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撑破她的肚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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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制于人的确是没有资格。 赵锦宁忍气吞声的伏下身,看着这根直搠搠的肉茎,脸颊未曾消退的潮红再次鲜艳起来。 这叫人怎么吃呀... 虽然看着挺干净,也没有什么气味,但到底是他如厕的地方啊…她下不去嘴。 她温热的呼吸全都洒在敏感龟头,茎身微微颤动,顶端小眼沁出许多晶亮的津泽,李偃忍了许久,心里那股火蹭蹭上涌,双眼烧的发烫,按着她的头往下,龟头戳到软唇,直往她牙里顶,恶声恶气的命令道:“张嘴…吃下去…” 她挣扎着小手拍他的腿,牙关紧咬不肯配合,李偃沉沉喘息,威逼她:“再不乖乖听话,信不信明日我就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锦宁长公主生性风骚,不堪深宫寂寞,私逃出宫夜会男人...国朝最尊贵的金枝玉叶实则是个淫娃荡妇。” 卑鄙龌龊的小人!赵锦宁在心里谩骂,屈从的启齿,将龟头含进口中。 柔软唇瓣微微收紧,李偃阖眼深吸一口气,克制的滚滚喉结,垂眸盯着她娇媚眉眼,像是看穿了她面屈意不屈的小心思,威吓道:“别动歪心思,你若敢咬我,我就先奸后杀,再把你扔到宫门前的大街上,供万人瞻观。” 浑蛋,浑蛋!日后她一定要杀了他,以报今日之辱。 “嗯...含的深一些...” 他手抚在她滑顺秀发上,压着她后脑勺,迫使她不断往下吞,粗粗胀胀的肉棍险些要戳进她喉咙。顶的她眼里直冒泪花,舌头被茎身碾磨控制不住的往外淌口水,透亮银丝沥沥拉拉的顺着艳红嘴角全都流到他的性器上,十分淫靡诱惑。 她生涩,根本不懂怎么取悦。 不过身体上的舒服,远远没有画面带来的刺激大。 这张如初发芙蓉般清纯脸蛋,被肏的愈发红润的唇,给了他极大的兴奋。 “吞吞吐吐的吃…”李偃半阖着眼,一边指点,一边玩弄她的微微起伏簸荡的乳,“嗯…对…就是这样…” “我们公主一点就通…还真是聪慧过人…”他半嘲半讽,屈指蹭到亭亭而立的小乳尖,“奶头怎么又硬了?” “淫妇...” 她忍受着他的羞辱,一上一下的吞吐,沾满她涎水的肉茎在檀口里进进出出,像鱼嚼水似得唧唧作响。 李偃撩起她散下来的几捋乌黑的发,轻喘着:“再快一点儿。” “礼尚往来,方才你爽快过了,也该好好卖力让我舒服舒服...” 什么礼尚往来?分明是睚眦必报,她当了他的玉佩,他就报复她,折辱取乐。 他觉察她分神,摁着她的脑袋挺腰往上猛顶两下,“再不用心,我就自己来了…” 抵着喉咙戳的赵锦宁几欲作呕,呜咽着直掉眼泪,真想给他咬断。 他屈指给她擦擦泪珠,手指往下捻着樱珠轻轻揉搓起来,李偃明显感觉她撑在自己膝上的手抓紧了,唇间更是多了一丝酥骨的娇吟。 赵锦宁两腮泛酸,口中的阳物不但不小反而更粗大了一些,她吐出来,抬起双靥酡红的脸,喘吁吁的看他:“怎么还不好?” 他依旧冷着俊脸,观面色不见半点情欲,只那双微微眯动的漆黑眼眸覆着一层阴翳,恶虎一般直勾勾盯着她,毫不掩饰他想饮血茹毛,吃人不吐骨头。 她被盯得心尖直颤,匆匆瞥开眼,不由自主的向后缩身体。 李偃一把捏住她后脖颈,像拎兔子似的迫她仰起头靠近,“你学艺不精,还想偷懒,赵锦宁你说,我怎么罚你好呢?要不要把嘴给你肏烂?” “知行哥哥...我好好学。”她真怕自己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不敢再惹他。 “那就继续。”李偃眼尾一扬,意味深长道,“你也就这点好处了。” 认清情势,不做无畏挣扎。 没关系...有仇日后报是一样的。 一直行驶还算平稳的马车突然重重颠簸两下,她身子也跟着摇摇晃晃,嘴里含住的阳具猛的一下戳进了更深的地方,紧窄的喉咙卡着半个龟头,李偃被绞的死死皱眉,搭在她肩头的消瘦手背青筋暴起,闷闷低哼一声,险些没守住精关。 他爽的后脊发麻,顶的赵锦宁眼泪汪汪,柔弱肩头颤抖着,边咳嗽边掉泪,半晌都没缓过来,好不可怜的样子。 李偃掐着她两肋,拖到了自己胯间,面对面的坐着,抬手抚了抚她秀美的颈,“疼了?” 给几分颜色就够赵锦宁开染坊了。 她嗯了一声,抽抽搭搭的伏在他胸膛,“知行哥哥…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李偃呼吸一窒,那被她眼泪洇湿的心口,疼的厉害。 自是不能原谅的。 他要让她也痛,也疼,感同深受才行。 半晌,他才开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马车不知往哪儿行驶的,路面不平,车厢晃荡的厉害。 紧贴在她两股间的硬物蠢蠢欲动…不停摩擦着最为娇弱敏感的花蒂。 她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 赵锦宁心跳的毫无节奏,也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羞耻,她吞吞喉咙安慰自己…左不过一具皮囊而已。 贞洁从来不是束缚她的枷锁。 “嗯?”李偃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还没想好?” “想好了…” “那就抬起臀,自己吃进去。” 她手扶着他肩头,腿跨开,膝头跪在了厢座软垫上,低头看着直挺挺的深红肉茎,头皮直发麻,这么粗长…能进去吗?会不会撑破她的肚皮? 他催她:“快啊,磨蹭什么?” 赵锦宁伸手握住,抵着湿哒哒的穴口缓缓下坐,光一个头她都吃不进去,几次叁番都只进去一半就被她挤出来。 李偃被她磨的难受,掐着她腰肢下压,“放松…” “哥哥轻一……”赵锦宁剩下的话,换成了一声惨兮兮的“啊”。 那一层薄膜如何也挡不住坚硬肉棍的深入,瞬间破开层层媚肉直接贯穿到底。 尽管她足够湿润,也难以容他。 赵锦宁痛的猛然弓起背脊,胳膊牢牢搂着他脖子,身体像含羞草一样迅速闭合了起来。 小穴绞的愈发紧,箍的他发胀,掐着她腰迫切的顶了两下,赵锦宁酸疼难当,手死掐着他肩头,又哭又喊:“知行…疼…好胀…呜呜呜,我要死了。” “这还死不了,待会儿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