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凶的 第276节
“我是她的朋友,这件事来龙去脉我全知道。” 白娇娇的语气有点强硬,徐悦对她道:“阿姨,她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爸妈不在这里,她们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邱母重新缓和了神色,对徐悦道:“听你们这意思,你爸爸妈妈结婚也不来了?” “嗯。”徐悦点头。 “这真是太遗憾了,不过这样少了麻烦,婚礼的进度也能快一点,亲家也是为你着想。” 徐悦听邱母说的有理,又愣愣点头。 “那你看,我们家现在就去送请帖,就定在这个月底行不行?就在月底,把婚礼办了。” “嗯。”徐悦像个小猫似的,邱母说什么都乖乖点头,还有些娇羞。 “那就这么商量定了。”邱母笑的跟朵花似的,“我做梦都等着邱茂娶妻这一天呢,现在媳妇、孙子都有了,我可真是太有福气了。” 邱母一副慈祥的模样,但就是绝口不提彩礼的事情。 舒曼玲让徐悦先别急着这么感动:“大姨,要是结,这婚期肯定是越早越好,我们不会有意见的。但这场婚事虽然比较仓促,但是该有的还是要有。徐悦现在名下有株洲的一套房子,你知道现在株洲发展的这么好,以后租出去能收不少押金。她的嫁妆不算少,你们家的彩礼呢?怎么说?” 那套房子就是当初白娇娇曾经要徐悦争取的那一套,现在虽然还没到徐悦手里,但舒曼玲提起拿出来谈判,就是想看看邱母的反应。 说到彩礼,邱母果然没有刚才那么兴高采烈了。 “彩礼肯定是不能少的,不过小悦啊,现在邱茂他爷爷前两天刚刚生病去世,为了他爷爷的事,我们家钱都花完了,还欠了不少外债,这彩礼我们是真的拿不出来。” 说到这,舒曼玲和白娇娇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这并不出乎她们的意料,反而徐悦还傻乎乎的。 “小悦啊,我们家就邱茂这一个儿子,以后等我们两个老的走了,这个家都是你们的,这彩礼算我们家欠你的,你现在不要为难邱茂,就当是为了孩子,好不好?” 邱母再提徐悦腹中孩子,徐悦无话可说,她听邱母说完,才发觉舒曼玲之前说的“最坏情况”,竟然真的发生了。 可邱母的理由又非常合情合理,徐悦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正准备开口,白娇娇抓住徐悦的手,对邱母道:“这彩礼不是给徐悦的,是要拿去给徐悦父母交代的,以后徐悦毕了业,大概率是要留在燕城的,那就是你们家的人了,人家养了这么大的闺女,还能白给你们家吗?” 邱母看了白娇娇一眼,心道多管闲事。 她冷了脸:“我们家的事,用你在这儿多言吗?只要小悦她愿意,关你什么事?” “阿姨,我觉得娇娇说的没错。我还从来没听说谁家结婚不用彩礼的,哪怕是农村,再穷的人家娶媳妇也没有说把彩礼先欠着这一说啊。” 徐悦还不算太傻,听白娇娇这么说,她也回过一些味来。 邱茂怎么说一个月也有二十块钱的工资,没有多的,也得拿一些意思意思,欠着算什么事。 听徐悦这样说,舒曼玲也帮腔道:“我说大姨,结婚是好事,得有一个彩头,欠着彩礼,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哼,我们家就是拿不出钱来,难道还要扒我老婆子一层皮吗?!” 邱母的脸“唰”地冷了下来,腰杆一下挺直,腰杆硬了起来。 她变脸变得这么快,徐悦都吓了一跳。 邱茂赶紧道:“小悦,你别气我妈,我们家真的是有苦衷的。” 徐悦本来就有小性子,顺毛摸还算个好孩子,见邱母这样,她也不愿意了:“阿姨,你这是什么话,难道真的看我现在怀了邱茂的孩子,就想拿这个威胁我,以为我就要受你们家的摆布吗?” 邱母见徐悦这么说,倒是没有心虚的样子,反而理直气壮道:“徐悦,你现在就是个被我儿子搞过的破鞋,你看的清楚形势,就应该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嫁过来,不然还会有人要你吗?” 