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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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奴本已是强忍着,扔抵不过生理性的快感。喉中呜呜,抖着身子,双手不自觉地抱上薛劭,按着他的头再往肥奶上送。 薛劭心中正惊讶,顾不上她的动作。 虽说给妓娘们喂出奶水的汤药的花楼不少,只是大多效果不佳,莫说出好奶水,便是能流几滴的都不多。就连他都还是第一次碰上如此能出奶,又温热香甜的。 他松开含着的奶头。 “这出奶水的汤药,饮了多久了?” “奴……饮汤药不过三日。” “三日?”薛劭不信,轻捏着碧奴左奶的手微微用力,任由喷出的奶汁顺着胸膛向下流。 “要真是三日,只怕满京城的男人都心甘情愿死在你的奶上。” 碧奴见他勾起唇角,想是心情不错。其实来前沐浴时便知晓此事,不过暂时按下不提,总归惊喜比预料之中要强,于风月一事上更是。 如此复又贴上去,一对奶上下蹭着他的胸膛:“奴家的初奶儿就这么给郎君喝了,郎君可得好好补偿些呢。” 薛劭虽是个俊俏郎君,这副皮囊虽好,却瞧着薄情,闻言只是笑,不说话,一只手却牵着她摸上了坚硬的阳物。 碧奴在花楼长大,耳濡目染,又有嬷嬷们教导,床上功夫自是一等一。 上下套弄了几回,任由带着腥味的清液沾满掌心,这才向下伸去爱抚硕大的卵蛋。 薛劭自不会闲着,接着含住软和的左奶,小口轻轻嘬出热乎奶水,大舌绕着颜色并不深的乳晕舔着,时不时抬起眼看她沉醉情欲,微微眯上双眼的模样,确是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嗯………啊!”碧奴抖着双腿,连手里还握着恩客的阳物都忘了,紧紧拥上他的背。 薛劭明白这是要去的前兆,很快分出一只手爱抚起她腿间藏着的肉豆。 不多几下,他的掌心就盛满了碧奴蜜穴里的淫水。 “骚妇,爷的精都没出,你却先去了。”薛劭扶着她绵软无力的身子,“想不到你还嫖上我来了?” “奴错了……请郎君用大鸡巴好好罚一罚奴……”碧奴撑着转过身子,摇一摇圆润的臀,流着骚水的穴正对着他直挺挺的阳物。 薛劭“啪”的一下打了眼前的雪臀,“对你这样的骚妇,插进去可不是罚,而是赏才对。” 也不待碧奴回答,握着孽根蹭了蹭骚水,猛然入进去。却不急着抽动,默默感受这宝地。 “郎君……好郎君,快动一动呀……” 碧奴耐不住,肥臀又对着他摆了起来。甚至微微夹了一夹穴中阳物,逼着薛劭有所动作。 他一向是极有耐心的主,忍着仍不动作,只看她花样百出勾着自己,甚至分出其中一只扶着浴桶边缘的手,缓缓向下往二人交合处去。 “啊……!嗯……” 手指逗弄上藏着的肉芽,待肉棍亦堵不住骚水时方慢慢抽动起来。 他一下下由浅入深,虽明知花娘们的浪叫少不了夸张的成分,但仍是被碧奴取悦到了。 交合处而透出的水声并不响,低低的,却能让人面红耳赤。 薛劭深几下浅几下,滑腻水液“咕叽咕叽”着,浴桶里的水也渐温,随着两人的动作时不时撒出些到地板上。 外头的芸娘与红绫百无聊赖,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虽则薛劭没选她而点了碧奴伺候洗浴时芸娘便知今夜这第一泡精大约是要进了那骚狐狸的穴里去,但自己这头牌到底当了不少日子,碧奴是后起之秀风头正劲,却也从没被自己红罗帐里的恩客如此打过耳光。在外头听着二人低声交谈,不多时又传来男子喘息娇娘哀求,又兼各式水声,心中总归不快活。 如此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碧奴一阵压不住的呻吟过后水声方歇下来。 薛劭方才本是自后入着,正爽利时忽然握着鸡巴抽出,往前顶弄起了碧奴的肉豆,淫水也向前流去,好好润滑了一把。 无须几下碧奴便“呜呜”起来,脚趾蜷缩,如触电一般的快感在皮肉里穿梭着,自下往上快要钻到头顶,却怎么都差那临门一脚。 见水凉了,薛劭干脆跨出来站在外头,一把抱起软着骨头的碧奴,托上手感极好的一对圆臀,顺势又将阳物送了回去。 她紧紧抱住他的背,声声浪叫混在卵蛋拍打上莹亮穴口的“啪啪”声中,水葱般的指甲在留着水珠的背上落下道道红痕,任由男人将自己随着动作上下。 晶莹水珠或是顺着二人的身子向下流或是四散飞溅着。薛劭入得深,马眼时不时吻上穴中宫口,每回试探都比上回略顶开些。 可碧奴受不了这刺激,从前接过的客人里,泄得快的又粗长程度不够的,占了九成九,哪怕是剩下的这些,也不及薛劭这般既懂风月,又有个好阳物在胯下,实是万中挑一。 “啊!啊!”碧奴早已娇声阵阵,“公子莫再往深里去了…奴受不住,受不住……” 却未得到他的回应,只听见男子轻笑一声,趁她分神之际完全探开了宫口,浅浅送入半个龟头后又如浅尝辄止一般拔出。 如此几个回合,薛劭深深抽动几十下后,猛地插入胞宫内,终于将第一泡浓精一股股冲刷着内壁。 “啊,啊………!”濒死快感让碧奴已不知今夕何夕,娇小的一对乳头射出两股细细的奶柱,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穴内的大股大股骚水混着乳白色浓精,随着薛劭拔出半软肉棒滴到了地板上。 他很是满足,缓缓放下碧奴,握起阳物在眼神迷蒙的碧奴脸上蹭蹭:“舔。” 她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起孽根。 自己的淫水,透明的前精,腥臊的浓精,她眼睛也不眨得统统咽进肚里。复又站起身,将他胸口自己的奶汁也舔走,垫起脚吻上,让他再尝尝自己的味道。 如此清理一番,最后跪下身含着龟头示意他可以尿出来。 “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今日就罢了。”他抽出再度抬头的阳物,转身出了浴房。