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沈念故作意外地看向他,“原来怪老头你也喜欢听好听的,我还以为你是高人不一样呢。”

    “什么高人不高人的。”怪医屈指敲了下小丫头的脑袋,脸上闪过笑意,“高人也是人,自然也爱听好话。”

    只是一般人的好话他不爱听罢了。

    沈念脑补一出孤苦伶仃的戏,觉得这怪老头有点可怜,软声道:“好吧好吧,那以后我多夸夸你好了。”

    老小孩被哄的有些高兴,却绷直了嘴角,做出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哼哼,谁稀罕!”嘴里小声嘟囔。

    瞧着不是一般的傲娇。

    你不稀罕嘴角别翘那么高呀,怕这话又气到怪老头,沈念只在心里碎碎念没说出口。

    想起小乖乖,她转头看向萧谨之,眼睛发亮地问:“萧谨之,你见过小乖乖了吗?”

    小乖乖……?

    那只玉蛊王吧……

    也就念念会把威风凛凛的大杀器取名叫小乖乖了。

    萧执失笑,“见过了。”

    “是你需要的药引子吧?”沈念再问。

    萧执颔首,朝她躬身一揖,“姑娘大恩,谨之此生不忘。”

    沈念见他这么郑重其事,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上前扶他,“我没费什么劲,你这么认真干什么呀,我以为……以我们的关系用不着这样客气呢。”

    细软的指尖搭在少年紧实的手臂上,萧执下颌绷紧,身体僵成石头。

    沈干心思细腻,见主帅顿住,以为萧执不习惯别人碰他,好似无意地拉了下沈念,说道:“妹妹,你不想看看玉蛊王吗?我带你去。”

    沈念关注点被带跑偏,“看看看!在哪里,怪老头没给我把小乖乖养瘦吧。”

    捣药材的怪医又炸毛了,“小丫头又气人!老夫是不知轻重的人吗,那可是玉蛊王,老夫哪怕自己不吃也不会饿到那个大宝贝。”

    沈念摆摆手,“哎呀不就是个小虫子,哪就用得着你一个老人家这样,不至于不至于。”

    怪医用你简直没眼光的眼神瞅她,“你知道个什么。”

    越了解这玉蛊王他越发感慨……不愧是巫南圣物。

    沈念咂咂嘴,她不知道什么了……

    转而想到自己确实没炼出第二只玉蛊王,于是没说话。

    说来奇怪,她按照之前的方法养,却始终没再炼出来。

    怪医见小丫头没说话,在心里猜测一番,道:“小丫头是不是又炼玉蛊王了,但是没炼出来?”

    萧执挑了下眉,看向沈念。

    沈念郁闷地鼓起腮帮子,“你怎么知道的?”

    第190章 当成定情信物

    怪医眼神一深,摸着下巴的胡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果真如此。”

    沈念看他似乎知道原因,顿时急了,拉了拉老头的胳膊,“什么果真如此,你说清楚啊。”

    她力气大,一着急力气更大,怪医感觉胳膊都快被她扯下来了。

    无奈地抽回胳膊,不敢卖关子了,说道:“传说这玉蛊王是天下至宝,在这天地间只能存在一只。”

    怪医顿了顿,眼睛闪过精光,“最重要的是,我听说巫南已经多年没出现过玉蛊王了,所以……你手里的这只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要是让巫南的老家伙们知道此事,怕是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说话间,沈念几人来到专门放玉蛊王的屋子。

    沈坤环视一圈,只有一个感觉,也忒花里胡哨了。

    “大哥,这屋子谁布置的,这也太花了。”

    这屋子采光很好,窗户很大,帘子是用草编的,这不奇怪,让人惊讶的是,草中缠着各色的花,鲜艳好看。

    再看那玉蛊王待的……小床?

    这是小床吧,上面也铺的花花绿绿,山坳的花都被摘秃了吧。

    真夸张!

    怪医瞪沈坤一眼,“你这小子没眼光,哪里花了?”

    沈坤可不敢招惹大夫,手沿着嘴的弧度拉了下,“…不花,一点也不花。”

    见怪医收回让人压力山大的目光,他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妹妹哪里来的胆量在怪医面前跳脱的,真是好胆气。

    沈念不觉得这屋子花,还觉得挺好看的,“只看这屋子的布置,我就知道怪老头一定会照顾好小乖乖。”

    怪医扬起下巴。

    全天下独一份的宝贝,自然得用心。

    沈念走到『床』边看玉蛊王。

    原本就圆滚滚的小虫子,如今更圆了,只是身体却没变大多少。

    “看着胖了,但没长个儿。”

    说着话,她把手指伸进花团锦簇中的透明小房子里去了。

    怪医表情一变,忙把她的手拉出来,惊的眉毛都竖起来。

    “你干什么!玉蛊王可是至毒之物,能解毒更能毒人,万万不能大意,你岂敢把手伸进去……”

    沈念被他拽懵了,说道:“这有什么,我把小乖乖放在手里把玩都不会有事。”

    倒是萧执想起夫人万兽之王的属性,面上没有表现出紧张,指尖却在她摸上玉蛊王时就凝起了一股真气。

    怪医闻声,一脸狐疑,“当真?”

    “我骗你干嘛?”沈念反问,重新把手伸进去,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萧执虽对她有信心,可关乎她的安危,难免紧张,指尖的真气几乎凝成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