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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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太子抓过的地方简直如同沾了火,实在叫人心里难安。乌涂尔顿时有些局促:“学生知道了。” “现下使劲试试。”程束退到了一旁。 乌涂尔哪敢再细想其他,当下就用了劲道。这回是当真稳稳当当上了马,也没再让横云骐受惊。 程束瞧着十分满意,点评道:“颇有些悟性。” 两人就这么一教一学,一个中午的时间倒是学了不少,起码乌涂尔不至于从被马颠着跑了。等到快到时辰,程束首先从马上下来,黄塘亭立刻递了汗巾,笑眯眯道:“许久不见殿下这般心情了。” 程束确实爽快,他对于骑射一道向来喜爱,若不是因为朝政繁忙等原因,恐怕也不至于这么久不来玩乐一圈。因此,他对黄塘亭这番话也没多加申斥,反而笑道:“属你多话。” 乌涂尔比不上他轻松,出的汗也比他多了不少,从马上下来的时候,两条腿都是软的,差点没能站稳。李庄扶着他,却是忍不住道:“三王子,莫要行如此大礼。” 李庄对他说话自然是咬耳朵,声音低得很,不愿让太子听到。可乌涂尔却觉得自己技术不精,在太子面前着实有些丢人,不由红了脸:“李少监……别,别打趣我了。” 他这话说得羞赧,李庄知道他没有责备的意思,虽然闭上嘴,却是笑吟吟的看着他,让乌涂尔面上更红了些。 好在旁边的内侍上来递过来温水和汗巾,算是帮乌涂尔解了围。 简单休整片刻后,黄塘亭在程束边上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谢大人应当快到了。” 提到谢琢,程束倒也不急:“他磨蹭得很,本宫慢慢回去,也能赶着正好。”说完,他又想起乌涂尔:“倒是你,快些回去书院。本宫记得书院下午课程开得早,莫耽误了。” 乌涂尔点点头:“学生这就走。” 可他即便这么说了,带着李庄到了拐角处还是忍不住停了脚步。李庄诧异:“是不是忘了什么?” 乌涂尔却是不答,只是藏在拐角处冲着另一边看。李庄好奇,跟着看过去,又被乌涂尔拉扯住了。但就是一瞬,李庄也看到,乌涂尔看着的地方正好是马场的大门。太子正徐徐从门里出来,然后转向另一个方向回东府了。 原来是偷看殿下。李庄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惹得乌涂尔赶忙截断他的话:“我没有偷看。” “这不是偷看是什么?”李庄反问。 乌涂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憋了一阵才道:“我,我就是没见过那样的殿下,觉得威风极了!” 然后,他又放缓了语气,压低声音问李庄:“李少监,殿下如此热爱骑射,是不是还教过别的学生?” 李庄一笑,回答:“哪里还有人能让殿下亲自教?您是殿下头一个门生。还有那手把手教,连我都是未曾见过的。” 他每说一句,乌涂尔的心就乱一分,最后乱得能织毛衣。 我何德何能?乌涂尔不由想着,一会儿觉得是老天爷可怜他,一会儿又觉得是殿下品行高洁……总之最后,他将所有的缘故都推在了太子身上,觉得他简直比庙里的菩萨都要好,是这天下顶顶好的人,再没能比得上他的。 程束自是不知道乌涂尔还在宫里逗留,他那头约着谢琢见面,虽是不急,却也正常走着。等到了东府门口,还真就看见了一步三晃的谢大人。谢琢是个难得的慢性子,说得难听些就是温吞,走路慢说话慢,就是连反应也慢。不过这样的人胜在心纯,做起事来坚韧不屈,考虑得也周到。 谢琢同样看见了太子,慢悠悠起手一拱道:“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程束点了点头:“许久不与你下棋,今日摆一盘?” 他此话一出,便是谢琢这样的人都没忍住面色一变,可到底碍于他身份,只能沉痛道:“殿下请。” 黄塘亭也不用太子出声吩咐,闻言就先一步进了东府,准备一应东西去了。 当程束被谢琢拖累着,挪到西亭的时候,什么棋盘棋子,加上一干茶水糕点,已然是样样俱全。 谢琢看着,不由叹道:“殿下身边的黄公公真是一把能手。” “是你太磨蹭。”程束随口反驳,自己先坐在了石凳上,取了黑子道:“本宫先走一步。” 两个人就这么在西亭中对弈,下了一会儿,谢大人面色不好了许多,就是慢性子也忍不住出言道:“殿下这样悔棋,实在不合规矩。” 程束不理,仍是思索:“不合规矩的事,本宫做了许多,不差这小小一子。” 谢琢无法,只能眼睁睁看他举棋不定,一会儿下在这里,一会儿又下在那里。简直是毫无章法可言。他瞧着太子,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想,这样一个才思敏捷,样样都好的人,怎么就是个顶级的臭棋篓子呢? 他眼见着程束悔了不知道多少子儿,还是把那黑子下在了不该去的地方。谢琢怕太子爷又来悔棋,手下竟然快了不少,立刻将白子放了下去。这一子下去,他终于松了口气:“殿下,是下官赢了。” 他和程束下了多少年,哪次不是他嬴?程束也被磨得没了脾气,好生把棋局看了一遍,叹道:“怎么看了圣手的棋书,还是输了?” 谢琢不语,喝了一口茶之后才慢慢说道:“下官今日来,还有些事情需要禀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