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拒绝

    狼来了的故事，其实是可以反向操作一下的。

    索尔之前在战斗当中、被他的弟弟洛基捅了一下腰子。

    以他那神躯的体质，其实早就好得产不多了，不过科文仍旧上手给他治疗了一下，顺便收集了一些干涸的血液样本。

    于是在‘红手’的能力下，索尔腰子上的伤口快速复原，连个疤痕都没有留下。

    “这是什么魔法？”

    索尔显得十分惊奇，在治疗室当中大声嚷嚷：“我从没见过这种治疗能力的魔法！”

    “行了行了惊爆点男主。”

    托尼·斯塔克在一旁翻白眼儿：“这是中医，不要见到什么不懂的都称为魔法。”

    “可是这本来就是魔法啊？”索尔有些茫然地说道。

    “好的好的，你就当成是魔法吧。”

    托尼·斯塔克身穿战衣，抱着双臂站在一旁，闻言之后懒得和索尔掰扯什么，干脆将视线转移去了几位人偶的身上。

    眼神中的惊艳之色根本无法隐藏，托尼·斯塔克时而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态，但又被他极力忍耐。

    这时，一道舒爽的呻吟声响起。

    被按摩着的克林特·巴顿表现出十分享受的姿态，趴在医疗床上舒服得直哼哼。

    “我说精灵王子，有那么舒服吗？”托尼·斯塔克再次被吸引了视线。

    “嗯……你试试就知道了。”巴顿一边轻吟一边回应。

    托尼·斯塔克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战衣，只能遗憾地摇头道：“算了，过后我再过来。看来我的战衣还得继续升级。”

    “方便穿卸方面的升级么？”

    布鲁斯班纳坐在休息椅上，他身上没有伤势，所以不用接受治疗。

    听了托尼·斯塔克的话，他忍不住插进来一句。

    “没错，是这样。”

    托尼·斯塔克点头承认，又向布鲁斯班纳问道：“博士，你恢复精神了？”

    “应该是的……”

    布鲁斯班纳搓着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之后说道：“很奇怪，我这次恢复得太快了。”

    “是因为那些果汁。”

    科文将治疗完毕的索尔拉起身，随后向布鲁斯班纳说道：“那果汁里面含有高营养的补药，为你那虚弱的身体补充了所需营养。”

    “而且雷神先生同样如此。”

    科文又看向双脚从医疗床上落地的索尔：“你身体的恢复能力十分强大，而果汁又为你提供了足够的营养，所以你的伤口，其实是被你的自愈能力所恢复的，而并非是我的嗯……魔法。”

    “是这样吗？”

    索尔嘀咕了一句，随即放弃了深究。

    “谢谢你，卯之花烈医生。”

    这时，被治疗完腰伤的美国队长落地下床，一边套着紧身衣一边向人偶道谢：“您的医术很高明，我现在感觉不到疼痛了。”

    “接下来的两天最好静养。”

    卯之花烈声音柔柔地叮嘱：“避免一切能够牵扯到腰部的剧烈动作，这样的话、你的伤口大约三天就能彻底痊愈了。”

    “谢谢！”美国队长再次道谢。

    接下来，娜塔莎和克林特·巴顿的治疗也相继结束。

    两人一边慢慢活动着身体一边道谢。

    端木蓉和纲手也对他们两人分别给出了医嘱。

    走出治疗室的众人刚想跟随科文回去楼上，但耳麦当中突然传来了神盾局的通讯。

    听完内容，娜塔莎无奈轻叹一声，随即对科文说道：“没办法，我们该走了，后续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

    “你们的那个组织没人了吗？”

    科文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说道：“处理杂事，还非得需要你们这些刚刚参加完战斗的超级英雄？”

    娜塔莎耸了下双肩：“做英雄之前，我们首先还是特工。”

    “你们有想过跳槽么？”

    托尼·斯塔克插话进来，他向美国队长、娜塔莎、以及鹰眼巴顿环视，并蛊惑着说道：“就像科文说的那样，你们现在是英雄了，何必再给那个神盾局做什么特工？”

    张开双手，托尼·斯塔克一副欢迎的姿态继续说道：“你们考虑考虑来我的斯塔克工业怎么样？”

    “之前我对复仇者这个超级男孩儿组合并不感冒。”

    “但现在，我觉得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默契，并且我觉得，咱们这种组合还是不要掌握在那些政客手里为好。”

    “大家放心。”托尼·斯塔克保证：“我会为大家处理好一切问题，有我在，没人敢强制你们什么。”

    “算了吧斯塔克。”

    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摇摇头，他温声说道：“那会让你承担无数的压力，而且现在这样挺好，我们保持联盟的状态就可以了。”

