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4]

    「你伸头去窗外干甚么？」peter走去窗旁，对着nick背部询问道。他认为这位光头男子行为可能引起楼下丧尸，令他们置身于危机中。nick听后离开窗户，双眼转向peter，眼神带点疲惫。

    「看看外面有没有丧尸于附近聚集。如果丧尸于这里出现，代表牠们很快会知道人类，即是我们在这里，而你、我与那个女人要快快逃离这里。现时，就幸运地没有丧尸，我们可以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况且单位里有乾粮…」nick抑压着心里急躁，冷静地解释刚才举动。他解释着，眼角瞟向客厅躺卧于沙发上的deanna。她的高跟鞋放于沙发旁，鞋子乃鲜红色恍似鲜血。

    「她要休息。而deanna休息过后，就会监视着外面看看有没有敌人来到这里。之后deanna醒后，你去睡吧。大家轮流休息，并且巡逻…」peter说到这里，开始苦笑。

    「你又笑了。另外，现在还会有人与我们为敌吗？不计那班不再是人类的丧尸。人类不应于此环境里团结一致，一起渡过难关吗？」nick此时问着peter，眉头皱起令他感到紧张。这令peter不禁质问自己，人性于这末世里还可不可信。

    「你抱有这个想法，但不代表其他人会这样想。有部分疯子，会想于此乱世里称王称霸！平时他们得不到的，会尝试于此危机里大杀四方，并从中得益！」peter表达着自己对人性的质疑，nick听后低着头，想着如何为人性辩解。

    「我不知道会否有人于这时势，还会抱着大爱包容的天真想法。还有一点，我于社团里混得久了，见尽人为了利益出卖他人。然而，我仍然相信人性本善…」nick摇了头答道。

    「我还以为你是那边的人，想法会比我更为偏激。原来你还抱有如此纯真的想法…」peter左手搔着头。此时deanna徐徐睁开双眼，看来他们的争论令她从梦乡里被赶出来。她慢慢穿上高跟鞋，右手揉着眼，一副睡眼惺忪之样子。

    「到我睡觉，对吗？」nick慢慢走去沙发方向，deanna仍知趣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让给nick。deanna做出犹如nick的行为，将头伸出窗户外。peter转头望着躺卧于沙发上的光头男子，再将视线投向那女子的背影。

    「对了，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趁着这稍为空间的时间，来一个你问我答好吗？」peter笨拙地打开话匣子，换来deanna的侧目。

    「你问我答？你来问我的过去，而我回答？还是我来问你的过去？」deanna冷冷的反问着peter，令他心里急得到犹如热锅中的蚂蚁。

    「那么，我来问你吧。之后，就你来问我。唉，不知为何见到你，我会变得如此紧张。」peter难为情的笑着。

    「你问我答？你要做甚么？」阿紫问着阿恆。

    「小姐，你不如替我想想如何瞒骗着对方。作故事欺骗别人吧，你比我更有经验！」阿恆开始焦急起来。

    「你真是…明明是你乱来！」阿紫无奈地叹气。她知道是自己将这隻黑心鬼陷于此境地，假如失败阎王亦会降罪于她身上。

    「我父母双亡，由爷爷照顾。但是爷爷天性好赌，将自己所有家產输清光。之后爷爷为了还债，就将我卖给黑社会。我被逼去做妓女，为顾客口交或是那些骯脏工作。间时会去酒吧跳钢管舞，以求三餐温饱。」deanna将自己往事娓娓道来，犹如诉说着别人故事。

    「那么？你怎会学得…刚才那手枪法？」peter问道。

    「一位杀手与我欢愉过后，教我如何杀人当作报酬。可能他不想自己绝学就这样失传下去吧…」deanna眼神闪烁着，似乎那个杀手是她重要的人。

    「那个杀手最后如何？」peter这个问题差不多直中要害，那女子双眼通红起来。

    「被人杀掉了。」deanna的回应带点哭音，令peter惊悉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人终究难逃一死！不论好人坏人，最后结局也是殊途同归。」peter苦笑道，此时deanna嘻嘻笑了起来。

    「你这样算是安慰我吗？」deanna取笑道。

    「对不起！」peter道歉着。

    「那么，现时我问你答了！」deanna右手手指指向peter。

    「好的！我家境算是不错，父母供养我升读去大学。不过就读大学期间，我迷上了调酒这个玩意，所以兼职去做调酒师。原本我想于毕业前向我父母坦白自己调酒师的梦想，不过你看看外面…」peter指向窗外，她回头一看。

    「我明白了，丧尸危机。」deanna无奈叹气。

    「不知道我父母仍然健在吗？不过我渴望他们一早死去了。」peter口中吐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

    「为甚么你会有如此想法？」deanna没有责骂peter，反而对此表示着疑惑及兴趣。

    「他们年纪老迈，捱不过这末世的！于此时势下，早死是一种福气。」peter说到此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那么，照你逻辑，为何你不跳下去？」deanna的回应令peter吓得呆若木鸡。

    「你这样是甚么意思？」peter想不到deanna态度突变。

    「你说过，于这丧尸危机下，早死乃一种福气。既然如此，我们这样逃避着丧尸的追捕，苟且偷安为了甚么？为了更好的将来？于我看来，这个充斥着丧尸的世界连维持着现在也成为问题！从何谈到有未来？况且，你说过人终归一死，我们就这样延长着那无谓的生命有何意义？等待政府研发到解药，令丧尸变回正常人。我想政府那班高官已经拋弃我们了，因为于他们眼中我们连人也不如，只有他们才当自己为一个人。」deanna眼神流露着怨毒，peter面容扭曲着，连反驳的力气也失去了。

    「人终会一死，所有人结局也是殊途同归。那么你快去死吧，从这里跳下去吧！不用再面对丧尸，不需再担惊受怕，害怕有朝一日身边所重现的会失去！」deanna怂恿着peter跳楼，她想干甚么？莫非她是…

    「你…你说得对！」peter无力的点头，然后他走向窗户并爬上去。

    「他跳下去呀！好惨呀！阿恆，你他妈的黑心鬼，简直是人间之屑！」阿紫对着阿恆，即是化身为deanna的女人笑道。

    「眼中钉消失了，只要跟随着你所编写的剧本，将那个nick…」阿恆，即是deanna转头望向熟睡中的nick。她右手将裙子掀开，然后伸手…

    「你是男性，拜託不要用那女性躯体干着如此呕心行为！」阿紫对deanna行为表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