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青衣一看被人抓住,直在张启灵手里挣扎,他余光一看抓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家大人心头肉,他当时不再做挣扎而是委屈巴巴看向白玉兰用神识呼救‘大人下官被抓了,救救。’

    ‘救不了一点啊,青衣你先别慌让我想想。’

    张启灵不解按白玉兰刚刚说吴斜已经回去了,那那人应该也安全离开了,但为什么那人的鸟会在这,还直冲白玉兰来,看了看手里的鸟又看了看一旁的白玉兰,随后将手一松。

    青衣一看被放开了连忙展翅飞到白玉兰的肩膀上,他并没有意识到什么,而白玉兰心里已经开始唱凉凉了。

    张启灵见此情景带着一丝探究的神情看着眼前的白玉兰,而白玉兰则是脑子里疯狂找补,他用神识跟青衣说了句骚瑞,没等青衣反应过来,下一秒只见白玉兰突然一把抓起肩膀上的青衣一丢,然后跑到张启灵身后喊道“啊啊啊!好可怕!我最怕鸟了!”

    第56章 这想法很刑啊

    好在青衣长了翅膀被丢出去直接飞起来,他没听懂那句洋文也不明当前的情况,就飞在张启灵面前歪着头,刚想绕过张启灵往白玉兰那飞,可白玉兰却被张启灵护在身后,他不解在识海里问着‘大人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少瑞?还有刚刚你说的最讨厌鸟了是尊嘟假嘟?’

    白玉兰躲在张启灵身后回着青衣‘什么尊嘟假嘟谁教你的话?哎呀,别问了,你先飞走,等我叫你再出来。’

    青衣也清楚了现在的状况,他煽动的翅膀往黑夜中飞去,白玉兰见状出来拍了拍张启灵的肩膀“谢谢啊小哥。”

    张启灵只是点了下头,然后说道“快走吧。”

    出了山白玉兰本想挽留张启灵就在招待所休息一晚,可张启灵却拒绝了说他有别的事,既然都拒绝了白玉兰也不好再多做挽留,他便独自一人沿着小路回了招待所。

    这边张启灵在暗处看着白玉兰离开的身影,他沉思了良久,那短暂的记忆片段中,虽然看不清格桑花海中那人的模样,但那深情和带给他的那感觉就跟那白衣头套男一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吴兰带给他的感觉也就跟那白衣头套男很像。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他裤兜口袋里的老年机震动了几下,他将老年机拿出来看了眼发来短信的人的备注,瞎子,他将短信点开一看,杭州,有线索,速回,看完后他将老年机往口袋里一揣,最后再回头看了一眼那早已不见那人身影的小路就离开了。

    这边白玉兰哼着小曲回招待所,这一回来还没进屋就听到吴三醒那哭丧的声音,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连忙跑进屋,就看到攀子在一旁,而吴三醒抱着吴斜一把鼻涕一把泪,搁那嗷嗷哭,嘴里还叫唤着“我的大侄子啊,三叔还以为你成灰了,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你奶,哥嫂还有你小叔交代啊!”

    吴斜又感动又嫌弃,他将吴三醒推开“我说三叔我这不好好的吗?可以了,鼻涕都要沾我衣服上了。”这要是真沾上了,小叔不得把我嫌弃死啊。

    里面的三人听到门被打开的动静,回头一看是白玉兰,攀子连忙上前,吴三醒也推开了吴斜上前来,他俩将白玉兰上下打量了一下见没有受伤,都松了口气,攀子关切的说道“小兰,见你没有受伤,攀子我就放心了。”

    一旁的吴三醒也连忙说道“是啊是啊,可担心死我了。”

    白玉兰将凑上来的吴三醒一推,对攀子说的“攀子,你受了不少伤,快去休息吧。”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个瓷瓶递给了攀子“这里面是我做的金创药,在受伤的地方抹抹吧,很有效的。”

    攀子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接过“那,谢谢小兰了。”

    白玉兰回的声别客气,然后转头看向吴三醒“多大人了还这么没轻没重,人小斜是伤患你还来打扰他,回自己房间去。”

    吴三醒只感觉自己被重伤到了,担心了一路回来啥也没有,还被教育了一通,上有叔嫌,下有侄弃,太令人心寒。

    等他俩出去后,白玉兰才看一向那床上的吴斜,吴斜见白玉兰看着他又不禁回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好在他已经提前pua了自己,他现在的心已经静如止水,可当白玉兰刚迈腿向他走向一步,他又止不住的开始紧张起来,看来他的pua并没有什么作用。

    白玉兰上前坐到床边关切问道“怎么样?头还疼吗?”

    吴斜紧张的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不疼不疼一点不疼。”

    “不疼了就行,现在也不早了,睡吧。”

    什么?!不早了,睡吧?这难道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呸呸呸!这不好吧!吴斜这么想着把心里话说得出来“这不好吧。”

    “让你睡觉什么不好?”白玉兰看着吴斜这副样,不禁有些担心,该不会真的给这孩子砸傻了吧,要真傻了他就罪过了,不过人小官应该不会嫌弃吧?

    吴斜在脑子里做了道德和伦理的思想斗争后,最后直接拍板做下决定,他往床里面挪了挪,然后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然后低头扭捏的说道“来吧,既然小叔你…”

    他话还没说完将灯一关,然后上床盖被闭眼道晚安睡觉,他看着闭眼安静躺在他一旁的白玉兰,这?不是说睡吗?吴斜他又重新回想了一下,好像他小叔说的就是正常的睡觉,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该死,他究竟是在想什么?吴斜啊吴斜,你也是个二十六岁的成年人了,得懂法呀,这么想着他贴着墙壁压着心里那些很刑的想法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