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涂老以为涂新的老婆跟后辈不会喜欢自已,没想到她们竟这么热情。

    他眼眶红润,哽咽道:“好,好……”

    他那点钱,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所以见面礼,他没给红包,而是每人给了一包药。

    “药丸由几十种草药做的,其中有五种珍贵药材,都是百年份的,有钱也买不到。

    不管是老人,还是年轻的,又或者是小孩,都能吃。

    一个月的量,吃完体质会有质的变化。”

    众人一听,感觉手里的药丸有千金重。

    “这,这会不会太贵了?”说这话的是涂新的老婆,她一点也没有怀疑药丸的真实性。

    “确实有点贵,所以你们千万别浪费了。”这些药材,有一部分是宋落樱给的,有一部分,是涂老找人收的。

    他自已都舍不得吃。

    这次来香江,不知道送什么,想来想去,干脆送这个。

    涂新也不怕有毒,从里面掏出一粒直接塞到嘴里。

    药香浓郁,气息醇厚。

    “好药。”

    他媳妇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这人真是的,也不怕是毒药,说吃就吃!

    涂新是成功者,他很敏锐,也有着常人没有的第六感,他能感觉到涂老的真心,所以才毫不犹豫地吃一粒。

    涂新的家人很好客。

    小孩子,小年轻围着宋落樱两日子转。

    年老的,围着涂老转。

    “哇,你长的好漂亮,你身上的衣服也很好看,这个是在哪买的?”

    说话的叫涂之遥,她跟宋落樱一样大。

    宋落樱穿的衣服,是她自已设计的,王春香做的。

    款式时尚又不浮夸。

    “我娘做的,你要的话,我可以送一件给你。”

    涂之遥摇头:“不,不,我有钱,不用你送。”

    说到这,她又想起什么,眼里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落落,你想不想把衣服卖到香江来?”

    宋落樱当然想,不过,她很淡定:“有机会的话,可以试试。”

    涂之遥打了个响指,甜甜一笑:“有两种赚钱方法,第一是你发货给我,我给你找经销商;第二是把设计图给我,给你分成。”

    宋落樱觉得第二种可以试一下:“你有朋友做服装?”

    涂之遥点头:“嗯,是我的好朋友,她开了一家服装厂,效益还不错。”

    下午吃完饭,宋落樱三人要去外面走走。

    涂之遥怕三人迷路,她当导游。

    霍斯霄看着前面的背影,压低声音跟涂老说着:“有她在,我们不好去找唐军,你快想个办法!”

    涂老耸了耸肩,丢给霍斯霄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你一个年轻小伙子都没有办法,我一个老头,能有什么办法?”

    霍斯霄一噎。

    还真是靠人不如靠已啊!

    霍斯霄沉思数秒,立马追上去,看向涂之遥:“涂同志,我们要去朋友家一趟,你可以不用跟着的。”

    涂之遥歪头看着霍斯霄,问他:“你们第一次来香江,没有我带路,能找到地方吗?”

    霍斯霄认为只要有嘴就行了:“可以的。”

    涂之遥点头:“那行吧,你们去朋友,我也去找朋友,跟她说说衣服的事。”

    跟涂之遥一分开。

    宋落樱几人立马往酒店赶。

    上辈子宋落樱有个同学会讲香江话。

    她跟着学了一些日常用语,所以她能跟人顺利交流。

    没一会,便找到唐军所住的房间。

    霍斯霄出示在国内的证件,保护唐军的人才让他进去。

    涂老先给唐军把脉。

    良久才他站起身,对宋落樱说道:“你来。”

    宋落樱坐在椅子上,给唐军认真把脉。

    脉博很弱,几乎摸不出来。

    “师父,唐同志很危险。”

    涂老让霍斯霄给唐军脱衣服,他则把银针消好毒。

    涂老扎针的时候,手法又快又准。

    没一会。

    唐军身上满是银针。

    半个小时后,涂老又将银针拔下来。

    “他体内不仅有毒,还携带多种寄生虫,先扎五天针,等他精神好点再做手术。

    你们这几天,要准备好手术工具。”

    高个子男人激动跟涂老握手:“谢谢,谢谢涂老。”

    这么伟大的人,宋落樱不忍心看着他受病毒折磨,她从手工包里拿出一支人参交给高个子男人:“用这个熬成水,一天给他喝点,用来补充营养。”

    高个子男人从未服侍过人,有些为难:“他没醒,无法喝啊!”

    宋落樱:“喂啊!”

    高个子男人垂眸:“好吧。”

    回到别墅。

    涂老又给涂新把脉。

    他这个病,只能缓解,不能根治。

    涂新对生死看得很开,他不仅没难受,还开导涂老:“老哥,人都会死,我只是早在你前面而已,你不用为我难过。”

    涂老红着眼眶,哽咽道:“要是早几年找到你就好了。”

    涂新笑了。

    但他太瘦,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全是褶子,五官也有些变形。

    “老哥,这就是命,我们要接受事实。

    其它的,我不担心,我就担心家里的几个后辈,他们都不是经商的料,我怕他们把我好不容易积累的家产全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