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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38节

    当她点上那颗痣那瞬间,奉时雪呼吸一滞,然后睫毛扫下将眼中的情绪遮住,薄唇克己地微抿。

    “怎么会这般好看啊?”褚月见目光盯着那颗痣,喃喃出声。

    那颗痣张的地方恰到好处,位置靠近眼窝,殷红得像是会勾人的男狐狸。

    褚月见神情飘忽,落在他带着隐忍的表情上定格。

    他似乎在被人强迫着做不愿意的事情,但又不会反驳,给人一种欲迎还拒的错觉。

    突然褚月见心中升起一股好奇,眼含疑惑地盯着他的脸,仔细端详着。

    这样的一张禁欲克己的脸,若是在动.情时还会表现得这样隐忍吗?

    他会不会忍着身体的本能的渴求,然后装作面无表情的模样,却全然不知眼中泛着潮湿的动.情,已然将他的伪装打破?

    那冷白的肌肤会浮起粉欲感,身体隐忍又带着强烈的渴望,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就感觉一定很会很涩。

    褚月见心中这般想着,也并不打算压抑自己心中的所想,直接将人衣领拉下。

    她吻上了他的那颗勾人的痣,再将其含住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带着尖锐的虎牙轻轻地啃咬着,泛着水雾的眼也越渐的迷离。

    她沉迷在对他肆意的欺凌中无法自拔。

    在褚月见吻上那颗痣的时候,奉时雪的瞳孔骤然扩开,呼吸微滞,垂在身侧的手在轻抖。

    他眼看着眼前的人,姿态虔诚地跟前,然后吻上了他鼻梁上的那颗红痣。

    她是圣洁的神女披了层凡人的衣袍,企图掩盖内心的生出来的恶意。

    奉时雪想起这鼻梁上一颗红痣,它究竟是如何得来的,忽然在心头升起了不可言说之意。

    失神片刻,他的沉如墨的眼眸才微微聚焦,垂眸扫过近在眼前的这张带着脸。

    奉时雪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她刚才的命令不能动弹,还是因为她做出这样的行为,而使他此刻浑身僵着不能动。

    随着褚月愈加得寸进尺的行为,他神色浮现迷离,逐渐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哪种原因了,此刻满心的心中悸动。

    奉时雪不合时宜的想起,他之前看过的一本书。

    纯洁和断灭,高贵和圣洁,一朵莲,法相庄严。有位头戴金钗身着圣袍的女子,在无明中沉浮,虔诚问莲。

    但褚月见不是书中描述的圣洁女子,她是‘恶鬼’,而他此刻欲与‘恶鬼’缠绵。

    此刻褚月见不知道奉时雪心中所想,原本攀附在肩膀的手抚上了他的脖颈,纤细的手顺着锁骨,拂过不断滚动的喉结。

    她闭着双眸面色泛红,张唇吻住那颗痣轻咬着,散发着出刚沐浴过后的清甜气息。

    奉时雪眉心被咬得发疼,神情带着明显的抗拒,但那一双寡淡平静的双眼,早已经染上无法言明的情绪。

    裹着灼热的感觉正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是能将他灭顶,奉时雪忍不住启唇呼吸。

    褚月见闻声而止,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终于放过了那颗妖冶的红痣。

    她垂下头,眼含朦胧的笑意,似因为一个吻而醉了般,姿态亲昵地用鼻尖蹭过奉时雪的鼻尖。

    褚月见的下巴微仰,唇瓣便擦过他的双唇,带着潮湿的气息相融合在一起,缠绵至极。

    “你是不是很有感觉?”感受到他的气息极度的不稳,褚月见轻触后便分离,迷离的眼中带着狡黠,一脸笃定地讲出来。

    奉时雪掀开泛红的眼,沉得几乎要滴出浓稠的墨来,目光幽幽的带着丛林的危险。

    褚月见丝毫不慌,潮红的脸上带着诱哄的志得意满,依旧如往常一般将晃眼的乖戾挂起。

    她眯着眼眸语调缓慢,带着□□般的逐字道:“你求我,我就帮你。”

    奉时雪压下身体传来的感觉,眼中满是厌恶,最是厌恶她眼中毫无掩饰的施舍和得意。

    她像是高高在上能主宰他一切的审判者。

    想要让他卑微求怜,是绝无可能的。

    奉时雪让自己表现得如往昔一般的冷漠,嘴角勾起不屑地轻嘲,正要出声反驳,忽然面上一变。

    他忍不住压抑的情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猛地偏过头,留给褚月见线条流畅的轮廓。

    泛红的脖颈隐约透着鼓起的青筋,而他向来寡情冷漠的双眸泛上红丝。

    真好看!

