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活该千刀万剐!

    这样想着,那个叶盈盈也算是清醒的很快了。

    “阿宴,想吃什么?”云逐渊轻声唤他。

    “嗯...”宴书澈略一思索,忽地眼睛一亮,“阿渊,你会做饭吗?”

    “不会,”云逐渊回答的很果断。

    宴书澈扁了扁嘴,“唔......”

    “但我会做糖蒸酥酪。”

    宴书澈复又惊讶地抬起头,“你会做糖蒸酥酪?你什么时候学的?”

    “之之前,看你很喜欢...”

    云逐渊一说这种话,就开始结巴。

    耳朵就开始泛红。

    宴书澈调笑道:“所以你就去小厨房学了做糖蒸酥酪,只为了以后给我做着吃?”

    云逐渊没有作声,显然是默认了。

    宴书澈深吸一口气,心内被幸福胀的满满的。

    真没想到,云逐渊竟然这么细心,也这么在乎他。

    不但能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还能因为他说了句好吃就自己偷偷去学。

    若不是今日他问起,恐怕还不知道。

    真的很难不对这种温柔细心的人动心啊...

    宴书澈蹭到他脸颊前,主动地送上了一个缠绵的热吻。

    或许刚重生的时候,他只是想补偿云逐渊。

    可现在,他是真的喜欢云逐渊。

    云逐渊把他放在心尖上宠着,爱着。

    愿意为了他去改变,愿意无条件相信他。

    他没有理由不喜欢这个人。

    真的没有理由。

    一吻结束,宴书澈再次将头埋了回去。

    “那你去给我...做糖蒸酥酪,我要吃。”

    “好,”云逐渊抱着人,拉开了门。

    “我还有很多喜欢吃的东西,你要学的还很多。”宴书澈恃宠而骄道。

    云逐渊渐渐弯起唇角,“好。”

    宴书澈笑着看他。

    云逐渊现在也会时不时露出笑容了,真好呀~

    第69章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两人刚一出门,就见到余风和萧惟两个人守在廊檐下,站的笔直笔直的。

    宴书澈倒是有点儿惊讶。

    余风最近已经很努力不出现在萧惟面前了。

    毕竟萧惟整日里不服他。

    这次两人居然这么和平的站在这里?

    听到身后门开的声音,余风立刻小跑上前,“督主,宴少主。”

    宴书澈笑了笑,“余风,前段时间你为我们做了不少事,你该去好好休息休息,不必守在这里的。”

    余风确实很尽职尽职。

    宴书澈现在有点儿欣赏云逐渊这个侍卫了。

    若不是他一直在到处跑帮给云逐渊做事,他们也不会这般轻易成功。

    余风刚想开口,云逐渊忽然说了一句。

    “日后不要叫他宴少主,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宴书澈“......”

    眼见余风真的要改口叫他夫人,宴书澈急忙出声阻止了他,“别!我觉得宴少主挺好听的,夫人总感觉在叫女人!”

    云逐渊一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宴书澈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次请薛成益入府,宴书澈说他自己是云府唯一的夫人。

    怎么现在还不承认了?

    云逐渊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

    他想不明白。

    余风来回扫视了几眼。

    最终决定——还是先不唤了。

    “属下收到了一个很新鲜的消息。”余风汇报道,“天驰国派了使臣入京,好像是要商议两国互市这件事。”

    “天驰?”宴书澈起了兴趣,“舒贵妃的母家?”

    “是,”余风继续说道,“有传言,陛下会派一位皇子亲自接见使臣,但这位皇子现在还没有人知道是谁。”

    “嗯...”宴书澈先对云逐渊说,“你先放我下来。”

    云逐渊木着脸,将人放到地上,默不作声。

    宴书澈边沉思边说,“按照皇子的年龄和地位来看,太子离湛和宣王离景应该是首选,其次是舒贵妃的三皇子离仟,其余皇子年龄不够,应该是没有机会的。”

    余风点头,“是。现在都在说,陛下会派三皇子接见使臣,毕竟天驰是舒贵妃的母家。”

    宴书澈忽然笑了,“我知道了,先下去吧。”

    “是...”

    余风刚走出去几步,萧惟就追了上去,“风哥!切磋去啊!”

    余风“......”

    他头疼不已,“你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啊?你整日里没有事情做吗?”

    萧惟眨了眨眼,“风哥,我都管你叫哥了!你难道不该指点一下弟弟吗!”

    余风立刻后退三步,“别,我担不起你这声哥。”

    “风哥!哎你别走啊!”

    余风飞快地往院外走,萧惟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

    看着两人离开,宴书澈琢磨了番,自然地将手往后探,想牵云逐渊的手。

    可是摸索了两下,愣是没摸到。

    宴书澈狐疑地回过头,“阿渊?”

    云逐渊这才反过来牵住他的手。

    “阿渊,你怎么了?”

    刚刚还好好的呢,怎么忽然就不开心了?

    宴书澈想了想,恍然大悟。

    应该是刚才他不准余风叫他夫人那件事,云逐渊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这人本来就一根筋,恐怕现在又把自己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