 你也不敢说话,只敢偷偷地攥紧他的衣角,防止他生气离开不管你。 郑思洲早注意到了你的小动作,抿紧的嘴角勉强牵动了一点弧度,“不许找他,也不许和他联系!知道没有,郑思怡?” “嗯。”你凑上去,像只狐狸轻轻地贴了贴他的嘴角。 郑思洲捏着你后颈回吻,力道快要失控,吮得你嘴唇嫣红莹亮。 你没躲,乖巧承受的模样让他的一颗心烫得软乎。 “乖乖,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他的语气溢满宠溺。 “当然是好好爱我。”你的神情不再是怯怯的,眉眼弯弯地扑进他怀里。 郑思洲抬手摸了摸你的头发,语气和动作一样温柔:“好,哥哥最爱乖乖。” “那哥哥…抱我上楼睡觉好不好?” “好。”绕满青筋的手臂稳稳地把你抱起。 你慵懒地伏在郑思洲肩头,抬眼望向窗外。 夏日将尽,太阳越来越早地消失。只要天色渐渐昏沉暗淡,空气就好像蕴藏了冰冷的呼吸。 但郑思洲的怀抱很温暖,足以让人安心地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