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蜜月
第十一章蜜月 婚礼结束当晚，卓亚骏立刻带着葛耘恩搭着夜机飞往美国。连转机在内坐了将近20小时的飞机，第一次搭飞机的葛耘恩累惨了，还以为一下飞机可以到饭店好好的休息，调整时差，可惜… 「我叫了一部车载你回饭店。」卓亚骏丢下这句话后，就跟接机的healthfuture公司里的高层开始针对新药的事交代起工作。 蜜月…葛耘恩无奈的笑着。 「你坐上这部车、干嘛！」卓亚骏上了公司派来的车，葛耘恩见状就绕到另一头，也上了车。 「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你到哪我就跟到哪？」葛耘恩厚着脸皮说着。 卓亚骏没空理会这种小事。「一会我会很忙，你别吵着无聊。」 「我会很安静、很安静的。」葛耘恩保证着。 「趁现还在上行李、车还没开，后悔还来的及。」卓亚骏看着葛耘恩一会，见她没改变主意就由着她。 卓亚骏真的说对了，他真的无敌超级忙。坐了20小时的飞机，除了机长要求关闭电子通讯系统，他几乎都在工作，不是收发e-mall就是用电话交代工作、询问进度，就像现在下飞机已经过了10个小时，还待在实验室里… 「去吃饭了。」卓亚骏出来时，发现葛耘恩已经用她的破英文跟翻译机，跟行政人员打成一片了。 葛耘恩正在跟一名拉丁籍的孕妇聊着妈妈经。「好。」 「你听得懂人家在讲什么吗？」卓亚骏好奇着。 「是不是很懂有什么关係！」葛耘恩很高兴，因为这是这么多个月来，卓亚骏第一次对自己表现出好奇。 卓亚骏没有再说话，他替葛耘恩套上外套，自己则边走边穿。 葛耘恩笑瞇了眼。这是这么多个月来，卓亚骏第一次对自己这么温柔。 不是来吃饭吗？葛耘恩纳闷着。怎么一张6人桌、除了自己以外坐的全是healthfuture公司里的高层，还以为是接风宴，结果谈得全是公事。 蜜月…可能是我想太多了。葛耘恩无奈的笑着。 卓亚骏边吃边跟公司高层开着检讨会议，发现葛耘恩带着笑盯着自己。 「赶快吃一吃！一会回去倒头就可以睡了。」卓亚骏抽出空档跟葛耘恩说着。 「好！」葛耘恩笑着回答。 卓亚骏说完后继续开着检讨会议。 过了几分鐘，卓亚骏发现葛耘恩仍然没有动静。他将餐盘拿到自己面前，将牛排分切成小块后又将餐盘推回葛耘恩面前。「赶快吃一吃！」 「我没有吃晚餐的习惯。」葛耘恩说着。 「吃。」卓亚骏叉了一块牛排到葛耘恩嘴里。 「喔！」葛耘恩硬着头皮吃了几口。 「吃不下就算了。」卓亚骏将葛耘恩的餐盘端走。他不忍葛耘恩为了自己的一句话而硬着头皮吃着。 「谢谢！」葛耘恩松了一口气。 「didnotthinkyouhurthiswife。」 「i'tbelieve！」 「sonice！」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消遣着卓亚骏。 「nothing。」卓亚骏难得脸红。 wife！在谈论我、说我什么呢？亚骏居然会脸红。葛耘恩笑着，笑里溢满了爱。 「看什么？走了。」卓亚骏故意板着脸对葛耘恩说着。 「你们开完会了。」葛耘恩还有些恍神。 「把口水擦一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很飢渴。」卓亚骏说着双关语。 飢渴！？「我们刚刚才吃过晚饭不是吗？」 对牛弹琴！卓亚骏无奈着。 好冷！葛耘恩一走出餐厅发现纽泽西好冷，她穿着从台湾带来的外套根本不够保暖。 卓亚骏在餐厅外面继续跟公司高层交代了一些事，当大家散去后，他发现葛耘恩冻的脸色发白。「会冷，怎么不在餐厅里面等。」他将长外套解开将葛耘恩拉进怀里。 葛耘恩躲在卓亚骏的怀里过了好久，冻僵的脑袋才能开始运作。 走了一段路，卓亚骏发现葛耘恩动作不再僵硬。「好多了吗？」 「好…多…了…」葛耘恩依旧冷得发抖。 「马上就回到饭店。」卓亚骏加快了脚步。 葛耘恩却故意放慢了脚步，她甚至希望这段路永远走不完。 第二天卓亚骏带着葛耘恩一到工厂的办公室，就要秘书带葛耘恩去採购御寒衣物。 「那些衣服回到台湾又穿不上…」葛耘恩不想让自己的一点小确幸就这样消失了。 「也好！反正下次你也不会跟来。」卓亚骏一眼就看穿了葛耘恩的想法。 