徐悦看向邱母,十分震惊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在两分钟之前,徐悦都觉得邱母是很喜欢自己的,以前来邱母家里,邱母还说把她当成亲闺女一样。 邱母继续道:“反正就是没有彩礼,你爱嫁就嫁,不爱嫁拉倒。我们邱茂现在可是有正式工作的人,长得也不差,婚事还不有的是吗?” 邱母的话让徐悦眼前一黑,手都在发抖,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看向邱茂:“邱茂,你说话啊!你现在哑巴了吗?你也是这么想的?” 邱茂皱眉,一副委屈的样子:“小悦,你别任性了,你就听我妈的吧,你嫁到我们家来,我发誓,我一定好好对你。” 徐悦哧哧喘了两口气,说不出话来。 第410章 带走 舒曼玲实在气不过:“你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愿意替徐悦说,她以后还指望你能好好对她吗?她嫁到你们家来,怎么可能不受你妈的气?” “外人少管闲事,宁毁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老在这儿撺掇,算什么徐悦的好朋友!”邱母对舒曼玲叫道。 “你不许说她!”徐悦性子上来了,她冲动道:“你别把我徐悦当什么便宜货,要是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那你错了!你们要是这样的态度,我就算把孩子打掉,也不会嫁到你们家来!” “呵,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去把孩子打了!”邱母站了起来,指着徐悦的鼻子道:“我看看你丢不丢的起那个人!” 徐悦道:“你这个佛口蛇心的小人!我徐悦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到你们邱家当儿媳妇!” 她说完,到邱茂面前扇了他一巴掌,这谁也没料到,都没反应过来。 邱母赶紧上前,伸手把徐悦拉到一边:“你干什么?!” “这一巴掌是他欠我的!” 徐悦眼眶红红,看着邱茂捂着脸却一言不发的样子,转头便出了邱家的门。 舒曼玲赶紧追了出去,白娇娇落后一步,转身对这母子二人道:“徐悦怀孕这件事,要是在学校传开一个字,我会让你儿子因为在婚前乱搞男女关系这事被开除的,你要是惹急了我们,告你们一个流氓罪,到时候让你儿子尝尝花生米的滋味!” 白娇娇警告完毕,也摔门离开了邱家。 徐悦怀着孩子,跑出去了一里地,在邱家外面的一个小公园里头让舒曼玲给抓住了。 白娇娇赶到的时候,见两人正在座椅上哭,徐悦哭,舒曼玲也没忍住,跟着哭了起来。 “我早就告诉你了吧,他们家肯定以为捏了你的把柄,就会在结婚的事情上面刁难你,你不是早做好准备了吗?” 徐悦也是硬性:“他们家现在就敢欺负我,我要是嫁到他们家,我这辈子岂不是都要受气了?” 白娇娇累的叉腰直喘,道:“徐悦,你要是做了决定,孩子就早点去流掉。要是不结婚,这个孩子千千万万不能留下。” 白娇娇就是害怕徐悦慈母心起,舍不得打掉孩子,最后脑子一热当单亲妈妈。 舒曼玲本来就被自己那个儿子消磨得毫无母性了,对白娇娇的话,也没有反驳。 只是喃喃:“不嫁也好,这毕竟是一辈子的事。” 徐悦听着,哭得更大声了。 她本来以为这个孩子能留下来,这几天充满了期待,对这个孩子已经产生了感情,现在再让她把孩子打掉,她有些不忍心了。 “徐悦,没事,我跟曼玲都陪着你呢。”白娇娇蹲下来,看着徐悦低下的脸,“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残忍,但是为了你的以后,你要么忍下来去跟邱茂结婚,要么就打掉这个孩子。你现在还小,甚至都没有毕业,你怎么能自己抚养一个孩子呢?” 