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铁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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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升高,空气里都是黏意。 夜里稍凉,在朦胧晚雾里,老宅二楼闪起点点光亮。 与此同时,旁院的男主人回到家中,见一封信躺在入室走廊右侧的四脚桌下。 他拾起、撕开封口。 纸张铺展开来,引出一股如细密羊绒的香气。 “傅先生,见信如晤。 上月被你与林小姐的性事吵得无法安眠,无奈之下只能以观赏心态加入。 随附几张情到浓时的相片,希望你喜欢。” 落款:阮琮箴,21:14,6.23。 信封里有三张黑白的、经过处理的性爱照片——是他和林璟芮,那晚动情时分,在客厅里,没顾得上拉起窗帘。 电话铃声响起,是照片上女主角来电。她正在更温暖、甚至过分炎热的赤道国家,忙着为穷苦地区的孩童带去知识的力量。 他接起电话,一边看着手表,九点四十六分。 女人轻柔的声音传来:“傅征。我回到住处了,今天学了一些Beja语,很有意思。” “嗯。可不可以说两句我听听?” 不似往常,这通电话被缩短至四分钟,少了情人间的私语。 挂断电话,傅征将信纸、照片带到厨房炉边,打燃火、烧成灰。 清理完后,他去往琮箴家,敲门久久不应。 他试着推开院门,发现门并没上锁。 他往里走,朝二楼走上去,那里有细弱的、昏黄的光。 光来自卧房里的浴室。 他在门边看见白色铸铁浴池里,稠密的一层泡沫下,水面平静无波。 “未经主人允许,擅自闯入他宅,算不算犯罪?” 只见那恶作剧女仔一袭墨绿色及踝长裙,缎面的光泽随她动作浮荡,如贝肉般粉柔的双足裸踏在地上,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她刚泡过澡,脸颊酡红,空气里萦绕着醉人香气,是来自浴池的水,也是来自她的身体。 愈走近,看得愈清晰。 她睫毛卷翘,扑扇着落下光影。眼里情欲浓得化不开,呼吸间胸脯起伏,双乳柔弱无助,惹人怜爱。 “你怎么来了?”她呼吸轻柔,言语间攀上傅征的脖颈,轻轻贴在他胸口。 “做一次,你可以不再打扰我的生活?” 瞧瞧,忠贞与否都令人分外迷惑。 半点交涉的态度都没有,连开口威胁她删除原档和备份都懒得。 她抚过男人那整洁衬领,一路往身下游走,直到碰上那昂扬硬器,才堪堪停住。 “我改主意了,”看进去他的眼,唇间不怀好意:“我觉得打扰你的生活,比得到你更有趣。” 她还在试,试着触碰傅征的底线。 他搂上琮箴的腰,那样软那样细,再用力也只会往下压去,衬得臀更饱满挺翘。他又拂去她的肩带,裙衬慢慢滑落,被高耸的胸乳挡住去路。 指腹隔着薄裙,按搓上早已挺立的乳尖。舌送入她的嘴,勾出她口中莹丝。 “嗯…”她发出极细的哼声,是享受,也是拒绝。琮箴从他嘴里、手中逃脱,重新将肩带挂回肩上,“傅先生在性事上,喜欢强迫别人?” 瞧瞧,她多么喜欢激怒男人,她甚至等不及迎来激怒他们的后果。 他心跳剧烈、下身鼓胀,快要撑破裤链寻求爱抚。 她被抱起、扔到床上,浓密黑发铺散开来。她在这一刻笑意盈盈,轻轻抓住傅征的手臂,似问非问:“为什么是今晚。” 他答:“我以为阮小姐应该很清楚。” “叫我琮箴,”她手往傅征的性器探去,拢住、抚弄,“或者更亲密一点。” 他停住,撕开一枚避孕套戴上。 “不要戴。”她一边说着,一边制止他的动作。