「如果我去买衣服，下次来美国…我也可以…一起来…」葛耘恩试探着。 「可以考虑。」卓亚骏撇唇一笑。 「我去、我马上去。」葛耘恩拉住秘书就往外走。 「才9点多、你上哪买。」卓亚骏指了指墙上的鐘。 哈！葛耘恩为自己的猴急而害羞。 秘书忙到12点多才带葛耘恩到最热闹的城市纽华克。 「joan。」秘书翻着外套问着。「likethekindofjacket？」 like、是喜欢。外套是jacket。葛耘恩按着翻译机了解秘书的问题 「longcoat？」 葛耘恩听不懂秘书的话对着翻译机直皱眉头。 秘书将翻译机拿过来按着单字。 「longcoat、长大衣。」葛耘恩正在看翻译机时，秘书就将大衣拿到她面前。 「doyoulike？」 「ilike…」葛耘恩正在研究该如何跟秘书说自己的想法。「littlethinner。」 「littlethinner？」秘书不懂葛耘恩的意思。 「material。」葛耘恩马上又按了翻译机。 「material？」秘书想了一会才搞懂意思。「no、no、no。you'llfrozen。」 「frozen？」葛耘恩满脸的问号。 秘书将翻译机拿过来按着单字。 「frozen、冻僵。」这次换葛耘恩说no。 葛耘恩跟秘书比手画脚了老半天，秘书完全不懂她的意思。 「idon'tuand。sorry！」秘书放弃了。 葛耘恩没办法只好害羞得躲在人体模特儿的怀里，好让秘书了解自己的意思。 「oh！joan…」秘书给葛耘恩一个熊抱。「socute。」 「doyouuand？」葛耘恩怕秘书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newlyweds、ihave。」秘书笑的诡异的将翻译机拿过来按着单字。 「newlyweds、新婚夫妻。」葛耘恩害羞得低下头。 「thisisnothing。」秘书帮葛耘恩跟店员说着她的要求。 「happywedding。」每个店员都热情的跑来跟葛耘恩道贺。 「thankyou。」葛耘恩靦腆的笑着。 如愿的买到理想中的外套，秘书又带着葛耘恩在shoppingmall中逛了一圈。 「likeit、anything？」 葛耘恩摇了摇头。 「lv、gucci、prada…」秘书如数家珍的问着。 「no、no、no…」葛耘恩连忙摇着手。「idon'twant。」 秘书一脸的疑惑！ 「ineed。」葛耘恩抓了一些毛线。 「scarf？」 「yes。」葛耘恩看翻译机回答。 「love。」秘书了然的笑着。 接下来的几天卓亚骏在实验室跟无菌室忙着时，葛耘恩在办公室边打着毛线边学着英文。 「今天可以早点回去了。」卓亚骏从实验室出来。 「忙完了。」葛耘恩问着。 「等实验室的数据。」卓亚骏从秘书手中接过外套。 「你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到美国快一个月了，葛耘恩已经很习惯卓亚骏替自己穿外套。 睡觉！？「快要回去了，我得去买些东西。」卓亚骏说着。 「不先休息吗？你的身体…」受得了吗？葛耘恩担心着。 「我没事，走了。」现在才担心，会不会太晚了。 「好。」葛耘恩将刚刚放在椅子上的毛线收好寄放在秘书那，立刻跟了上去。 卓亚骏带着葛耘恩来到shoppingmall直接来到男士部，买起自己的东西。「没看到你想要的吗？」他很好奇，葛耘恩居然在自己试衣服的时候都一直待在原处没有离开，若是以往其他的女人早挑了一堆等着自己帮他们买单。 葛耘恩摇了摇头。 「送朋友或同事？」卓亚骏又问。 每一样东西都那么贵，自己根本买不起，反正也没人知道我结婚。「不用。」 既然这样…卓亚骏就自己买起东西。 「你来卖小朋友东西的地方…」葛耘恩纳闷着。 「林瑞均的小孩快出生了。」卓亚骏看着琳瑯满目的婴孩用品说着。 「他结婚了…」葛耘恩吓了一跳。 「让你失望了。」卓亚骏看到葛耘恩吃惊的表情觉得很好笑。 「我只是觉得他每天能跟你工作的这么晚…应该也是单身…」葛耘恩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这是在埋怨我。」卓亚骏抓住葛耘恩的语病。 「不是。」葛耘恩赶紧否认。 「你是女人，帮忙挑挑。」