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好。”

    姜宁很少和余梦喝酒,单独在宁静的夜晚喝红酒更是从来没有过,她一直没有习惯和母亲单独相处。

    阳台有一张圆桌,旁边是一个花架,按照甜甜的要求上面挂了彩灯,夜晚打开很漂亮。

    灯光下母女两人坐在藤椅上,侧脸轮廓很像,一看就是亲母女。

    一杯红酒下肚,余梦淡淡开口,“今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姜宁给余梦倒了一杯酒,感激的说,“妈妈,今天谢谢你。”

    今天温晴一出现在酒店里面什么都没说,余梦立刻将甜甜平平和露露带走了,没有让这三个孩子亲眼看到温晴和阮玉娇发疯。

    温昕回家之后特地给姜宁发了消息,让她转达自己的感激。

    余梦不在意的笑了,“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她突然转头看向姜宁,眼睛亮的发光,“我今天可以把他们带走,但是不表示下次也可以,她们这种人无孔不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发疯,你还是要想个办法彻底将这件事处理好才行。”

    这话是真的,以有心对无心,所谓百密终有一疏。

    如果温晴和阮玉娇真的发疯,他们真的瞒不住。

    姜宁深深叹了一口气,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已经变得坚定起来了,“我知道温晴的软肋是什么,她想伤害我在乎的人,那我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好了。”

    见她有自己的主意,余梦满意的点头,“你想好了就行,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尽我所能看好孩子。”

    两个人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重的承诺,没有所谓的歃血为盟,但是她们知道彼此都会用生命去守护。

    说来也怪,和母亲聊了一会儿之后,姜宁竟然觉得有些困,也不觉得霍羡州的鼾声刺耳了,躺在他旁边呼呼大睡。

    翌日一早姜宁醒来的时候,卫生间磨砂玻璃门上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隐约可以听到水声哗啦啦。

    是霍羡州在洗澡,他的洁癖很严重,每天早晚都要洗澡洗头换衣服。

    当然姜宁没资格说霍羡州,她自己的洁癖也差不多。

    不多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霍羡州下半身围着白色的浴巾出来了,他头发上还在滴水。

    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宽肩窄腰,结实的胸肌,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还有被浴袍遮住的人鱼线,以及浴袍下面修长笔直的小腿。

    姜宁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她觉得自己这么盯着他看很不好意思,但是她的眼睛就像是长在霍羡州的身上一样的,移不开。

    见她醒了,霍羡州来到她旁边, 轻轻一捞已经将她搂入怀中,低沉的声音很有磁性,“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刚洗了澡他身上有点凉,她洗发水沐浴露还有他男性荷尔蒙的伟大混合在一起,很好闻。

    姜宁有些晕乎乎的,张口就说,“再睡下去我就看不到这样美好的风景了。”

    “嗯?”霍羡州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说的是自己的身材,他立刻笑了,将她的手放在浴巾边缘,调笑着说,“你想不想看看下面的风景,那里更加好看。”

    姜宁心中警铃大作,戒备的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不怀好意呢?”

    “对啊。”霍羡州答的很坦然,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宁宁,现在四十二天已经过去了,我们可以试试吗?”

    产后四十二天需要去医院做个产后康复检查,姜宁做检查了,什么问题都没有,身体恢复的很好。

    但是很长时间不动了,姜宁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她小声的找借口,“还是不要了,万一有人突然进来就不好了。”

    和父母住在一起就这点不好,隐私会大大降低,一个不小心就被父母撞见了亲密的戏码,那就太尴尬了。

    “不会的。”霍羡州的呼吸声明显急促了些,他的手从姜宁的衣摆下面探入,急切的说,“我洗澡之前检查过了,门已经反锁了,而且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叫的时候他们肯定听不到。”

    这话成功的激怒了姜宁的好胜心,她气鼓鼓的反驳,“你乱说,明明每次都是你叫的比较大声。”

    霍羡州坏笑一声,已经稳稳的压住了她,“我不信,不如一会儿听听看,看我们谁的声音比较大。”

    姜宁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上当了,她试图挣脱霍羡州的控制,结果她自己没挣脱开来,她的衣服却一件件离开了她,她立刻变成了一株小白杨。

    第703章 693 有人闹事

    要命的是她挣扎的时候,手一动,居然把霍羡州浴袍扯掉了。

    他轻笑一声,贴近她的耳朵调笑,“果然我们宁宁总是口是心非,实际上却很迫不及待呢。”

    姜宁真的是有苦难言,她今天真的没有心情啊。

    不对,不只是今天,她生了孩子之后一直没有这个心思。

    说来也怪,怀着孕的时候她那会儿还不太经撩拨,很容易就被霍羡州带着一起开车。

    但是生了平平之后,她好像突然清心寡欲起来了,对这种事情完全提不起兴趣。

    甚至有时候看到霍羡州有这意思了,她还会立刻溜走。

    姜宁抵住霍羡州的胸口,几近哀求的说,“州哥,不要,等一等。”

    可是霍羡州做了这么久的和尚,哪里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