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飞机(H)
梁佑瑾一直以为左斯年的忙碌局限于病房门诊手术室,却不曾想原来医生的劳动强度这么大。飞去雅加达的时间不短也不长,五个多小时,两人傍晚时分出发。 飞机爬升至巡航高度,左斯年连上机载wifi,一瞬间,手机叮当作响,各路信息妖魔鬼怪般一股脑挤进来,梁佑甚至都怀疑他手机要原地爆炸。 “左啊,吾帮侬港,神外那个谢医桑老爸啊……”主任习惯发语音,每一条不到60秒不罢休,左斯年耐着性子听完,原来是谢医生爸爸术后一年肿瘤复发了,要来复查,主任要他帮忙安排。 师妹噼里啪啦发来最新文献,和他讨论其中的数据:师兄,我怎么在实验室条件下重复不出来呢? 最后,是师兄的信息,他提醒左斯年:今年访问学者的申请要结束了,你记得抓紧提交材料。 这是他没想到的。他知道,今年的机会是属于师兄的。他不是不奢望,而是他有能力争取来更多的进修机会。 左斯年抱着手机回信息时候,梁佑瑾已经吃完了简餐,呲溜呲溜吸着酸奶。空姐过来问她还需要什么,她看着左斯年一动未动的餐盘,说:“麻烦换一份热的吧,这份凉了。” 左斯年吃饭时候,她放平了座椅,换上棉拖鞋,戴着耳机打游戏。他吃好了饭,回头一看,她已经歪着头靠着抱枕睡着了。 他按了铃,空姐款步而来,微屈膝弯腰,刚想开口问,他把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手势,压低嗓音:“帮我太太准备一杯红酒。” 他了解她的习惯,睡前喜欢浅酌,助眠。 左斯年刚上飞机时,前舱空乘就注意到了他。男人精壮挺拔,戴着眼镜,疏离地笑,虽然礼貌,但拒人千里。那双手分外惹人注目,修长,干净,修剪整洁。空姐猜他可能是钢琴家?刚他按铃时候,她眼中闪着小星星,按捺着一颗小心脏,贴近他,没想到他却说,我太太…… 眼中熠熠星光顿时变成一片空洞。 左斯年心虚,他真是无辜啊!幸好没被梁佑瑾看到,不然又要骂他不守男德。他侧身为她拉了拉薄毯,起身去洗手间。 正洗手,信息响了,梁佑瑾问:“哪去了?” 他笑,在飞机上,他能去哪,她果然是一睡醒就迷糊,转念一想,删了,重写:醒了? ——嗯。 ——来前面的洗手间。 ——不去。 ——嗯? 梁佑瑾没再回,左斯年在赌,心里从十开始倒数默念。叁二一,叩门声轻轻响起。他眼中闪过一丝光,将眼镜摘下,打开门,把正紧张地东张西望的女人拉扯进来。 梁佑瑾没站稳,跌落进温暖的怀抱。男人拥着她坐在马桶上,亲吻着她后脖颈:“还没在万里高空吃过鸡巴,不遗憾么?” 她背对着她,难以放松,扭动:“不遗憾。” “我遗憾。”他剥开两人底裤,她小憩刚醒,身上微微的烫,他用指尖碾开了湿润,温柔地滑动手指:“落地后补你前戏。”话毕,释放肉棒,磨蹭着洞口。 隐秘又刺激,梁佑瑾想拒绝,又忍不住迎接,她说:“那你别弄疼我。” 左斯年怎么舍得她疼。他将她转了方向,脸颊相贴,唇齿相依,浓得化不开的爱夹在吻中,密集落下,像是布下天罗地网,让她无处可逃。 为了让她快速进入状态,他几乎同时伺候着她所有的敏感点。 蕈头破开蚌肉,堪堪进入一半,她娇气地喊疼。他咬着她的耳垂,舔着耳廓,又转战到脖颈,锁骨,留下星星点点玫红。 “啊……”她渐渐软了,流了水,打湿两人毛发。 左斯年掀开衣服,伸手挑逗乳尖,身下往上一顶,将阴茎完完整整献给女王。 