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三章 一首阿巴阿巴送给你们
其实自上古之世以来,奴隶社会,或许....是的,是或许,或许在黄河长江的两岸从没有完全成型过,约莫是其他的社会制度,断断续续夹杂着一些奴隶制的方法..... 当然,有奴隶制度,但又不完全具有真正的奴隶制度。 夏代的奴隶状况,不说典籍和文物稀少,但制度必然不完善,只能说是家天下之后的一种试行方法,顶多是夏代的权贵们意识到奴隶的好处,自己不用干活而全部甩给奴隶,毕竟懒惰是众生生来的天性。 但支持夏启的人中,自然也有反对奴隶制度的,毕竟夏启杀了有扈氏占据了他的族人,还要书写歌谣以及确定誓言,表示自己讨伐他与杀死他都是天命的授意而不是自己的凶残,是他先动嘴不尊敬上天的命令而反叛我而且口嗨我,但我这个人不擅长动嘴就只好动手了,反正也不犯法。 而商代的奴隶制度,却很少有商人自己的记录,大多数掳掠来的异族人,对于本族归顺的商朝人,也很少出现买卖交易作为商品牲口的记载,而且商代多用人殉,可凶残的人殉制正是奴隶制的反面典型。 因为奴隶是产品,是来源,是劳动力,是家畜牲口,是仆从宠物,不论是战俘还是本族人,放在正统的奴隶社会,不可能像是商朝一样二话不说就埋了喂狗......故而奴隶数量不够,没有产生质变,也就是说商代拥有奴隶,但或许不是完全体的奴隶制。 若是被西方古典时代的大奴隶主,看到商王眼都不眨的拿着铜铲给那些战俘挖坑,怕是要气的背过气去,毕竟这些都是劳动力和金钱。 金钱就是时间,也是奴隶,我的朋友? 然而商王并不打算和你说话,并且给你挖好了坑。 奴隶制和奴隶社会,对于生产力是有巨大隐患的,奴隶主们不关心生产方法的改进,所以奴隶主只给负责生产的奴隶以原始的工具,当新的生产工具出现时,是生产力发展到了新的层次,然而先进的装备不能被奴隶们广泛使用,这个时候奴隶制已经开始瓦解。 这就是奴隶制的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发展不相适应的结果。 ———— 仓梧氏的大首领很重视子泽的消息,对于他们神女的要求,那是一定要遵守的,楚酓这个逃奴,已经在周围的奴隶之中建立了威望,他们不会学习中原的那些制度,但或许他们也不知道,帝女子泽看他们为不开化之民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凶残的奴隶制。 然而帝女子泽自己却用的很开心。 【领红包】现金o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领取! 正所谓我一生讨厌两种人,一种是双标的,一种是阻止我自己双标的。 大首领翠羽派遣了人手出去,一边联络“路人”、“长沙”、“大竹”、“蛮扬”等大部落,许诺好处让他们帮助围剿,毕竟他们的部族之中也有奴隶,如果楚酓闹得太过,他们也有危险。 至于巫山外的鱼复部落,他们是不会出力气的,毕竟在大江对岸,他们并不担心自家的奴隶能游过大江去——能游过去的还当个屁奴隶,回来直接给编制。 中国之人不论是哪个地方的,大部分都是如此的,如果是外部的奴隶主,可能觉得这个奴隶不错,然后继续让他当奴隶,而中国之人,就如伊尹,孙叔敖,百里奚一样,你说自己是奴隶,但你是个人才啊,人才那就不应该当奴隶,直接给编制。 emmm,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很中国。 至于卖奴隶的人不放手?秦穆公已经做出了表率,五张羊皮够不够?你选吧,要么五张羊皮你让我带人走,要么我回去带五千人过来找你。 另外一边,继续派遣人在北部的云梦泽中搜寻楚酓的踪迹,不断扩大人手,但要小心不要踏入洞庭湖的地界,三苗听说在崇墉关吃了瘪,万一不想打了回来,发现仓梧氏把他们老家水晶偷了,那恐怕就要打过来了。 但也有人认为此事不该出太大力气。 “洪州兵强而世不可夺,我们去参战,即使有巴人为前驱,也未必打得下洪州西南地界,子泽大人说,那地方又筑起了一些土城,巴人的大首领和一个会使火的战士单挑,两人互有负伤....” ....... 这事情说的是廪君和重黎,重黎侮辱廪君,说他只是一个战斗力计量单位,居然敢大言不惭自称天下第三,真是“豚豚鼻子插韭菜装你阿母的大象”,这事情激怒了廪君,于是出现了历史上第一幕“斗将”。 两军阵前挑战,后方几千上万人的拉拉队吼叫,双方大将全程步兵无码,赤裸上阵互相肉搏..... 结果就是廪君的鼻梁骨被打断了,而重黎的老腰也负伤,双方打了个四六开,倒是把南祝融给惊到了,对重黎表示你这个北祝融战斗力一万,这个家伙至少也有六千五。 还真不是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 因为大将负伤,西南夯土城上高挂免战牌,巴人在下面天天乱叫乱吼挑衅,认为这样可以扰乱军心,然而南方人早就学会了大合唱,毕竟军乐团老祖黄帝就在这里,太子长琴谱一首曲子。 一首“阿巴阿巴”送给巴人谢谢! 反而被大合唱震的心神不宁的巴人很快哄然而散,而冬天将过,大军不得不准备一些吃食,从盐水部落运送的粮食不足以支撑三个月,土地要人手耕作,鱼塘和河流也需要人为的下鱼苗,没有鱼盐粮食还打个屁仗,所以又有一部分巴人回去干活去了..... 廪君临走前和重黎叫骂,表示来年春天工作干完之后,你我再单挑一次,等我回去取神兵再来.... ....... 所以,仓梧民认为,现在正是春天到来,惊蛰刚至,虽然我们以农耕为辅,但是就算不农耕吧,春天也是很多野生动物和鱼类活动的时间,你要下鱼苗吧,要开鱼塘吧,要捕猎吧,要采集吧,要给牲口繁衍吧? 这些都要人呐! 负责征战的首领“犀”就说了,我们这不叫拖延时间,延误战机,毕竟巴人自己都回去一大片去搞生产了,我们去了也是送人头,还不如再等等。 这时候,大祭师“荆”说话了,他对“翠羽”和“犀”讲道: “楚酓很快就会被揪出来了,在春天结束之前,肯定会有消息回来。” 大祭师告诉他们,因为当时和楚酓一起走的奴隶里面,有一个叫做坷的,那就是他打进去的内鬼。 “你们这帮人干不成大事,这个楚酓只知道让奴隶杀仓梧民,但是却没有搞清楚奴隶的本质。” 大祭师的目光仿佛要看透一切,又带着浓重的鄙视意味,不仅仅鄙视自家部族这些猪头,也是鄙视那个叫做楚酓的小子。 有些人一世为奴,终生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