    托尼·斯塔克看向娜塔莎和鹰眼巴顿，见两人同样毫无意动，他也只好放弃了劝说。

    “行吧伙计们。”托尼·斯塔克摊了摊手：“如果你们碰到什么麻烦，尽管去我那里寻求帮助。”

    话题结束，众人纷纷向科文告辞。

    科文将复仇者们送出医院大门，并注视着三辆跑车沿着大街向南方离去。

    直至看不见尾灯，他这才转身回到了医院里面。

    “先生。”

    一身护士装的蒂法走了过来，低声说道：“我们刚才受到了数据入侵，不过对方只是试探了一下便很快退去。”

    “入侵？”

    科文眉角一挑，瞬间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他因此而微微地笑了起来，并呢喃一句：“不愧是天才，这么快便发现了……”

    “先生，需要我们进行反击吗？”蒂法征询问道。

    “算了。”科文摇摇头，又问道：“你们还有其他发现吗？”

    “是的先生。”蒂法颔首道：“罗曼诺夫女士，今天对大家的关注特别频繁。”

    “这样啊……”

    科文暗暗感慨，娜塔莎不愧是最完美的特工。

    虽然不知道对方发现了多少，但必然同样察觉到了什么。

    “行了，不必在意。”

    科文并未叮嘱人偶们以后提高演技、避免露出马脚什么的。

    他决定顺其自然好了。

    让蒂法回去护士站继续工作，科文进入电梯，回去四楼的书房继续学习。

    ……

    ……

    复仇者联盟火了。

    无论是新闻报纸，还是所有电视台的节目放送，所有的信息都被复仇者们的话题所替代了。

    粉丝会和应援团之类的组织相继成立。

    就连医院里的那位男保洁，也提前申请了这个月的休假，出去参与粉丝狂欢去了。

    这几天下来，整个曼哈顿岛显得十分热闹。

    大量粉丝聚集在了斯塔克大厦的楼下，举着应援牌子不停狂欢。

    这给战后的收拾工作带去了很大阻碍。

    为此，娜塔莎还打来电话和科文抱怨了一番，抱怨民众太过作死，竟然有许多人私藏齐塔瑞人的东西，让她的工作变得接连不断，让她始终脱不开身子。

    科文很是附和娜塔莎的观点，评价美国人作死不够，也继续为娜塔莎打抱不平，狠狠地黑了神盾局一通，骂他们不尊重拯救世界的英雄，竟然让英雄去干杂活。

    娜塔莎听得直笑，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事情仿佛总喜欢聚堆。

    这边娜塔莎刚刚挂断电话不久，一辆跑车便在医院外面停了下来。

    一身休闲西装的托尼·斯塔克走下车，摘掉茶色墨镜向医院大楼打量了一下。

    将墨镜塞进兜里，托尼·斯塔克迈步进入医院。

    应付了医院里的员工粉丝，他乘坐电梯上到了四楼。

    得到通知的科文正在电梯门前等候。

    电梯门开启，托尼·斯塔克一边向外走，一边将小臂中抱着的一个礼品盒递给了科文。

    “我问过罗曼诺夫了，她说你这里根本就没有好酒。”

    向科文手中的盒子一指：“给你的礼物，二十一年份的私藏。”

    科文看了看手中的礼品盒，随即一抬手令之消失不见，被他送去了餐厅的酒柜里面。

    他的动作，令托尼·斯塔克立即俯身弯腰，仔细在他手腕上寻找空间设备的踪迹。

    就算没有找到，托尼·斯塔克也仍旧没有认输。

    他直起身问道：“你用‘仿真皮肤’将设备掩盖起来了吗？对了，我们是不是已经算是朋友了？”

    “勉强吧。”

    科文一边转身向客厅走去，一边毫不客套地说道：“准确的说，我们之间只有交易的关系。”

    “起码再加上合作伙伴吧？”

    托尼·斯塔克迈步跟上：“你可是斯塔克工业的股东。”

    “散户而已。”

    科文没有对待客人的样子。他并未招呼什么，而是直接在沙发上落座，并问道：“说吧，你今天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正常交际？”

    托尼·斯塔克说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自行在沙发上落座之后，他摊了下手说道：“好吧，只是我心里的疑问太多，想要试着过来找找答案。”

    “我没必要让你找什么答案吧？”科文的语气有些疏远。

    换做是其他人，托尼·斯塔克此时恐怕早就发飙了，但面对的是科文，所以他只能选择了忍耐。

    眼见循序渐进的谈话方式没有效果，他干脆直接省去了那些酝酿说辞：“你手里的空间技术，我现在可能付不出相应的代价，那么你的‘仿生人’技术需要什么代价？”

    科文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注视着托尼·斯塔克的双眼。

    见此，托尼·斯塔克继续说道：“不用隐瞒了，你当初从我这里得到了五份人工智能，随后没过多久，你的医院里面就多了五位生面孔。”

