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走了吗?”

    林慕清看了眼狼藉的地方,“你们将这收拾好,多赔些钱给瑞斯,记得问李少和莫镰要大洋。”

    “行,小姐小心点。”他们警告地看了一眼闻堰生,才将人带走了,去欧阳家。

    她朝闻堰生伸出手,瞥了眼窗外的雪花:“外面冷,呐,我的手套。”

    闻堰生没放在她手心里,而是套进她的小手,穿好,最终忍了一晚的想法没克制住,将她的手放进兜里了。

    掩盖在斗篷和大氅里,没人瞧见,只觉得走的亲近。

    “和爷一起回去。”

    “今晚还没处理好,明早我回去。”

    “那你去哪?”

    “大帅要送我么?”

    “爷开车载你去。”

    往外走,林慕清的手臂与他完全挨在一起,被斗篷遮着。

    许亿的视角就看见九爷主动挨着人家,在门口已经傻眼了。

    “大帅不怕别人说你是断袖?你看看许副官的眼神。”

    第275章 军阀大帅想招惹的双面野蔷薇(26)

    “不用管他,谁敢议论爷的事。”闻堰生与她并肩走出,路过时,对许亿说:“爷自己开车,你们先回去吧。”

    “啊、哦、好。”许亿结结巴巴的,大脑一片空白,关于发现自家爷是断袖,昨天的事就都有解释了,一时间脸色巨变。

    只能看着九爷与大洋的老大肩并肩离开,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九爷一直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是因为喜欢男人?

    只是脑海里想着大洋老大的模样,好吧确实是令人惊艳的长相气质也万里挑一,许亿想着想着居然觉得有些般配。

    楼下。

    闻堰生打开门让她坐副驾驶,自己绕过车头坐驾驶座。

    她解开斗篷的细绳,让脖子透透气,拂过衣上的雪花,这天气冷的舒服,侧目看着闻堰生问:“大帅平时应该不开车吧?”

    “会开就行了。”闻堰生勒好安全带见她已经系好,转而启动车子。

    车内光线黯淡,她偏过头看他真不算熟练,但开的挺稳的。

    “车技不行容易出事的。”

    “行不行你也试过了,没印象就开多一次。”闻堰生说的意味深长,英俊的侧脸别过来瞧了她一眼,真想堵住她嘴。

    让他既爱也不厌的小嘴。

    夜间肃静的路段,黄包车都少了,人也稀少,车开的就快了。

    “在这么?”她挑逗地伸出手,偏头的眸光潋滟,蛊惑人心般的隐隐笑意。

    闻堰生将车开出了街道,停在黑暗的巷口里,熄火后。

    “不知死活。”他从驾驶座探身过来,猛地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

    男人似乎被撩拨的难耐,性感地喘息一声,大掌勾着她脸侧。

    指腹边摩挲掌下的脂粉,边压低唇,勾着小舍来回拉扯。

    惹的她呼吸轻了些,他吻的好凶。

    车内气息又暖又凉的感觉。

    闻堰生吻的极其有攻略性,她面色红润浮起热气,娇哼几声,引的男人呼吸粗重许多。

    唇分时,额头相抵,眼里都是对方动欲的灼热。

    她舔了舔唇,一举一动都让人神魂颠倒,声调轻勾慢磨,“大帅可别做坏事,小心被人瞧见。”

    闻堰生举着她手的大掌放下,落在她颈脖处钻了进去,暖意直达皮肤,嗓音沙哑说了几个字。

    “不做,亲肿你。”

    男人凶悍的吻不容拒绝堵上来,夺取她甜腻的香味。

    车内阴影、潮湿、热烈,还有某种异样的变化,都在狭隘的车内增添无数暧昧。

    “唔……”

    她的唇一如既往的香甜……让他失去理智,大掌覆盖在丝滑的肌肤上。

    却碰到束胸的绑带,并未解开。

    往上移了些,一直在香肩上流连,轮廓性感诱人的锁骨被他的指腹陷入、按压。

    两个身影勾着颈脖,都在清醒的沉沦。

    呼吸不断交换着。

    过了许久。

    她都感觉唇上破皮了,真真亲肿。

    闻堰生不知费了多大劲才克制住没将她的衣服撕烂。

    将解开的纽扣一颗颗给她扣上,看着看着,突然重重吻了一下那颗红痣。

    痒意和肌肤传来的紧绷,她轻哼一声。

    吻又难耐地移到她唇上,刹那间的窒息让她眼眸泛起水雾,像水中妖精,闻堰生手掌盖上她的眼,放下狠话:

    “一会不能再勾引爷,不然……你!”

    “唔……考虑考虑。”

    两人的声音都沙哑磁性的像重感冒一样,听不清又性感。

    她娇喘着攫取空气,满脸绯红,眼神迷离,手还抓着他大氅的一角,在黑暗中模糊地倒影在闻堰生压抑着情欲的黑眸中。

    “就知道嘴硬。”

    “没大帅那么……”

    随着她的视线下落,闻堰生呼吸一窒。

    暗骂小妖精,闻堰生看了眼车前头无人无灯线的路面,没怎么思考,还是克制住了。

    重新坐回位置上,发动车子。

    林慕清抬手摸了摸唇,嘶,又疼又别有一番滋味的感慨。

    “那麻烦大帅送我去金安路了~”

    “嗯。”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闻堰生不经意的问,余光扫过她微肿的唇,又希望她能说自己期待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