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书迷正在阅读:红楼之开国篇、传说管理局、我在截教看大门、反盗墓:开局吓跑摸金校尉、农门首辅锦鲤妻、妖后的生存手札(古言,重生)、农家小饭桌[美食]、疯批白月光、退圈后,老祖宗靠玄学爆红了、(狗血高H)破产后,被我抛弃的小奶狗成了我的金主
赵亮听她说的非常自信,而自己又的确分身乏术,于是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过去添乱啦。你们几个千万小心,有什么难处,就设法派人回来向我求援。我这段时间会一直待在常何府中,你之前去过的。” 月云连忙再次施礼称谢,跟赵亮道罪告辞后,便领着那两个背插长剑的弟子匆匆离去了。 赵亮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难言的感觉,有点不安,有点焦虑,又有点疑惑,具体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反正就是搅揉一处、五味杂陈。 井口镇?那个地方究竟有什么古怪之处,为何好像跟自己很有缘似的。漫漫千年历史长河,茫茫万里广袤大地,居然能连续两次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之中,若说只是巧合,换了谁恐怕都难以相信。 赵亮一边独自往崇化坊外走去,一边默默思索,脑海中的思绪,瞬时飞回到了当初秦末井口小镇的那一晚。 璀璨星空之下,小雅紧紧的挨在他身旁,英姿飒爽、豪情万丈的说道:“那我便永远守护在历史长河的岸边!” 时隔百年,言犹在耳,一切就仿佛是发生在昨天。 而同样是在那个地方,x级精英特工流星,居然被人用手枪暗杀在了井口镇外的密林之中,直到今天,仍旧是一桩未解的悬案。 这井口镇,似乎隐藏着很多的秘密,正以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方式,时刻牵动着他,若即若离。 赵亮怀揣着心事,从长安城最西边的崇化坊出来,一路向东而行,横穿过朱雀大街,一直走到紧邻东城墙的靖恭坊才停住了脚步。此地与著名的东市只隔着一条街,赵亮自觉闲来无事,索性便又转头往北,进了市集。 与西市亲近百姓、聚拢胡商的风格不同,东市更多是服务于长安的达官富户。 因此这里店铺毗连,商贾云集,不仅景象十分繁荣,而且市场管理的方式也更加严谨规范。 在东市内,生产和出售同类货物的店铺,都必须集中排列于同一区域,称之为“行”。而各家堆放商货的客栈,则叫做“邸”。邸既为商人存放货物,同时又替他们代办大宗的批发交易,故而其中不少都有官家的背景,等若是替朝廷掌握了大宗货物,隐隐具有稳定行市的作用。 由于管理规范、买卖兴旺,东市的市面上居然集中了二百二十多行,而且每个行业都有着相当大的规模。 赵亮甫一进来,便看得眼花缭乱,他连着逛了笔行、酒肆、铁行、肉行和雕版印刷行几条街市,所到之处无不啧啧称奇,方才那份心烦气躁的难受感觉,也逐渐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直转到日头西斜,赵亮这才忽然想起,今天还约了太子李建成,要去东宫赶个饭局。瞅瞅时辰不早,他急忙辨明了方向,从东市的北门出来,穿过崇仁坊和永兴坊,直奔东宫的嘉福门。 守门的长林军此时早已经得到了上峰的通知,看到赵亮出示麒麟腰牌,又报了太极宫问事郎的名号,便知道他是太子今晚要宴请的贵客,连忙恭敬施礼,放行入内。 候在门房里面,专门负责知客的小内侍,听闻是赵亮的大驾到来,也连忙起身相迎,一边殷勤招呼,一边引领他来到了宴会所在的清风阁。 东宫清风阁,是一处修建在池边的水榭亭台,一面临岸,另外三面则被接天的莲叶所围拢,远处茂林修竹,近处荷香阵阵,端的是清雅别致、风月无痕。 李建成跟赵亮约的是戌时初,而这会儿才刚过酉时三刻,赵亮等于是来早了一步。小太监告诉赵亮,太子殿下此时正跟几位大臣商议朝廷政务,齐王也在一起,所以还请他在此稍后片刻。 说着,已有宫女端上了香茗茶点以及从西域进奉来的的各色瓜果,供赵亮品尝。 赵亮点头称好,又说自己一个人静候太子便可,不用他们在旁边伺候了。 那位知客太监很懂分寸,既然见赵亮不喜旁人打扰,便连忙告了声罪,招呼着几个宫女一同退出了清风阁,只留下赵亮独自宽坐。 众人退去,赵亮也放松下来,池面上偶尔一阵清风徐来,拂动四周廊檐上的纱幔不住轻轻飘荡,再配上隐隐约约的荷花清香,不禁令人心旷神怡。他暗自琢磨:倘若这个时候,我等着约会的不是李建成,而是小雅这丫头,那可该有多好啊。 唉,刚才光顾着跟关林那倒霉家伙斗气,居然忘了问他郑卢雅的情况,实在是郁闷。也不知道小雅那边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把周瑜的媳妇给顺利救出来。 她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当时就不该听花千秋的馊主意,两人分开行动。倘若能在一起的话,至少还可以守着小雅,随时保护她。 想到这里,赵亮忽然反应过来:咦?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想念那个小丫头呢?难道…… 他心里蹦出了一个念头,不禁脸上一红:我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吧?老子的读心术一直对她不起作用,恐怕真的应了屠老头那个说法——对心动之人无效啊。 赵亮正胡思乱想的功夫,忽听清风阁的外面,远远传来了脚步和说话的声音。他急忙收摄心神,站起身来,正巧一眼看到由远而近的李建成一行人。 “哎呀,问事郎,本宫杂事繁忙,让你在此久候了,恕罪恕罪。”李建成笑着冲赵亮拱拱手:“宫里的下人们也太不像话啦,居然让赵大人独自苦等,也不懂得在旁边陪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