卓亚骏没在针对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葛耘恩也松了一口气。 男生还是女生？这个问题考倒了卓亚骏。 「那选这个吧！」葛耘恩挑了件嫩黄色睡袍。「不管男生还是女生都可以。」 「就这个。」卓亚骏拿着就要结帐。 「还有这些…」葛耘恩挑了一系列嫩黄色童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别寒了人家的心。」 想不到还挺会做人的。「还有想买的吗？」卓亚骏问着。 「没了。」葛耘恩检查了一遍。 「不挑些给小若。」 「小孩不必穿这么贵的衣服、舒适就好。」 卓亚骏没再说什么、跟着店员去结帐。 葛耘恩在等卓亚骏回来时，朝玩具部走去，她正在试玩一套电子有声书时，她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一个小女孩，一直装着一个玩具、却一直装不好。 葛耘恩走了过去，看着小女孩。 小女孩发现了葛耘恩，刚开始还不想理会，过了一会儿她放弃了，将玩具递给葛耘恩。 葛耘恩三两下就把玩具拼好，之后她蹲了下去把它拆开，一步一步的教着小女孩。 「joan。」有个老外喊着。 葛耘恩跟小女孩同时抬头。 「daddy。」小女孩笑着衝了上去，跟她父亲朝葛耘恩这边看着、说着。 thankyou。小女孩的父亲朝葛耘恩无声的道着谢！ 葛耘恩笑着挥了挥手。 「mom。」小女孩对父亲身后的人叫着。 小女孩的父亲听到小女孩的叫声，他便侧过了身。 葛耘恩的笑在看到来人时僵住了。 「mom。」小女孩跟着父亲走发现母亲没跟上于是催着。「hurry。」 「wait！」小女孩的母亲，收回跟葛耘恩相望的目光，转身离开。 别走！我求你别走！葛耘恩眼中含着祈求。 小女孩的母亲看到葛耘恩眼中的祈求，回她的却是一脸的遗憾。 「原来你躲在这。」卓亚骏结完帐没见到葛耘恩站在原地，他紧张的到处找。 这么多年不见，难道你都不想跟我说说话吗？葛耘恩不敢相信她居然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怎么了！」葛耘恩虽然背对着卓亚骏，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就是觉得她怪怪的。 葛耘恩完全没听到卓亚骏的话，拔腿就追了上去。 「葛耘恩！」卓亚骏被葛耘恩的举动给吓到。 别走、你别走！葛耘恩眼看就要追到眼前的人，却被卓亚骏给拉住。 「你疯了吗？」卓亚骏拉住疯了一般的葛耘恩。 我疯了吗？我是疯了、这么多年不见，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葛耘恩拼命的想挣脱卓亚骏的箝制。 「冷静点！」卓亚骏喝斥着。 「冷静点、我没办法冷静。」葛耘恩疯了一般的咆啸着。「我一定要追上她。」 「你在追谁？」 「她...」葛耘恩挣扎幅度慢慢变小。 「她…是谁？」卓亚骏问着。 「她…是…我的母亲…」葛耘恩满脸是泪的说着。 母亲…卓亚骏看着已经坐进车内的人。「你听我说…」他难得语气温柔。「她不能 认你，一定有她的苦衷，你没见到你母亲身旁还有别人吗？」 葛耘恩看着方才在玩具部一起玩的小女孩跟她的父亲。 「你这样贸然相认、岂不是让你母亲很为难。」卓亚骏说着。 「难道…这么多年不见，好不容易遇上了，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葛耘恩痛苦的问着。 「有时…短暂的别离，是缩减伤害的办法！」卓亚骏说出心底的想法。 短暂的别离。「6年了…久的我都快记不清她的长像…」这个短暂会不会太… 「见到时…你还是一眼就认出她了，不是吗？」卓亚骏拨开葛耘恩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头发。 是阿！葛耘恩忽然笑了。我怎么会以为…自己会将她给遗忘…葛耘恩向玻璃门靠近，看着shoppingmall的店员将母亲他们採购的物品一一搬上车。 「如果有缘，很快就能再见面…」卓亚骏也看向坐进车内的人…他想认识的人… 「真的吗？」葛耘恩喃喃自语。 「你现在知道，你母亲人在纽泽西了不是吗？」 