耳垂被亲着,乳尖被捏着,穴被插着,叁管齐下,梁佑瑾被插得花枝乱颤,声音染了哭腔:“唔……好舒服,好大,好硬啊……” 入夜,飞机外一片漆黑,客舱内也已经打烊,空乘调暗了灯光,乘客大都进入休息模式。 左斯年怕她的呻吟扰了宁静,覆上欲唇,一瞬不瞬盯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贴着她的嘴说道:“小点声,想让别人知道你躲在洗手间挨肏么?” 肉棒不知疲倦占据嫩穴,抽出再插入,他抛弃了所有技巧,也不想将战线拉太久,惹人起疑,便提着阴茎狠命向上顶弄,龟头一次又一次鞭打在宫口,近似真空的吸附带来致命的快感,他咬着她的唇,尽情肏她。 “哥哥~”她骚起来简直圣人都吃不消,无法招架。梁佑瑾被入得爽利了,只觉得穴内深处想要更多,于是缩着小腹收着气,绞咬阴茎,尾声带着娇喘,婉转缠绵。 “别浪。”他捏了一把椒乳,她撒娇:“你插着小逼,还不让人家喊。”左斯年想,自己这宝贝儿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怎么一沾染到鸡巴,清纯玉女形象就完全抛到脑后,活脱脱一勾栏女子,还是每天吃鸡巴都喊饿那种。 “只让你插好不好?”梁佑瑾加入,配合他的动作骑上压下。左斯年抿着唇,不做声,她急急扭动,在阴蒂上打着圈揉,为熊熊欲火再添一把柴。 “哥哥你以后只肏小瑾一个人好不好?”半真半假,她终于祭出真心。她不敢开口,怕透露卑微,败下阵。 “好。”左斯年没想到在这漆黑无风的叁万英尺高空,竟然意外收获了爱人的情真意切。 两人正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突然,飞机一阵抖动,一瞬间的失重,紧接着又是超重感。广播响起,飞机遭遇气流,请大家系好安全带。 空少敲敲洗手间的门。 梁佑瑾正要攀上极乐,雪白的大腿间夹着紫粗的男根,上下套弄,“啊……” 小哥哥沉稳的嗓音隔着门板就在她头顶响起:“乘客,请抓稳扶手。” 眼看着就要高潮,谁都不能把她拉离穴内这根肉棒,她着急地骑男人,左斯年坏心眼地小声说:“回答啊小瑾,人家问你话呢。” “Sir……”空少又要开口。 “好……好的。”梁佑瑾努力平稳气息。 “小姐,您怎么了?不舒服么?”空少蹙眉,这女声听起来好像很难过啊。 ……废话太多了!左斯年偏在这时候猛烈进攻,梁佑瑾在情欲边缘保持最后的理智:“没有。” 听到空少脚步声远离,她套在鸡巴上被顶送到了极致。片片烟花在脑中炸开,女人抱着男人,穴肉难以自已毫无规律缩动,逼着他缴械。 左斯年扶起她,把她压在洗手台上,再次从后占有。他调整两人体位,侧对着镜子,他贴紧她的后背,抚摸着蛊惑:“看着镜子。” 她转头,镜中的两人,穿得一丝不苟,上衣整整齐齐,胯部却羞耻地紧紧相连。女人在前男人在后,女人股间进出一根湿亮粗壮的肉根,拔出来只剩龟头,又重重插入。 出现,又消失,再出现,再消失。 女人使劲撅着屁股,主动把浑圆的臀塞进男人怀里,张开洞口,尽情吞吐。 “啊啊啊……又要被你肏坏了,左斯年。” 这叁个字从她嘴中说出,就是最动听的情话。左斯年受不了这撩拨,捧着臀,啪啪啪啪,两具肉体拍打作响。 “这么嫩,我舍不得肏坏,毕竟还要肏你一辈子。”左斯年放任地驰骋几百下。感受到他即将释放,梁佑瑾火上浇油:“哥哥,你要说话算话。” 精水和淫液混在一起,难舍难分,也根本分不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