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俄罗斯冤大头:鹤影君,小白被埋了两天,会有影响吗?】

    他回复过去。

    【咕咕咕咕:也许会对智商产生影响。】

    【咕咕咕咕:问题不大,它本来就没有脑子。】

    【咕咕咕咕:费佳,宠物咨询按分钟付款,谢谢。】

    【俄罗斯冤大头:……】

    工作已经那么难了,坑费奥多尔一点小钱钱都变成了最快乐的小事。

    等到一天的摸鱼上班生涯结束,他疲倦至极,拖着书包恍恍惚惚地回家。

    想要去撸一顿宰猫放松。

    “我回来了。”

    “月月!”

    宰猫果然是一种很适合放松的生物,他抱住太宰治,呼噜了一下对方的脑袋。

    “太宰君,今天在家呆了一天吗?”

    “对呀,等你回来。”太宰治得到了一个拥抱,餍足地眯了一下眼睛,“月月,我思考了一下未来的工作。”

    “嗯?”西宫月昳累到不想思考,专心抚摸太宰治的脑袋。

    “你觉得,我当首领的话……嗷!”

    西宫月昳揪掉了太宰治三根头发。

    放松(但是血压一瞬间升高)

    今天的九千也完成了捏!

    评论摩多摩多(伸手)

    第50章

    “为什么?”

    看着手心几根细软棕发,西宫月昳怀疑人生。

    明明太宰治头发超软超蓬松的,摸起来也很顺手,怎么这个人的性格……

    “哪有为什么。”太宰治摸了摸后脑,感觉掉三根毛不影响自己的发量,还但是很委屈的扒在西宫月昳身上,“当首领不好么,这样我就可以养着月月了。”

    “我养你就好了呀……”西宫月昳倍感头痛,“我又不是养不起。”

    “那你养我呀……你不觉得养一个mafia首领听着很厉害吗?”

    西宫月昳一想还真是。

    很高大很酷炫的样子。

    但他周围的人里面又不缺一个首领,只能捏着太宰治的肩膀把人推开:“不觉得,太宰君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当了首领的话,就要给别人发工资,钱要从你的卡上划走,你不会觉得心痛吗?还是当干部吧,当干部的话就可以摸鱼的时候挣同样的钱了,带薪摸鱼哦。”西宫月昳劝了一会,低着声音,“当首领很忙的……那样你就不能来找我玩了。”

    他怒揉太宰治脸颊。

    “我想休息一下,晚饭吃什么?”他拎着书包往房间里挪去,“午饭有好好吃吗?”

    “晚饭……螃蟹怎么样?我想吃六月的螃蟹。午饭是点的外卖……”

    “太宰先生有好好吃饭吗?”

    “他已经在书房一整天了。”太宰治很不喜欢西宫月昳喊首领宰的称呼,他帮忙拎了一下书包,“我可不管他。”

    “今天早上织田作拿来了一些书,放在书房了。”

    西宫月昳点了点头,径直上了二楼。

    太宰治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

    他收获了一只生闷气的月月。

    这体感有些新奇,因为西宫月昳时常无条件地应允他很多东西,一般情况下他都是被安抚的那一方——好像是很少看见西宫月昳心情不好的时候。

    太宰治暗自回忆了一下,发现月月的性子还挺适合当一个充电宝,每天给周围所有遇到的人充充电,谁心情不好就加大力度专门充一下。

    “只是篡位当个首领而已……”他站在楼下,小声吐槽,“用得着生闷气吗……”

    他其实完全能接受这个提议,在利大于弊的情况下。

    太宰治十四岁被森鸥外捡到,十五岁入的mafia,到现在成为mafia历史上最年少的干部……怎么说呢……他的培养方向几乎就是首领。

    中原中也虽然和他一同被森鸥外打磨,两个人升职速度也差不多,但是中原中也的培养方向更像一名良将。过去森鸥外给他画大饼说要教他明白什么是首领,但看一眼现在中也的模样,信任,服从,忠诚,良好的名声……很明显就是只能做管理一方的干部嘛。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那么在森鸥外之后继任的,八成就是太宰了。

    问题是森鸥外如今正值壮年,而太宰治身上意外太多。首先他成长速度或许已经超过了森鸥外的预期,在这个森鸥外远远不用退休的时刻,他的能力就已经足够支撑起mafia的运作,而且即便两人都不愿意思考这点,他们还是得承认,太宰治篡位并篡位成功的可能性是很高的。

    其次,和其他人不同,太宰治并没有要在mafia长期发展下去的归属感和忠诚。他只是想在生与死的界限中找点刺激的事情做,抱着不太可能找到的希望去找存在的意义。

    如此不稳定,森鸥外自己也明白太宰治当首领恐怕是不合适的。

    但是他又忍不住培养。

    培养成功了还要忍不住去猜忌。

    ——别扭死了。

    太宰治在心底骂完屑首领,又很快上了楼,悄声推开了西宫月昳的房间。

    生闷气的西宫月昳正抱着那只丑陋八爪鱼,捏着它的八条腿打结。

    太宰治浅浅双标了一下。

    ——别扭的月月还是很可爱的。

    “月月……”

    西宫月昳不答话。

    “你生气啦?”

    “没有。”他往后一躺,倒在床上,“我只是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