乳肉随着动作颤荡,乳晕也生的极美,无法挑剔各中比例。 那等待爱抚的乳终于被捧在手心。乳尖挺立在缭缭香气里,诱人采撷。 可他并不打算采撷。 琮箴双手被扣到头顶,他另一只手扶着肉棒,不带怜惜,直接捅入穴内。 她发出一声闷哼,感激上天对傅征的偏爱。下体绞紧日思夜想的那根硬物,不断分泌爱液,将肉棒浸润。 她挺起胸,想吻住傅征的唇。 可他并不打算被吻。 她也不强求。反倒是两人间各自密密麻麻的心思,令她格外动情,泌出一阵阵淫水。 他肆意在紧窒的穴里肏入、抽出。 床边柜上有一条丝绒长巾,他扯过来罩住琮箴的双眼。 眼前的黑暗令她充满对未知的恐惧和兴奋,不可控地、伴随他大力抽插的节奏,一汪淫水即将倾泻而出。 她恶劣开口:“傅征,有没有在想象我是林璟芮?” 随即,他的马眼被吮住,龟头被箍紧。但他一点不留情,拔离出那迷醉肉穴,赐予她潮喷的自由。 “呜…”她粉唇微张,一小滴晶莹口水溢出来,悬挂在唇角、缓缓流向脖颈。 神智飞离肉身,独留她处于尽兴的快感中。 傅征终于倾身吻住她,唇舌搅弄之间,她神智回归,伴有高潮后的轻搐,声音也变得更加软糯:“我还要…” 她当然不知足。 傅征将她翻过身,提起她的臀,像刚才亲吻时想象的那样——使劲压下她的腰。于是那臀更高挺,圆润弧线引诱他发狂,他用力拍打上去,臀浪震颤。 那根硬物似是被水亮亮的肉穴爱上。才刚触及洞口,便被它热情洋溢地圈裹住,往里吸、往里吞。 他耐不住如此激烈的爱意,依着本能的繁衍欲望,将性器送得更深,毫不犹豫、直直顶开她的宫口。 她被肏得直颤,小腹不住收紧,腰也更往低了去。 傅征干红了眼,冠状沟被紧紧裹住,感触太过温暖,使他下意识地往更深处凿去。 粗大的性器像捣入蜜罐里的蘸棒,将宫口软肉碾撞。穴内黏密汁液尽情释放,为迎接精液做足准备。 可他还不急着给她想要的。他放慢速度,弯下身,轻咬住她的耳廓:“你拍了几张照片?” 她哪还记得偷拍他性交的事,嘴里只浅浅发出呜呜声。 傅征抬臀将性器抽出,磨磋她的欲念。 她哪经得住如此折磨,唤了记忆归位:“五张。” 傅征复又将性器抵进那暖湿蜜穴,不留情地:“那就插到第五下,才能往深了顶。” 她呜咽也没用。 他又说:“自己手撑好,开始数数。” 她只能乖乖撑住,肉臀继续摇曳。 “一、二,”缓又轻的探入、拔出,“三、四。” “呜…五。” 傅征捏住她腰两侧,趁她正期待第二轮快感时,不守约地、猛烈舂捣起来。 “嗯…嗯…你…你不守信用。” 干得正起兴,他一手抚上琮箴的后颈,一手扶住她的腹部,只为肏得更深。 速度与力量的绝对优势,使他可以在琮箴身上纵情迷乱。 椎骨传来酥麻之意,他加速朝软肉撞击。 肉穴夹的更紧、腿也在颤。 琮箴试图挣开他的手,但他已干到失智,只当她是完美性具、想由她攀上快感之巅。 他在乱情中发出低吼,全然不顾、只管插得她宫口鼓胀,直至兴之尽头发出光亮,才终于将精液射入最深处。 ... 她窝在傅征臂膀里,顺势牵过他的手、轻嗅指尖沾染的情色味道,几丝火燎过信纸的气味夹杂其中。唇凑到他耳边,问:“把我写的信烧掉了?” 她又将傅征的手摸上自己腿内侧,黏湿至极。 她手抚过傅征的发,又凑近他的脸,以鼻尖轻触他的,说:“你该回去了。” 于是他也不多留,起身穿上衣物。他合好最后一颗衣扣,盯了琮箴一会,“我去给你买药。” 她被逗笑:“你忘了我的提议?” 傅征不欲在此事上多做纠缠。点点头,往楼下走去。 她拿起圆桌上的酒杯,站在二楼栏杆处,注视着傅征离开。 此刻,空气中充满强劲的、扭曲的生命力。 杯沿轻触下唇,酒液入口。她声音极轻:“傅征,你和我想象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