纽泽西… 葛耘恩看着shoppingmall的店员跟母亲他们鞠了躬，母亲他们所坐的车子就扬长而去。她还是克制不住的追了上去。 「葛耘恩！」卓亚骏没来得及抓住她。 「妈…」葛耘恩站在车道上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卓亚骏走向葛耘恩将她拥在怀里。「没事了、没事了。」 没事了吗？6年了就这么惊鸿一撇。葛耘恩放声的哭着。为什么…为什么… 第二天 「你的眼睛肿肿的今天就别跟我去工厂了。」卓亚骏边打着领带边说着。 「我…」葛耘恩从床上下来，接手卓亚骏未完的工作。 「说！」卓亚骏低头看着葛耘恩。 「我…想再一次去昨天的shoppingmall…」葛耘恩小心的问着。 「那在饭店的几条街之外，你一个人可以吗？」卓亚骏边穿上西装外套边问。 「我可以。」葛耘恩赶忙说着。 卓亚骏拿起饭店的名片，在上面写上房号。「这个跟护照随身带好，绝不能弄丢，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葛耘恩收了下来。 「坐饭店的车去、回来时叫shoppingmall的店员帮你打电话叫饭店的车。」卓亚骏交代着。 「好！」葛耘恩笑着点头。 「别为了省钱，在路上随便搭车。」卓亚骏拿起大外套。 「我知道了。」 「别跟任何人走…」 「我不会的。」葛耘恩保证着。 卓亚骏盯着葛耘恩久久都离不开视线。 「我保证我会没事。」 「恩！」卓亚骏拿了公事包就走。 葛耘恩梳洗完换上衣服就走。 葛耘恩来到shoppingmall时店还没开，广场上是一台台的早餐车，有卖热狗、松饼、甜甜圈最多的是卖咖啡的。 葛耘恩买了松饼和咖啡，跟一些不必赶上班的人一样，坐在花台上就吃了起来。她慢慢的等着、看着，早餐车一台台的推走，接着shoppingmall的店门就打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shoppingmall的门房好奇的向葛耘恩走了过来。「inothers？」 葛耘恩听不懂门房的话于是将翻译机拿了出来。 门房在翻译机上按着。 「inothers、等人。」葛耘恩笑着。「yeah。」 「ese？」 「yeah。」 门房笑着跟葛耘恩点了头就走。 下午2点葛耘恩看着shoppingmall入口处的大鐘，她又饿又渴。 门房看到葛耘恩拼命的忍着飢饿，于是向她走了过去。「hotdog、coffee。」门房指着对面的街道。 葛耘恩看着对面的街道那台卖热狗的餐车犹豫着。 「idrawyourattentiontothegang。」 葛耘恩不懂门房说什么？但从他的表情，葛耘恩知道门房是在帮她。 「donotworry。」 「thankyou。」葛耘恩赶紧衝到对面的餐车。她买到食物时才发现自己真的太饿了，在等着过马路时，她就受不了的吃了起来。 「hurry。」门房看到葛耘恩赶紧跟她招手。「esewoman。」他将手中的名片递给葛耘恩。「thatcar。」他指着刚开走却被路口的红绿灯拦下的车子。 葛耘恩将吃剩的东西塞给门房，转身追了上去。 葛耘恩追了一条街，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再跑，可她不能放弃，她还是拼命的追着。直到她被自己的鞋子绊倒、摔在地上。 妈… 不都说母子连心吗？你就一点都感觉不到我吗？葛耘恩看着在转弯后消失的车辆。 因为葛耘恩刚吃了东西就激烈的跑着，于是吐了一地。 经过葛耘恩身边的人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她大冷天坐在人行道上边哭边吐。 饿一下又不会死、不吃也不会死。我为什么就…葛耘恩完全无法原谅自己。 ＊ 「gavin。」实验室的主任叫着卓亚骏。 卓亚骏正盯着手錶。 「ch？」实验室的主任问着。 卓亚骏摇了摇头。 「thewatchhasaproblem？」 卓亚骏摇了摇头将手放下让袖子遮住手錶。 「howthedoll，didnotetogether，today？」 「shopping。」卓亚骏笑着。「girlsalwaysliketogoshopping。」 