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本来她晚上就没怎么吃,这会儿吐个不停,几乎没把胆汁给吐出来。

    吐到最后姜宁的眼泪的都出来了。

    但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时候,她看着一地狼藉,真的是欲哭无泪。

    还能怎么办,只能戴着口罩艰难的收拾。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她吃力的将霍羡州扶起来了,一步一步走到了卫生间。

    宽敞的卫生间,高级定制的熏香很好闻,姜宁感觉终于舒服点了。

    她扶着霍羡州试探性的问,“州哥,你可以自己把衣服脱了吗?”

    霍羡州的脸色比之前好一点了,眼睛也不如像之前那么呆滞了,他点了点头,动作麻利的将自己扒拉干净了。

    姜宁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一具对眼睛很友好的身体,身姿笔挺修长,不瘦不胖,胸肌腹肌肱二头肌应有尽有。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还是忍不住吞口水,真的太好看了。

    她正在光明正大的看,没想到霍羡州手伸过来了,她往后一躲,“你要干嘛?”

    霍羡州的理所当然的说,“给你脱衣服。”

    姜宁的脸刷的红了,低声说,“你自己洗,我一会儿再洗。”

    可是喝醉酒的人听不进道理,又往前走了一步,坚持,“一起洗。”

    认识这么多年,姜宁哪里看过这样的霍羡州,软软糯糯的,简直就是放大版的甜甜,她哪里能狠下心肠?

    一个愣神的功夫,霍羡州已经将她的衣服解开了,她想躲都没办法躲。

    第627章 627 我可以吻你吗

    别看霍羡州喝醉酒了,可是他力气很大,一弯腰把姜宁抱起来了,放在了浴缸里面,还不忘护着她的肚子。

    姜宁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她心中感慨万千,哪怕是喝醉酒的霸总,那也是霸总。

    如今他们的关系再一起泡澡,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姜宁有些抗拒,躲在浴缸的角落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

    但是霍羡州却不放过她,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搁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他下巴上有一层青色的胡渣,扎的她好痒,忍不住想要将他推开,“州哥,你别靠我太近了。”

    “为什么?”霍羡州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手指在她的肚子上画圈圈,挑逗意味十足。

    姜宁觉得熟悉的霍羡州回来了,她惊讶且惶恐的问,“州哥,你清醒了?”

    霍羡州又开始耍无赖,“宁宁,我要你陪着我。”

    其实霍羡州一直没有完全喝醉,不然的话那几个女孩子早就趁着盛裕不注意把他带走了。

    确实是盛裕给姜宁打的电话,但那也是因为他一直叫姜宁的名字,他其实知道自己这样叫唤的话,盛裕一定会把姜宁叫过来。

    第二次吐了之后,他其实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但那时候他脚上还没什么力气,只能心疼的看着姜宁收拾他们呕吐的秽物。

    至于他坚持要和姜宁一起泡澡,则是因为姜宁有洁癖,他们两人前后都吐了,姜宁那么爱干净肯定受不了恨不得立刻洗澡。

    可是当他们在浴池里面坦诚相见的时候,霍羡州腹部升起了一股热气,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姜宁,越靠越近。

    察觉到他的手在乱动,姜宁慌乱的抓住他的手指,阻止了他,“州哥,不要这样。”

    她的拒绝让霍羡州很难过,他的神色肉眼可见的黯淡了,“宁宁,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哪怕心里建设一万遍,但是姜宁就是做不到心平气和的看着霍羡州难受。

    她几乎是立刻解释,“不是的,州哥,我没有讨厌你。”

    霍羡州变脸如翻书,他立刻又厚着脸皮凑过来,“宁宁,你就让我抱着你吧,我保证不乱动。”

    知道拗不过他,姜宁只好妥协,还不忘假装生气的讲条件,“只可以抱着,不可以乱动哦。”

    “好的。”霍羡州一边答应,一边上下起其手。

    他手掌心有一层薄茧,触碰姜宁的时候总是让她有一种通电的酥麻感,她周身的力气飞快抽离,身子发软的靠在霍羡州的怀中,脑子的转速变慢了不少。

    “宁宁,我可以吻你吗?”

    霍羡州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下一秒钟她的耳垂已经被霍羡州轻轻咬住了。

    他用舌头一点点触碰着她的耳垂,就像是小鱼在一点点蚕食鱼钩上的鱼饵一样。

    姜宁用仅有的一丝理智回答,“不可以,我们已经离婚……哎呀……”

    话还没说完,霍羡州惩罚般的咬住她的耳朵,搂着她腰肢的手也加大的力度,嘴里幽怨的问,“宁宁,你说什么?”

    第628章 628 丛林探险

    这谁受得了啊?

    姜宁所剩无几的理智又消失了一些,她晕乎乎的点头了,声音娇媚如丝,“可以。”

    话音刚落,霍羡州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制她回头,然后饥渴难耐一般,狠狠的吻上她的双唇。

    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没有任何过度,疯狂的索取,仿佛要将这一生所有的热情全都用在这一次。

    姜宁被他亲的喘不过气了来了,求饶的抱着他的腰肢,软乎乎的说,“不要。”

    这句“不要”简直比“要”还要命。

    霍羡州只觉得小腹处的热气已经无法控制不住了,必须立刻马上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