    手指向地板一指：“我详细调查过‘她们’的所有资料，我用的是人工智能，所以……”

    做出了一个不言而喻的动作，托尼·斯塔克又道：“我还有另外一份联想，就是那天战场上出现的五位女士，不过我缺少证据。”

    “所以呢？”科文有些不在乎地说道：“你打算威胁我么？如果不和你交易技术，你便……”

    “不不不不！”

    托尼·斯塔克一连说了好几声‘不’，快速摆手说道：“我欠了你很多人情，我用我的人格保证，绝对不会将你的事情泄露给任何人，甚至还会帮你掩盖。”

    见科文的面色有所缓和，托尼·斯塔克这才解释道：“我虽然骄傲，但并不傻，我知道成为英雄的代价，所以我需要你的‘仿生人’技术，我要为我自己还有佩珀的安全着想。”

    不给科文说话的机会，托尼·斯塔克絮絮叨叨地继续说道：“我同样可以设计一款机器人，并为其制作仿真皮肤什么的。”

    “但自从我见到了你的仿生人之后，我就觉得那样还不够。”

    “语气，眼神，气质，我做出来的仿生人，达不到下面那五位的程度。”

    微微向前探身，托尼·斯塔克摆出诚恳的姿态：“我不奢求你的其他技术，我只想和你交易那种拟态技术就好！”

    科文静静注视托尼·斯塔克半晌，直到将其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这才淡声开口。

    “你做不到。”科文微微摇头：“那并非是什么技术，而是神秘学。”

    “神秘学？”

    托尼·斯塔克有些暗恼，认为科文是在敷衍。

    压下情绪，他维持着求人的姿态：“拜托老兄，看在以往咱们合作十分默契的份上，或者你只需对我说说那些技术的初步设想方向？”

    “没用。”科文再次摇头：“你研究不出来的。”

    这次，科文不等托尼·斯塔克再说什么，他突然将右掌向上轻轻托起。

    呼！

    一团魔力出现在掌心上方。

    科文展示着魔力，对惊呆的托尼·斯塔克说道：“看到了？这是魔力，是神秘学，而不是科学。”

    托尼·斯塔克张了张嘴，最终有些勉强地说道：“这是什么投影吧？”

    说着，他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不由将手伸向了那团魔力。

    科文见此，立即躲开了托尼·斯塔克的试探，避免对方受伤。

    手指合拢，将魔力球捏散，随后他‘啪’地一声打了个响指。

    镜像空间瞬间将客厅覆盖。

    “你躲了！”

    托尼·斯塔克并未发现环境的变化，他兴奋地指着科文的右手，咧嘴笑道：“看吧！我就说那是虚假的投影！哪有什么神秘学？”

    “真的么？”

    科文再次抬起右手，并缓缓挥舞了起来。

    吱吱吱——

    摩擦的声音响起，两人脚下的地板瞬间化作了万花筒镜面，不断向四周延伸扩散了起来。

    客厅的墙壁同样在快速远去，天花板也出现了升高，整个客厅的空间急速扩张增大。

    托尼·斯塔克感觉脚下不稳，身上又出现了坐车般的惯性。

    低头一看，发现身下的沙发竟然在跟随着地板进行移动，令他和科文之间的距离开始变远。

    “这是什么！”

    惊呼着‘唰’地起身，托尼·斯塔克目瞪口呆地环顾着周围的一切变化。

    “这是镜像空间。”

    科文淡声解释，同时提高手臂，向天花板缓缓挥舞。

    天花板立即仿佛盛放的花苞一般张开，露出了天空的景象。

    随后，科文控制着地板进行移动升高，托着两人来到了楼顶外界。

    “跟我来。”

    科文走到了楼顶边缘。

    托尼·斯塔克连忙迈步跟上。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来到科文身旁，并试探地说道：“告诉我，这仍旧是一场投影对么？就像是vr那种半沉浸式技术那样？”

    “你还坚持这是科技？”科文转头看向对方。

    “是吧……”

    托尼·斯塔克的语气没有那么坚定，他一边说，一边试着探出脚尖，在边缘外侧的空气当中四下乱踩，想要寻找地面的触觉。

    对于托尼·斯塔克的倔强，科文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再次抬手，对着远处缓缓挥舞：“那这样呢？”

    话落，他干脆控制着整个曼哈顿岛开始进行空间扭转。

    天旋地转，建筑或是升空或是坠降；街道对折，乃至翻倒去了天上。

    托尼·斯塔克目眩神迷，心跳‘嘭嘭’地开始剧烈加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科文最后将医院下方的街道折叠上来，和楼顶边缘对接。