舒曼玲道:“徐悦,你也别光顾着哭了,你得好好考虑,我跟娇娇不能替你做决定。” “我想自己好好想一想,可以吗?” “可以,”白娇娇拉着舒曼玲,“那我们两个先去别的地方看看,你自己冷静一下。” 两人出了小公园,留徐悦一个人在那里。 白娇娇对舒曼玲道:“那个邱茂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没有追过来。” 舒曼玲对男人本就没什么信心:“他哪里敢,刚才让他说句话都没影儿。徐悦不嫁也好,这种家庭徐悦嫁过去,以后的日子也没法过。” 白娇娇道:“我已经告诫过他们了,谅他们也不敢去败坏徐悦的名声,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孩子打掉之后,就再也不提。” 舒曼玲点头同意,这件事她和白娇娇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再说出去。 “徐悦年纪小,做错了事情我们要帮她一把。” 白娇娇和舒曼玲为徐悦操碎了心,在外头溜达了一会儿,然后回到了公园。 徐悦已经不哭了,看样子也冷静了许多:“你们明天陪我去医院吧,麻烦你们了。” 白娇娇知道徐悦下这个决定一定非常难受,过去抱了抱她,徐悦吸了吸鼻子:“这件事都怪我,是我不懂事,连累你们跟我一起烦心了。” “你跟我们说这些太见外了。”舒曼玲道。 “这样吧,我让衡哥去找人揍这个邱茂一顿,你遭这些罪,光打他一巴掌哪够,我可不解气。” 白娇娇这样说,把徐悦逗笑了:“我还一直以为沈衡是土匪呢,原来你才是你们家那个土匪。” “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见徐悦笑了,她们的心里也松快了一些。 第二天她们就去了医院,带着徐悦去做了流产手术。 虽然是暑假,但是还有不少同学在学校里,为了不让熟人看出端倪,白娇娇就直接给徐悦办了住院,在医院里面养两天,等气色好了再回去。 徐悦倒也觉得白娇娇说的对,她凭什么遭这么大的罪,邱茂还像没事人一样。 她流产之后,疼痛非常,却虚弱地对那个医生道:“医生,我可以把它带走吗?” 三个月的胎儿已经成型,小小一点,徐悦看了一眼,不忍心地撇过了头。 “你带走干什么,这......还是让我们医院处理吧。” 原本流产手术没几个人来做,但自从计划生育开始之后,他们妇科的医生就成了大忙人。 这医生听到徐悦的请求,有些不耐烦,但是徐悦再三要求道:“这孩子它的父亲还没有见过,我要带走。” “行了行了,你想带就拿走吧。这盘子是我们医院的,你可不能拿,你自己想办法吧。” 徐悦出了门,让白娇娇去帮忙买个饭盒。 白娇娇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去买了,让舒曼玲带徐悦去病房休息。 白娇娇回来,听到徐悦的意图,吓了一跳。 舒曼玲道:“你这孩子也太任性了。”舒曼玲憋了半句话没说,流产下的小孩子有些不吉利,没人愿意带回家的。 第411章 父子 徐悦道:“这个孩子也有邱茂的一半,它在我肚子里头呆了三个月,总得让它和它爹见见面!” 徐悦休息了半天,就亲自带着这个装着胚胎的饭盒,敲响了邱家的大门。 邱茂在外面上班,家里只有邱母,邱母开门,看到徐悦还冷哼一声:“你来我们家做什么?你现在改变主意,我们可没那么容易让你进门!” 她还在拿乔,徐悦却将手里的饭盒一打开,邱母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眼前就一片血色,饭盒中的胚胎直接被徐悦扬到了她的脸上。 徐悦现在身体虚弱,此时激动地发抖:“你们邱家这个门我进了都嫌晦气,不过这孩子姓邱,还是还给你们家吧!你的亲孙子,还不赶紧捡起来!” 砸到她脸上滑滑的东西掉在地上,邱母这才看清那个小小的人形胚胎,因为没有发育完全,显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