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春梦(梦醒了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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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唔……啊,啊……嗯……” 欲望不止喘息声,慢慢渗出来,和喘息声相伴的,还有身体碰撞的声响,那是一种怎么美妙而又有节奏的震动,听起来便把人的三魂七魄勾得丝毫不剩…… 这声音,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 暖黄色的水晶吊顶灯一直亮着,灯光所及遍布整处。卧室里,独设巧思的圆形希腊风大床正对着一个开着的大电视,电视里的一对男女正在进行着一场“大战”,战情激烈,以致光着身子的两人依旧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此时,战况已经白热化,男人光着的身子死死地压住女人,两只手不停地揉着女人胸前的两团大奶,女人吃痛地哼了一声,紧闭的双眼慢慢张开,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 男人见身下的女人如此尽兴,他的双手从女人的两团大奶处拿开,放到了她的腰际,又慢慢滑到了屁股,一边托住,一边还又捏了捏。 仿佛是趁那女人不注意,男人将身下早已滚烫胀大的肉棒猛地伸进女人的两腿之间,不断地抽伸,来来回回数十次,汁液溅起,男人终于罢了休,将那硬物抽了回来。 此刻的他又跪在女人敞开的两腿前,将脸紧紧在女人的下身的花唇上,蹭了蹭她的阴毛,又享受般伸出舌头开始舔着那花唇上的汁液,越来越深入,用舌头灵活得分开了阴唇的两瓣,吸吮着上面附着的气息,渐渐的又含住了她的阴蒂,用舌尖轻轻地顶着…… 从电视里传来的喘息越来越大,颜若脸色不悦的关了电视,这小片看得她心里莫名暴躁起来,她往床头走,拿出了之前夏芷送她的一款情趣玩具。 些许是许久未做了,又或许是今天白天对幻视闻海的错觉,她突然很想要,于是拿着小玩具开始在下面玩着,可是小玩具一点也不好使,她随意扔到枕头一边,缓缓闭上眼,睡了过去。 此刻,床头的闹钟显示已是凌晨的一点钟。 渐渐的,她的意识模糊起来,身体本能的触觉,让她感受到下身的私密处被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顶着,可是正是那个东西,却是带给她无数温暖欢愉的源泉。 那硬物不停的在她的两腿之间来回地蹭着,她被弄得有些痒,微微挺了挺腰,就在这时,仿佛是一个绝佳时机,那硬物顺着她挺腰的姿势,伸进了她的那一方天地。 她的脑子里好像一瞬间有电流穿过,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下来,快感还在持续,可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她心里想着:来,再深一点,插得再深一点,让我再舒服……深一点…… 她心里想着,嘴上也不自觉说了出来,呢喃了几句:“深一点,再深一点……” 闻海似乎听到了她的话,也积极回应起来,还未将他的器具从她的下身中抽出来,他也挺了挺腰,把自己的硬物往往更深处顶了顶…… “啊……” 她不由得叫了出来,此时的腿好像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她只好将自己的两条腿挂在了闻海的身上,在他的身下扭了两下,时不时还有几声娇喘。 那闻海哪里受的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挑拨,年轻气盛,此刻胸腔里的那团火仿佛比之前烧得更烈,他的两只手一把握住她的傲人胸部,放在他的大手里来回地揉着,原本洁白若雪的两团也被他摸得粉红起来。 他将自己的脸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双唇一点一点亲吻着,从肚子慢慢亲到胸口,直到他含住她粉嫩的乳头,竟从中品到了丝丝甘甜,简直神奇。 他用舌头不停地挑拨着她的乳头,又舔了舔这周围的红色的乳晕。忽而,情不自禁又却带约束地轻咬了一下,让他欲罢不能。于是,另外一边也不肯放过,含住她的乳头久久不放,又咬了一口。 尽管是轻咬一下,可她还是吃痛地叫了出来,闻海听着着略带委屈撒娇的叫声,兴致更胜,一把抱住她坐了起来,两只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尽情地抚摸着,让她的波涛大胸紧紧贴着自己,感受着来自此刻胸腔和灵魂的共鸣。 闻海又再一次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硬硬的大肉棒再一次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 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那硬物越探越深,似乎比刚才还要深些,可闻海依旧不罢休,又往未知的领域里再次前进,她被弄得浑身力气全无,闻海便是她此刻的唯一依靠。 她将晕晕乎乎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当他的肉棒直抵她的子宫门口时,她狠狠地往闻海的肩膀锁骨处咬了一口。 “疼……我疼……你轻一点,轻一点,我们再来……” 颜若是被误触设置的凌晨五点的闹钟,吵醒的,醒来时发现床单湿了一片,她揉了揉酸疼的头,身体的真实感觉告诉她,真是该死,她又做梦了,梦到了闻海…… 掀开被子,颜若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看了一眼客厅悬挂的钟,凌晨四点四十,她再也睡不着了…… 南半球初夏的早上,和上海完全不同的两个季节,闻海抬头看着墙上悬挂的钟表,早上的九点四十分(新西兰与中国的时差是五个小时,女主看时间的同时,男主也再看)。 他起床换了一身衣裳,开始坐在桌前写着什么。 你好,颜若。 许久未见,我总是想给你写些什么,可提笔就不知该从何说起,挣扎许久,我才终于决定。我们已经分开近三个月,我也已经到新西兰一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回想我们在岛上的生活不过三个月而已,可那三个月历历在目,我永远都忘不掉了。 你临走时想同你看最后一场日落,你没有来,是不是害怕我不会让你走?不是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会走,可是面对你,我还是很贪心。抱歉,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对不起。 那天的日落很美,美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太阳完全陷入海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坐上了离岛的飞机? 新西兰的夏天很美,这里很安静,不像上海。其实来新西兰那天我去过上海,在等绿灯的时候看到一个很像你的女孩子,好像还听见了有人叫我的名字。也许是我听错了,你走之后经常幻听,总幻想有人叫我闻海。离岛之后没有人再这么叫过我了,他们叫我顾闻卿或者Derek,我小时候的英文名,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闻海,熟悉一些…… 想你…… 写到此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医生一个护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身后是一个东方面孔,这是闻海在这个地方,唯一认识的人。 “闻卿,医生来了,看完医生之后,我送你去学校。” 他停笔,缓缓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