    他一个跨步踏上了街道，整个人却在托尼·斯塔克的眼中横了过来。

    转身看向托尼·斯塔克，科文淡笑道：“来么？”

    托尼·斯塔克瞠目结舌，但他的冒险心不小，立即抬起右脚试着踩在了竖立的街道上面。

    没有什么感觉，他又试着抬起另外一条用来支撑身体的左脚。

    一瞬旋转，当托尼·斯塔克的视线稳定下来，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街面之上。

    回头一看，楼顶平台却变得横移了过来。

    “怎么样？”

    科文的声音响起：“这还是科学吗？”

    托尼·斯塔克被震撼得有些呆滞，但嘴上仍不认输，下意识说道：“棱镜原理？阿基米德螺旋？循环镜结构？”

    “随你怎么想吧。”

    科文抬起右手，用手指小画了一个圆圈。

    蓝色火花快速形成了一道传送门，对面正是两人之前所在的客厅。

    科文迈步走了进去，而托尼·斯塔克则留恋地又看了看整个天翻地覆的镜像空间，这才脚步磨蹭着走进了传送门。

    关闭传送门重新落座，科文向仍旧没有完全回神的托尼·斯塔克说道：“就像我说的那样，我用的是神秘学，而不是什么科学，所以我们没什么可交易的。”

    这次，托尼·斯塔克就没那么坚持了。

    他仿佛梦醒般地坐在了沙发上，捏了捏鼻梁之后摇头道：“行吧，那就算了。”

    “那就好走不送？”

    科文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开始赶客。

    这让托尼·斯塔克不禁一愣，继而无语地说道：“拜托，我就这么让你不待见？我以前的罪过你吗？”

    “那你还有事么？”科文反问。

    “当然！”托尼·斯塔克脑袋一转便找到了借口：“我想再享用一顿美食不可以吗？或者，你让那些仿生人给我检查一下身体？那天我穿着战甲没有机会，今天我想试试，我可以走正常的医疗程序。”

    科文注视了对方片刻，这才起身说道：“跟我来吧。”

    托尼·斯塔克立即笑了起来。

    他起身跟上，一路还问个不停：“你那种神秘学是从哪学的？我可以学吗？”

    “你觉得神秘学和科学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的？有多少通用原理？”

    “那些伟大的科学家们晚年都在追求着神学，是不是因为他们发现了神秘学？”

    “对了！这么说，只要我在科学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早晚都会发现神秘学的领域。”

    “……”

    对于托尼·斯塔克的絮絮叨叨，科文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很快两人下到一楼，科文让代号端木蓉的人偶给托尼·斯塔克检查了一下身体。

    将那天战斗所留下的小伤治疗完毕，科文又让薙切绘里奈准备了一桌饭菜。

    直到托尼·斯塔克吃好喝好，科文这才将对方打发走。

    为了做做样子给外人看，科文亲自将托尼·斯塔克送出医院大门。

    待对方上车，科文这才释放了一丝善意：“你的精神出现了一些问题，我建议你尽早进行检查治疗，否则拖久了，会发展成焦躁症等心理疾病。”

    托尼·斯塔克不以为然。

    他拉开车门做进驾驶座，笑容随意地说道：“我现在感觉挺好，如果你说的成真了，我会过来照顾你生意的。”

    科文停止了规劝，抬手向对方胸口的小型反应堆一指：“什么时候想拿掉它了，也可以过来这里进行治疗。”

    “用你的神秘学？”托尼·斯塔克一边戴上墨镜一边随口问道。

    科文并未回答，而是仿佛警告般说道：“如果想还我人情，就将今天的事情忘掉。”

    “虽然我很不喜欢你的语气，但我会的。”

    托尼·斯塔克发动了车子，随后仰视着科文说道：“我的确还欠着你不少人情，所以我会将你的事情保密下去。”

    科文点点头，随即后退了两步。

    托尼·斯塔克今天吃瘪不少，所以也没有了继续交谈下去的心情，于是他踩下油门，发动车子提速离去，沿着街道向斯塔克大厦返回。

    科文注视对方远去，心中却在思量着。

    这个世界的聪明人太多了，而今得到了托尼·斯塔克的保证，也算是消除了暴露的最大隐患。

    不管对方性格如何，起码人品还是可以保证的，能够说到做到。

    这是科文直接自曝魔法、避免对方由于好奇而继续深究下去的原因。

    否则要是继续隐瞒的话，托尼·斯塔克可能会自行探究个不停，容易让事态失去控制。

    那么接下来，就等着不知何时过来寻求坦诚的娜塔莎了……

    －－－－－－题外话－－－－－－

    感谢‘养妹纸真肥贞钞’朋友的打赏！

    感谢‘q千q年q老q妖q’，‘海中的一棵树’，‘憨妖，‘正义人士’众位朋友的月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