    褚月见眼中闪过惊喜,做恶的手忍不住用了力,想要看他露出更为明显忍耐的表情。

    “褚月见,松手!”奉时雪倒吸一口气,双手反撑在身后。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喘.息,眼含恼恨地转过头,看见眼前无辜笑着人。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坏,从头到尾都透着恶劣。

    眼前人的平静都消失了,只剩下充满欲.色的恼恨,原本高不可攀也就此消散。

    原来他也是一个俗人,不是神。

    褚月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眼神无辜,语气带着故意而为之的惊讶:“呀,我只是轻轻碰了下而已,但没有想到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啊。”

    褚月见嘴上说着无辜的话,脸上挂着的笑意却越渐明显,十分的扎眼。

    她至纯洁白的脸上带上的疑惑,像是真的第一次见般,手轻轻地拂过顶端,顷刻便带上了湿润。

    “你真的想要我松开吗?”褚月见垂头看了一眼,再次抬头笑吟吟的。

    她看着因为她方才的动作,而双颊泛红的奉时雪,神情异常的无辜道:“但是我的手只要松一点,就会和表现的你讲的不一样耶。”

    “做人怎么能口是心非呢?”褚月见语气带着正经:“口是心非是要吃亏的,但求我不会哦。”

    “做梦。”奉时雪咬牙切齿道,现在恨不得脑子和身体是呈现分离的形态。

    “我不要做梦,我,要,□,你。”褚月见冷哼一声,讲话的同时如奉时雪所愿地松开手。

    随后她缓缓地起身,带着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奉时雪,看着他此刻微微颤栗泛红的身体。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褚月见居高临下带着恶意的打量,嘴角甜甜的笑溢了出来。

    她此刻浑身散发着恶意,像是昭阳古国时的那种盘角魔女,一颦一笑都带着不知觉的引诱。

    而因为被突然松开的奉时雪,则躺在地上喘.息不住,本以为会好受一点,但他发现好像更加难受了。

    心中竟然还莫名升起一种奇怪的不舍感觉,奉时雪不想看见她得意的表情,便闭上眼忍着那种感觉,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褚月见歪头,看着他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胸膛,眼神一寸寸地往下移,目光每划过他的身体,他都能轻颤着。

    他真的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几分。

    奉时雪哪怕是闭着眼不去看,也感觉到褚月见的目光好似化为了实质。

    像是刚才抚摸过喉结的柔荑,每往下一寸,他这该死的身体就会有种隐蔽的兴奋。

    他忽然很想要那双手抚过喉结的感觉,也要想要她吻痣时的带来的湿气盎然,甚至还想要她方才用手指拂过带起来的水渍。

    一系列莫名的想法,让奉时雪反应过来,她刚刚给自己吃的东西绝对有问题。

    奉时雪眼中闪过杀意,紧闭着双眸将眼中带着的渴望藏住,极力去忽视那种极致兴奋的颤栗感觉。

    他不会如褚月见所愿,绝对不会求她!

    就在奉时雪努力跟分外敏感的身体,和不断涌传来的的感觉对抗之际,忽然他被轻轻踩了一脚。

    一瞬间那种痛并兴奋的感觉,快速地串上背脊,他脑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崩裂了。

    他撑着身体的手顿时失力,整个人倒在地上,有种被折辱后的凌虐破碎感。

    奉时雪错愕地睁开隐忍得通红的双眸,深刻清隽的下颌线微扬,往下是明显的喉结,正在不自觉地滚动着。

    再往上则是他那被染上了欲色表情,眼中藏不住的是翻滚着的浓欲,面容分外秾艳。

    果然和自己最开始猜想的那般好看,她喜欢这样的美色,分外养眼。

    褚月见脸上始终挂着明媚的笑意,坐在低矮的案上垂着头,饱和圆润的玉足故意轻轻地踩踏,蹭过。

    她的双眸带着欣赏,兴奋地看着他脸上几经转变的神情,目光充满了对玩物的好奇。

    奉时雪明知道她此刻是故意的折辱。

    若是平日他早已经杀了褚月见,怎么会任由她这般带着恶意和肆意作弄的行为。

    只因现在他已经变得十分的不对劲,向来无欲无求的清冷双眸中划过茫然。

    更加可怕的是,那种耻辱感只有一瞬间存在,片刻便消散了。

    所有的感知全部都转变成了,形成另外一种的无法自控,犹如浪般疯狂地袭来,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浇灭了。

    奉时雪所有的情绪都跟着那双玉足而走,不知觉中原本压抑的呼吸已经微滞,双眼紧闭着,面容清雅坚毅。

    他忍不住移动了一寸,想要移开她的脚下,是仅存的意识还想要躲避着她。

    “没有的我命令,你不能动哦,不然我会惩罚你。”褚月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露出嘴角边的浅浅梨涡,满眼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还有,你不用咬着唇克制哦。”

    “因为我会更加想要欺负你。”她的话音刚刚落下,足下边用了力。

    奉时雪因为这样的力道而倒吸一口气,无法控制自己行为,只能听话地将双手放在身侧,任由她肆意欺负。

    他一定,一定要弄死褚月见!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地板上圣洁的白玉莲花,手臂上的青筋鼓起,额头因为身体带来的感觉而泌出汗渍。

    不够,远远不够。

    褚月见其实也不太会,她只会这样惩罚似的逗玩,根本没有十分的用心。

    她每一次的都带着极其的敷衍,只有那重重的一下,方才有那种极端的感觉。

    此刻的奉时雪感觉自己已经无法集中思想了,思维完全发散开了,所有的感知都在褚月见那边。

    这样的力道根本不行。

    奉时雪半阖红着的清冷眼眸,雾气朦胧,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神情,眼睑下泛着病态,呈现出被折辱的惨美感。

    而褚月见本来只是想要欺负一下而已,并没有打算一直这样。

    随意几个瞬间,她神情怠倦地从衣摆下收回来。

    一双洁白圆润的脚踩上纯白莲纹的地板上,依稀可看见被磨红的脚掌心,还有不知何时蹭上的东西正斑驳地挂在她脚趾上面。

    奉时雪的视线缥缈着,最后落在那双白玉足上,还带着细微的余颤。

    他的呼吸久久无法平息,等方才那种感觉缓过来后,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