「shewasnotlikethisperson。」秘书走了进来说了句公道话。 「oh！」卓亚骏跟实验室的主任都不太相信。 「officehasyourphone。」秘书对卓亚骏说着。 卓亚骏走去接电话。「ihavetogooutinadvance。」他听完电话抓着外套就往外走。「donothavetowaitforme，totiheexperiment。」 卓亚骏搭着车子来到警察局。 「卓先生、你好！我是外交部的职员，因为卓夫人身上带着中华民国的护照，所以警察局通知我们前来协助，敝姓方…」 卓亚骏来到警察局时，有个东方人走了过来跟他打招呼。我管你是谁？但生意人不能打笑脸人…「你好！」他客气的回着。「我太太人呢？」 「卓夫人在里面。」外交部的职员走在前方带路。 「发生了什么事？」卓亚骏边走边问。 「可能是遇到抢劫…」外交部的职员猜测着。「…卓夫人…目前…不适合问话…所以我们也无从得知。」 抢劫…「人有没有怎么样…」 「样子有点…惨不忍睹…」外交部的职员老实的说着。 「…没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吧！」卓亚骏第一次害怕听到自己问出口的话。 「这倒没有。」外交部的职员听出卓亚骏话里有话。 卓亚骏来到暂时安置葛耘恩的地方，看到有位女警正在陪着她。她的样子真的惨不忍睹、外套都破了、手跟腿也在流血、鞋子也少了一隻、脸上都是泪痕、头发沾着秽物…「没事了、我们回去吧！」他声音轻柔就像哄小孩一样。 卓亚骏虽然蹲下来看着葛耘恩，可她却没什么反应，仍然呆呆的。 「惊吓过后都会有这种反应…」外交部的职员解释着。 卓亚骏站了起来一转过身，又恢復往日冷陌的他。「方先生是吗？」 「是。」外交部的职员立刻回答。 「笔录就拜託你了。」卓亚骏拿出名片递给外交部的职员。「我不要见到任何一条跟我太太有关的讯息。」 healthfuture。外交部的职员看着名片上的公司名称。真的是healthfuture的少东卓亚骏。「卓先生你放心，我懂…」 「麻烦你了。」卓亚骏转回身看着葛耘恩。 「卓先生你放心、这没什么！」 「我们回去吧！」卓亚骏将葛耘恩抱了起来向外走。 「我先去拦车。」外交部的职员殷勤的跑开。 「谢谢！」卓亚骏坐进车内说着。 「慢走！」外交部的职员目送卓亚骏夫妇离开。 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出门的…卓亚骏抱着葛耘恩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他看着惨不忍睹的她，双手隐隐的颤抖着。 葛耘恩感觉到卓亚骏的气息，平静得带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没事了。」没事了…这句话卓亚骏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葛耘恩，却无法止住害怕失去她的恐惧。 接连几天葛耘恩把自己锁在饭店的房间里一步也不出，卓亚骏自己也忙得一蹋糊涂，实在是抽不开身来管她，派了饭店的管家照顾她、见她没有反对于是就由着她。 卓亚骏跟葛耘恩来到纽华克自由国际机场。 「该进去了…」卓亚骏发现葛耘恩没有跟上来。 葛耘恩依旧微仰着头、看着纽泽西的天空，没有动静。 「很快就会再回来的。」卓亚骏走向葛耘恩伸手搂着她。 很快… 很快我就可以回到有妈妈的地方，可是…有什么用呢？葛耘恩依恋着纽泽西的天空人却转身朝机场内走去。 人…真的、是在失去后学会坚强…这句该死的话！是谁说的。卓亚骏看着葛耘恩穿着失落的背影却坚毅的向前走。 待续 工商服务时间 要服务什么呢？服务于吝一下下！ 于吝文中的这一章节大…量的落营亦（请自行台语发音），可我的营亦实在是… 但不这么写呢？又无法表现葛耘恩的不足、而这个不足的缺点进而变成喜爱！ 如果有人可以不吝改正我的用词遣字上的错误… 于吝一定两眼泪汪汪的磕头谢恩！？感谢各位大德于吝 不知为何po着po着居然漏了一章 面壁思过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